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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兄告知!师弟谨记!”薛羽传音答道。
“哈哈!薛师弟外出刚回,想必藏了一肚子的体己话,那师兄就不做这碍眼的人物!这就告辞了!”说完,转身驾着飞剑就走。
目送云宽离去,两人来到古剑峰数十里外的一处小树林,他们三人经常来这里见面。
两人温存了一阵,见白莺情绪稳定下来后,薛羽从权限识别器中,唤出了一具仙魁。
看着眼前,与寻常傀儡风格迥异的人形傀儡,白莺眼中充满了疑惑之色,不解的望向薛羽。
“你我分属不同的支脉,日后你出了危险,我极有可能不会及时赶到。这具傀儡傍我多时,威力不小,能轻易对付凝气期,即便像孟伟那等引气修士,也奈何不了它!我现在将它留在你身边,护着你,我也安心些。”薛羽望着白莺的美眸,深情款款的说道。
感受到了薛羽的轻易,白莺轻轻的靠在他怀中,柔声道:“薛郎如此待我!白莺此生定然不负!”
薛羽心下感动,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温存。
在没有产生神识时,只能通过权限识别器来控制仙魁。产生神识后,便可以直接通过神识下达指令。
薛羽将这具仙魁设置为护卫模式,护卫对象为白莺,这样,便可被白莺自由驱使。
在薛羽的指导下,白莺学会了如何操控仙魁。
之后,薛羽又拿出了几张符篆。在风陵园时,薛羽抽空将炼器术和制符术提升到了二阶中品水平,期间炼制了不少符篆和法器,他特意将其中品质最好的一些符篆和法器,留给白莺。
这些法器和符篆,都没有布置识别禁制,当白莺熟悉其中构造后,可自行布置识别禁制,增强对这些法器和符篆的操控。
薛羽将这些法器和符篆的炼制方法,记录在了玉简中,一同交给了白莺。
此前,薛羽教给她《御天决》,现在又教授给她炼器术和制符术,这些东西,被其他的修士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哪怕是道侣,也不会轻易传授。
但是,偏偏薛羽就将它们当成寻常之物,毫无保留的给了她,这让白莺感动得无以复加,眼泪再次不由自主的滚滚而出。
不过,这次的泪水,却蕴含着幸福。
天灵峰,某处小阁楼内,孟伟正在声嘶力竭的狂吼着,飞剑在他的控制下,肆意的毁坏这屋内的物件。
肖展就静静的站在一旁,无论飞剑离他多么近,他都能轻松的避开,望向孟伟的眼中,隐含着轻蔑。
孟家的嫡子,居然就这点水准,如何能让心高气傲的肖展看得上眼?若不是和孟伟大好关系,能获得不少好处,他岂会留在这里。
发泄了一通,孟伟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冲着肖展毫不客气的喊道:“肖展!快点想个主意!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要让薛羽那家伙碎尸万段!”
“其实,想让薛羽死,很容易!”肖展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道。
孟伟一听,有些狐疑,嚷道:“快说!怎么让他死?”
“师兄?难道你忘记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孟家嫡子!哪些外姓修士,哪怕是筑基护法,都要给你几分面子!想让薛羽去死,根本就不用你动手!”肖展说着,一脸的高深莫测。
“哦?”孟伟眼前一亮,催促道:“说具体点!我该怎么做?”
“最近宗门在大力扫除圣火教!只需想办法将薛羽派出去,让后给主事人打个招呼,将他放在最危险的方向!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借圣火教之手,将其除掉!”肖展说着,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妙!妙!妙啊!”孟伟稍稍一琢磨,面兴奋的大叫起来:“孟伟!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背地里却这么阴险!不过!我喜欢!哈哈”
志得意满的孟伟却没注意道,在他说肖展阴险时,肖展眼中射出了令人心悸的杀意!
肖展寒门出身,最是估计自己的名声,最听不得说他半点不好!他虽然行事阴险,却听不得他人如此说他!
孟伟也是自大惯了,说话也十分随意,根本就没察觉到肖展的异样。兴奋了一阵,又突然懊恼的一跺脚,道:“可惜!没看清是谁破了本少爷的护罩!否则的话,就可以将他一并给处理掉!”
今日,若不是一枚破盾锥,破掉了他身周的灵能护罩,薛羽还真伤不到他!可以说,他今日所受之辱,大半是应为放出破盾锥之人,只是,他没有发现是何人所为。
肖展沉吟了一下,分析道:“薛羽是乾元宫之人!出了乾元宫弟子,怕是无人会为其出头!那破盾锥能轻易破除师兄的护罩,而且还能自爆,显然那人的炼器术水平不低!起码是内门弟子水平!而乾元宫中,除了薛羽之外,只有云宽云真两人是内门弟子!而云真心性凉薄,断不会为他人出头!而且,云真一心求道,常年在密室中闭关,平时里不会外出!所以,肖某确定,出手之人……!”
孟伟一听,猛然打断了肖展的话,大叫道:“必是那云宽小子!”
“师兄天资聪慧!确是云宽!”肖展恭维道。
听了肖展的夸赞,孟伟有些洋洋自得,随后,又恨得牙痒痒的说道:“云宽!薛羽!你们两等着!我让你们嚣张!”
和白莺分开后,薛羽回到乾元宫。
乾元宫乃乾元祖师修建,广场上又立有乾元祖师的雕像。乾元宫的弟子,处于对祖师的尊敬,不会在乾元宫中御器飞行,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潜规则。
薛羽自然不想特立独行,在乾元宫大门处,落了下来,迈步前行。
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乾元祖师高大的雕像。
响起乾元祖师的那些战绩,薛羽不禁心生敬仰,停下脚步,向祖师雕像行了一礼。
之后,薛羽却想起了一事,发现有些蹊跷。听师父说,这乾元宫的一切,都是祖师亲自修建,这么说来,眼前的雕像也是乾元祖师亲手制成。
在自己身前为自己立雕像,这事情,似乎不合规矩啊!一般只有后背弟子,为已故的师长立,还从未听过为自己立雕像的!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薛羽如此想着,便开始细细打量起祖师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