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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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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花雪月皆镜像唯觉醒惊似繁华

    衣着华丽的刘晏心就一直挂着,不知这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心里还是莫名的紧张,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发着呆。玉儿见刘晏秦绪低沉也整理了炉火退出去了。冬季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夜幕降临时,院中有仆人点起了灯火。小玉也进来将房中的油灯点亮,看了一眼刘晏便又退下了。

    且说刘晏依旧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给刘晏吃的。惆怅之时封疆带着古代特有的饭盒进来,对着刘晏一作揖将食盒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又盒一盒的拿出来。看的刘晏口水直流,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一顿风卷残云。但碍于封疆的礼数气节,也安静的坐在旁边,听封疆一一介绍着。

    先生,这是府上厨师招牌食系。这个是糖醋小排,这个是黄金扒鸡,这个是松子黄鱼,这个是水晶咕咾肉……哇哩哇啦说了六七个菜。最后拿出一坛酒闻了闻:这是家父自酿的杜康,唯宾客所饮,吾少饮之。

    刘晏一笑,双手一摆,我不甚酒力。封疆一听仰天大笑:先生莫打诳语,吾等之辈怎能不善饮之,那岂不悲哉。先生莫要客气,请。

    刘晏刚要抓起筷子,却又被封疆打断。先生莫急,此物乃先生之物,今当奉还先生。刘晏一看是自己的吊坠,赶忙谢了封疆,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脖子上。

    随后两人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说是两人,其实都被刘晏一人吃了,还不时嘴里塞满东西让着封疆,你也吃,你也吃。封疆每每微笑摇头,拿着酒杯小酌一番。酒过三巡,菜过无味。气氛也缓和了好多,刘晏也和封疆熟络了许多,只是封疆一直用书语回着刘晏,让刘晏觉的不尽兴。

    看着封疆拿着酒杯放在鼻子的那种陶醉的样子,刘晏虽不忍但还是打断他:封疆,我有一事相求,不当不当讲。

    封疆放下酒杯:先生但讲无妨。

    那个,不要叫我先生。叫我刘晏就好,而且一直说着文言文你不觉得累吗?

    可不是,每每说话之前都要行想好语句。父亲从小便教导我改知书懂理,见到他人这么讲才不会突兀。

    你我差不多大小,以后没有外人咋门就这么说话,随便一点,不必要太拘束了。

    哈哈,够爽快,你这朋友我封疆交定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叫玉儿进来收拾一下,早点歇息吧,明日带你去见家父。

    说完就看了两眼酒要走被刘晏拦住将酒塞进了怀里美滋滋的走了。不一会儿玉儿进来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草草就出去了。刘晏吃饱了,又喝了酒,睡意也上来了。穿着衣服把那貂皮披挂盖在身上就睡了。

    第二天很早玉儿就进来收拾火盆了,小心翼翼地用烧火棍拨弄着炭火。可却吵醒了刘晏,刘晏做起来看着聚精会神的玉儿,仔细观察才发现玉儿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一个明显的美人胚子。

    刘晏没忍住干咳了一声,吓得玉儿扔下烧火棍赶忙跪在了地上:月儿愚拙,惊醒了先生,先生赎罪。刘晏看着这美丽的人儿惊恐的跪在地上,惊恐的眼神不禁让刘晏一阵怜惜。上前抱起了玉儿,让玉儿坐在了床上,紧紧的盯着月儿,两脸相距不过一指。

    玉儿脸一下红了,把头低了下去。刘晏轻轻抬起了玉儿的头,盯着玉儿的眼睛说到:以后你在我面前不要这样,这些事情都留给我来做,你来我房间就陪我说说话就好,知道吗?

    玉儿挣扎着脱离了刘晏的双手,起身跑到房子正中,双手埋在胸前低着头红着脸说:谢先生,只是少爷吩咐奴婢伺候先生,奴婢不敢如此般。

    哎,这封建社会将一多好的妹子给毁了。看来还是要从长计议啊,一下子改不了。正思索时封疆进来了:晏,昨晚睡的怎样啊?家父说今天早饭想与你共同进餐,快收拾一下,走吧。

    刘晏整了整理头发又让封疆看看自己衣着是否得体,没等刘晏收拾好封疆就耐不住的抓起刘晏的腕子走出了房门,还大笑着:比那邹忌也差不了了。刘晏自是知道邹忌的,也是一大大笑两人并肩去寻封疆的父亲了。

    出了刘晏住的小庭院是一个更大的院子,院子百分之八十是水池,水池之上各个假山相互辉映这,顺着小庭院都是水上凉亭,四通八达参差相交通往着各个庭院之中。正中央有个巨大的石桥,看样子能让七八个人并排走过。仆人也多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有打扫的丫鬟还有各处奔走的男丁。一片热闹之景。

    封疆带着刘晏走上了最宽的那条水道之上,过了石桥,眼见一个巨大的宫廷映入眼帘,震撼的刘晏嘴长得大大的。这时候封疆拉住了刘晏,小声安顿到:家父受爵左庶长,占代太尉,为人和善,但计较礼仪姿态,莫要惹恼了他。说罢将刘晏带入宫廷之中。

    进入宫廷,只见大厅之中树八根两抱合的大柱子,正中之道铺红毯,尽头有一大桌,桌上无任何杂物,直邮一桶令箭,桌后一张红色大卧椅,椅上铺着虎皮,椅顶挂一把金色宝剑。椅旁站一个一身士卒,未穿盔甲,一身黑色便装,右手横把着弯月刀,左手下垂,挺胸昂首,挺拔的如一颗青松般。

    封疆上前去,那士卒双手合拳,举到胸前,一弯腰:少爷。

    封疆摆了摆手:父亲呢?

    士卒依旧保持着姿势;大人在书房,吩咐少爷带先生前去,说完又冲着刘晏作揖,刘晏马上学着士卒回了了礼。封疆却大笑起来,那士卒不敢笑,憋着脸,肌肉也抽搐着:大人..大人..不必...如此。

    刘晏脸一红做了个怎么了的表情向封疆看去,封建稳了下情绪道:以后给你说,快去见父亲。说罢带着刘晏进了椅子左边的隔房。

    推开门,那屋子有刘晏住的那屋两个大。有一个长宽各一米半的大窗子,窗下却放着一个不大的书桌,干干静静,什么都没摆,房间里没有字画,两面是墙,一面是窗,还有一面是书架,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竹简。

    屋子正中有一四方桌,桌上摆放着各种糕点,米粥。桌旁站着一五十来岁的老人,老人头发随意的札起,一张国字脸,显得和善,留一撮下巴胡,穿一身红色汉服。见刘晏进来上前来迎。

    到了刘晏身前鞠了一躬,刘晏赶忙回礼。老人扶了下刘晏道:有失远迎,望先生莫要见怪。刘晏一摇头说;大人客气,小生应更早拜访才是,只是大病初愈又初来府中,只待封建领吾来拜,才望大人莫要怀念才是。

    老人微微颔首:先生请用膳。老人,封疆,刘晏坐了下来,遍吃边说。

    吾观先生面如白玉,肌肤细嫩,可却因和受此重伤呢

    刘晏放下筷子,装做很悲伤的说:吾本居于楚秦交疆,奈何战火殃及,母死于乱箭之中,父与吾逃亡秦国,奈何天意弄人,不知到了何地。吾与父遇匪,父死于屠刀之下。吾辛之逃出,入夜昏死过去,醒,已入咸阳大牢,后被招入军,奈何遇奸人所害,倒于大道之上。

    老人又一颔首曰:吾听汝出口成章,必为大学问者

    刘晏一笑:大人言重,吾读得三四年岁杂文而已。

    老人哈哈一笑:好了,以后就这么说话吧。莫要如此疏了身份,听我儿讲你叫刘晏?晏,我从小便读得圣贤之上,观你面相定是不凡之人,你我有缘,便决定将你留在府中,而且我已经让户部把你加入我家族之中你可乐意?

    刘晏一听,一下子跑到老人声旁跪了下来:谢大人,我无可回报。但希望大人收我做义子,我定当鞠躬尽瘁。

    老人一听仰天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鞠躬尽瘁。收的一好儿子我如何要拒绝呢。

    刘晏大喜跪着一鞠躬,谢大人。

    老人做生气状,还叫大人?刘晏一笑: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