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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巩凡新交给钱雪梅后,雷震暗笑了一声,立刻来到大街上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曾豪孝的电话,告诉他在的包厢里,有他希望看到的东西。
打完这个电话,雷震就溜到自己车上,看到曾豪孝进了ktV,这才给周济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雷震一个劲地傻笑,“哈哈哈哈……”
周济骂了句神经!便挂了电话,他就知道,今天晚上这戏有得看了。想必曾豪孝看到包厢里的精彩的那一幕,他还有继续娶钱雪梅的想法吗?
只是雷震这小子够损的,自己只不过让他提醒一下巩凡新,主动一点,把生米做成熟饭,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性急,直接用药搞定,太强悍了,这个王八蛋真有才!
包厢里的戏的确很精彩,曾豪孝接到这个神秘的电话之后,匆匆忙忙赶到了ktV,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曾豪孝脸上的表情很有意思。
钱雪梅那意乱情迷的脸,挂着一种欢快而幸福的满足感,吃了药的巩凡新自然威猛异常,动作十分有力。钱雪梅完全被陶醉在那种欲生欲死的境界里。
看到曾豪孝破门而入,钱雪梅慌乱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叫的声音更大,更有浪浪的味道。曾豪孝就算再是个呆子,也有发火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砰地一声摔门跑了出去。
钱学礼竟然拿这么一个烂女人来对付自己,曾豪孝心里的怒火,瞬间就暴发出来。想到钱雪梅刚才放荡的样子,他就气愤,狠狠地踢着路边的石头。
二天后,调查组去了宾州,钱学礼在开会的时候,无意中碰到商业厅曾厅长,正想过去打声招呼,毕竟以后两家人就是亲家了。
没想到曾厅长和其他人打过招呼之后,弯腰钻进车子里走了,看也没看他一眼。钱学礼脸上的笑容立时就僵在那里,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未来的亲家突然翻脸,令钱学礼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妈的,老子还想着把女儿给他,他居然说翻脸就翻脸。
你不就一个正厅级干部嘛?老子在级别上比你不低,能看中你家那个龟儿子,还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钱学礼能爬上这个位置,上面已经没什么再给力的背景。
而占明先也是看出他这个人比较摇罢,原则性不强,才没有提拨他的意思。钱学礼这种人,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个正厅到头了。
这也是钱学礼花血本,不惜赔上女儿,想再进一步的原因之一。人家到他这个份上,基本上都是副部级,而他的级别还一直停留在正厅。
说得不好听一点,周济这个下属,都已经正厅级别了,因此,他在心里愤愤不平。周济在监察室,绝对是个例外,除了他之外,共他的干部撑死也不过副厅,有的甚至还是副处。
象钱雪梅这种上了二年班,能混个正科的倒也不少,毕竟是省级班子。随便拿出一个,都比别人级别高。只是今天的事,令钱学礼很怄火。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巩凡新在包厢里,两个人嘿咻嘿咻的事,还道是曾豪孝回去说了什么。
回到家里之后,便有些闷闷不乐,实在不行,老子还是傍着占明先的大腿。虽然他调走了,周济系一脉留在黑川的干部还是挺多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就冒出一个念头,要不多亲近一个周济,他可是来监察室里镀金的,估计呆不了一年半年的,又调到哪里任职去了。现在他是自己的手下,想办法与他套套交情,看看能不能打进周济系的圈子里。
以前虽然钱学礼跟着占明先走,但他一直是个游走在几大派系的边缘人物,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好过了一些。
理顺了心情之后,他越发觉得方系的人有些可恶,装大尾巴狼。自己那丫头不是跟周济走得很近吗?以前与他多来往一些,自己这个当爸的就借杆子向上爬,好歹混个面熟再说。
周济他们去了宾州,宾州的书记正是朱贵友,钱学礼此刻在心里基本上有了想法。决定在宾州的问题上,大肆支持周济的工作。
东方不亮西方亮,这就是钱学礼的性格,老子偏不吊死在一棵树上。
周济一行来到宾州,此番身份不同,他现在可以说是带着尚方宝剑的钦差大臣。警车开道,后面还有车了跟随,四辆车子组成一个小车队,很快就到了宾州境内。
举报牛爱武的是一个神秘人,这人对牛爱武的工作和日常生活都比较熟悉,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有根有据,就象他每次都在现场一样。
因此,周济他们核实起来十分方便,当四辆车子停在宾州市委大院的时,朱贵友正在市区的某栋别墅内,刚刚躺到床上,就接到了刘一海打来的电话。
说省纪委的人来了,朱贵友立刻就跳起来,本来雄纠纠,气昂昂的老二也吓得立刻就软耷耷的。他坐起了身子,着急地问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刘一海回答道:“来的是纪检监察主任,对方架子很大,只派了个秘书上来传话。估计你不到场的话,他是不会现身的。”
搞什么名堂?一定要自己出面他才现身,装神秘。省里纪检委的人,朱贵友都认识,到底这次来的又是谁了?
朱贵友心里便没底了,也不知道纪委的人是不是针对自己,他的一颗心就砰砰直跳起来。朱贵友的紧周济,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是有原因的。他在宾州任市委书记,捞了不少,以前的时候,有些被他整得很惨的人扬言,一定要去告他。
结果,那人被他关到了精神病医院。人家老婆去求他的时候,他把人家老婆也上了。对方实在搞不过他,拖了一二年之后,受害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后不得不不了了之。
而且他的儿子朱培,打着他的旗号,估计也没干多少好事。朱培现在在宾州已经是臭门远扬的太子首领,所有的官场小混混们,无一不敢不听他的。
身边的女人叫刘玲,市电视台知名人物,跟朱贵友快二年了。刘玲正要脱衣服上了床,没想到朱贵友从床上蹦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有急事,你在这里等着,哪里儿也不去。”
刘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朱贵友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出了门。她估计出大事了,因为平时朱贵友从来都不肯自己穿衣服的,每次起床总是象个老大爷一样,让你伺候着穿衣,换鞋子。
身为宾州一把手,朱培几乎是一手遮天,大小事情总是他说了算。跟随他二年的刘玲,朱贵友在她眼里,一直是很从容不迫,不慌不忙的样子。莫非今天出大事了?
这两年,刘玲从朱贵友那里没少得好处,买房买车,把弟弟搞工作,把父母接到城里过现代人的生活。这一切,都是朱贵友赐给她的。当然,除了这些,朱贵友还赐了她一洞洞的蝌蚪,几乎每周必来,来了必射。刘玲也被他从一个女孩子,折腾成了一个妇女。
但是她听说那些当官的不犯事则已,一旦犯事东窗事发之后,他们这辈子基本上就在牢房里度过。而且极有可能殃及到她们这些背后的花花草草。于是她就满屋子翻了起来,拿着自己值钱的东西,准备到外地去躲一躲。
朱贵友刚刚上车,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立刻就打了个电话到省纪委,很隐晦地打听了一下纪委最近有什么情况。没想到对方自己就说了起来,“志方啊,你们宾州的干部纪律令人堪忧啊!你这个做书记的工作没做好!”
虽然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朱贵友就象吃了颗定心丸一样。象个小日本似的连连嘿了几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总算打探清楚,并不是针对自己而来。
于是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可别墅里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电话。朱贵友皱起了眉头,“妈的,这个骚狐狸精又去哪里了?”
正准备再打的时候,那边回了个电话过来,刘玲很小心地问道:“是朱书记吗?”
“怎么半天不接电话。晚上在家里等我。”朱贵友很生气,刘玲立刻拍着丰满的胸部解释,“上厕所,上厕所去了。”挂了电话,刘玲就拍拍胸部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没有被抓去?”唉,晚上又要让他灌一洞的白浆!刘玲摸着下面道。
到了市委,朱贵友理了一个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很快就发现纪委的几辆车子,一辆警车上面写着三个很大的字,“检察厅!”
几个戴着大盖帽的警察,很威武地站在那里,令一般人远远看着不敢靠近。
朱贵友吸了口凉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犯了事,都捅到省纪委去了。这时,刘一海和市委副书记老占恭恭敬敬地等在那里。
大院广场中央一辆车上,纪委的人迟迟不肯下来。刘一海看到朱贵友到了,这才凑到车前,“首长同志,我们朱书记到了!”
车子里这才哼了一声,车门打开,一个浓眉大眼的年青人走下车来。
“啊——”
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是周济?老仇人了。这下落到他手里,岂不等于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
周济忽略了众人惊讶的神色,严肃地对朱贵友道:“朱书记真是个大忙人!”他看看手表,整整等了四十分钟。
“不好意思,正好在一个企业视察。让您久等了。”
周济笑了笑,“朱书记还真低调,视察连秘书都不带。”一句话,令朱贵友的脸色立刻显得有些苍白。不过,今非昔比,他周济是省纪委的人,不再是那个牡丹江市市长。虽然两人级别还是一样的,但是人家想捏死你的话,只是随便动动手指,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一般的干部,哪个敢在纪委的人面前跳的?有本事你试试看?除非你象包公一样,两袖清风,公正廉明,否则落到他们手里,随便查查不死也得脱层皮。
“占主任请,办公室里坐!”朱贵友头一次在自己的对手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心里如打翻了五瓶味似的,浑然不是滋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