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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页将会看到什么,或者翻过了什么。
但我始终相信,总会有一个地方,安静的,不被人发现的,让我等待;总会有一个人,不求结果,不求过程,不因为他是谁,只因我在他面前可以是谁;总会有一段感情,因为等待而开花,因为我是谁而结果。
我的期待,让我的生活,变得简单而美好。
徒步两个月,在我变成野人之前,终于看到琼山的一角,所谓的一角,是指它的山脚。
仰头,浓雾弥漫,看不见山顶。
怎么上去呢,难道还有跟现代一样的缆车?
顾不及疑问,我突然感到腰间一暖,尧之身上的清香扑鼻而来,我几乎整个人都投进他的怀抱里。
我震惊的捂着嘴巴,眼前的景色瞬间变化,尧之脸上的表情不及那随风扬起的青丝一分多情,看着他那俊逸的侧脸,我不禁有点分神,这样的男子该会让多少女子伤情啊。
美男的投怀送抱,让我的心脏不规律的砰砰乱跳,不过我来不及享受这种特殊的感觉,尧之手一松,山顶了。
心脏挪到该放的位置上,心里有一丁点的遗憾,但是更多的是得意,因为这个世界的女子是不会欣赏尧之这种与众不同的魅力的,我像是发现一个别人都当做石头的宝贝一样沾沾自喜。
一路上听过不少琼山的传闻,无外乎灵药仙人之类的,吸引多人问津,可莫不是寻不着路便是一去不返。有幸亲临此地,却发现普通得与一半山落无太大分别,不过越是普通的事往往隐藏越不普通的玄机,不见尧之每次攻击都是平平无奇却又杀伤力惊人的武器吗?
人不可貌相,尤其养出尧之这样的奇人,这里更要步步为营。
才想着,不远处嘭的一声爆炸,尧之提着我的后领,翩然往后退几步,白衣依然洁净无垢,表情依然冷漠淡然,突然,他的眼睫微微一抬,只见滚滚浓烟中出现一个身影。
来了!
我握着双拳,警备状态。
“尧儿啊!!!――你总算给老婆子送饭来了!!!”
突然一团……麻布滚了出来,尧之瞬间在眼前消失了。我瞪直了眼睛,立即跑进浓雾里,只见半空中白衣跟灰衣交错,像是在打架?
高手过招,没有我插手的地方,看那个灰衣是在玩弄,没有下狠招,我便悠着在一旁休息了。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婆婆立在我身前,皱巴巴的脸在我鼻子十厘米处的地方,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让我颇感压力,鼻尖渗出了细细的汗水,我小心的往后挪了下。
老婆婆出手往我身上一点,被定身了,我的眼睛骨碌的转,企图跟她身后尾随的尧之求救,可是他却一眼也不扫过来,太不默契了,我沮丧的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奢想。
“这丫头是什么?你送给老婆子炼药的?――不对不对,只是一把骨头,难道来给老婆子做杂事的?”
我被卷到老婆婆的手里,她左右摆动我的身子,还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脸蛋。时不时皱眉,时不时低声念叨,突然间,她像是发现什么惊恐的事,把我往后一抛,没有控制权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是断线的风筝往后跌倒。
一条白绫卷住了我的腰间,让我稳稳的停在它主人的身旁,啪啪两下,穴解了,我感激涕零的望向尧之,原来他不像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冷血啊。
尧之凤眸半眯,老婆婆像只被烤着的蚱蜢那般跳来跳去,她大叫,“尧儿,你又练了什么奇毒,怎么一回来就让老婆子试这个!”
我看着老婆婆搞怪的动作,非常的舒畅,让你欺负我,嗯哼!
尧之终于看不过眼,把解药扔进老婆婆的嘴里,老婆婆一得到解放,又面目狰狞的冲过来,我往尧之身后一躲。
“你是什么人?”她奇怪的看了尧之一眼,那神情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狗,这反差让我没反应得来,扑哧一笑,眼前的白影似乎受不了,飞走了……啊!暴露了。
我警惕的看着那表情变了又变不知打啥坏主意的老婆婆。
“哼,你是尧儿带上来的,看来是他相信的人,老婆子是琼山的主人敖景!”
“哦。”我受教的点头,想要不要说什么久仰之类的呢。
“你不认识我?”老婆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我疑惑,“我该认识你?我是乡下人,不知道江湖的事。”我诚恳的回答。
老婆婆露出“原来是这样”的神情,“尧儿说不久前下山看到一个体质特别的人,老婆子一号脉,果然是你这狡猾的丫头!”
我怎么狡猾了,还有什么体质特别,怎么觉得她的表情不怀好意。
“嘿嘿,你别紧张啊,别把我的宝贝身体给气坏了。”
什么宝贝身体,难道她要拿我身体去下药。我小心的退后一步。
“你欠尧儿一个承诺,今后就当我的徒弟吧!”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你不答应以后就有你好受的了!”
再后退一步,就是悬崖边了。
……无从反抗。
***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尧儿泡这药汤的时候一声都不哼,你叫得比宰猪还要强!!!”
“混账,你练你的剑,刺我的花干嘛~哎哟,我的桃花啊!!!”
“你这是什么毒!这样的味道不是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你让谁吃,你吃来看看,你吃啊!!!”
“九落!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哪里睡懒觉去了――哼哼,尝尝老婆子的毒气弹!哈哈,看你的小样,还不把你给逼出来了!”
“不许动!这个也不许动!瞪什么瞪,今天开始不许吃肉,练纯正的内功――什么?不练了?嗯哼哼,可以啊,你不怕走火入魔的话!”
“九落!!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都几天了,你的轻功就跟鸭子拨水一样,练的□□连蚂蚁都毒不死,你看看你前几天做的机关,兔子没逮到一只,笨得把自己锁进去了!还有,我让你练针法,你怎么把衣服都给我戳出几百个洞来!天啊!!老婆子一身本领真的要从此绝迹了吗!?”
我受不了了,敖景天天在我耳边鬼哭狼嚎的,尧之倒是有先见之明,自上山后就不见人了。
我都十三岁了,骨架已经长全,这个年龄才开始习武很不容易,所以才要接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而敖景说,要不是靠她的功力还有尧之的灵药,我就算六十岁也不能完成起步,别说要突破天人之境。
敖景终于忍无可忍,她说她要疏通我全身的经脉,重新习武。
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是把你的经脉震断,再重新接驳!”
什么!!??
咔嚓一声巨响,我浑身刺痛,感觉所有骨头都散掉了,然后我痛得失去了知觉。
于是,我在床上“修炼”了一个月。
谁这么荣幸有我这么滴血滴泪的学艺过程啊。
真是惨绝人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