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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封疆竖起了耳朵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就等着枭的出现,因为他敢肯定枭肯定就躲在暗处。忽然只听得刷刷几声,那街道两旁的院墙上一下子蹦出了十几人。随后便是一阵呼啸,无数把匕首从街道两旁射来。封疆手下的士卒也不是待宰的羔羊,见有刺客出现便提起盾牌围着赵框绕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盾墙。
封疆挥舞了两下画戟打飞了几支射来的匕首,只听其冷哼了一声,直接将画戟向着赵框刺去。周围众人只听得两兵碰撞之声,疑惑的将视线转到赵框身上时才发现有一人正用刀抵着封疆的画戟,两人一起用力从两兵相交处便见刺啦刺啦的直冒火星。
没错,此人正是破茧。他见此杀不中且不想与封疆纠缠盾墙之内,借着封疆的力一个后空翻翻出了盾墙站在了众人身后。封疆也是随后而至到了破茧身前。
“你可确定真要和长信候撕破脸面?”
“我不知道什么长信候,我只知道你要杀我所捕嫌犯,你们欲救其逃之夭夭。”随着话音一落,封疆将手中画戟挥舞一圈,戟尖指着破茧,其意已明。
破茧冷哼一声,双脚用力便跳了起来,双手持刀,在空中与画戟相撞。两人一来二去便打了起来。
再说王伦这边,他已经将自己所学剑法完全释放了出来。所谓大道双鱼是道家创始人老子著作道德经后道家后人出类拔萃者从书中所悟之剑法。此剑法只有三招,但是每招都有四种变化,剑法若鱼,滑而迅捷,稍有不慎便是人首分离。
两虎互看一眼,想提前占了先机压着王伦让他剑法难以施展。一虎先动,若脱兔者。双脚动是将手中之剑飞了出去,随后另一虎紧随其后,只待前虎飞起之时手中之剑也击出。王伦却是稳如泰山,静静的看着眼前一虎。
当前虎之剑先到时,那虎跳起欲跳过王伦。却见王伦手腕一转,剑锋划着前虎之剑一转直接将前虎之剑绕在了自己剑上。此时前虎已经到了身后,王伦往后一跳,将前虎之剑击了回去后身子提着剑在空中转了向直接划向前虎面门。
后虎一惊,心叹若是让人比是先躲避前剑后自己的剑已经到了。谁知此人不按常理出牌,看着那剑直接和自己的剑相撞将自己的剑撞飞了后向着自己而来,惊叹此人臂力之大同时不得已脚底使劲准备闪避。其实是他不知道,王伦这招被后人所见定是会说“太极!”王伦借着那剑飞来之力后再加上自己击出的力定是要比后虎所击力量大。
后虎奈何由于惯性,一瞬间定是转不了向,手臂没来的及闪避被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接涌出。再说前虎见王伦剑将至,欲闪避。只是刚落下的他怎能快速躲闪,脚底一急重心转移直接向后倒去。但是这也是他的福气,若不是这一跌那王伦定会将他劈成两半而不是现在仅仅划破了胸口。
王伦就用了这么一招,二虎便失去了作战能力,可见王伦剑术不凡。但是这王伦平时一直碌碌无为,走在街上都会被认为是一文弱书生。而此刻的变化是让暗中观望的幽冥与子庞两人疑惑不已。
“怎么办?计划可照旧?”
“照旧,不能让吕不为失望。”幽冥话音刚落,只见子庞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下大弓,搭上巨箭,弓若满月只听一声尖啸那巨箭划破空气向着正举剑欲砍一虎项上人头的王伦而去。随后只听一声“噗”,王伦都还未反应过来那巨箭便若刺透薄纸般刺穿了他的身子订着他的肩胛骨将他带飞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口鲜血吐出,砸在地上溅起后成了一朵鲜艳之花。
“你是何人?”幽冥与子庞随后而至,众枭成员皆拜,但是两人却未曾斜了一眼,只是盯着坐在地上的王伦。
“悠悠沧源,大道若逆。你所谓之谁我有如何得知?”
“哦?有趣有趣,如此到来你是不知己谓何人?”
王伦站了起来,一张苍白的脸与被鲜血染红的嘴唇相应下他若一恶鬼一般。只见他一手托着箭身,一手提起剑后一声哀嚎加上剑身断裂之声若催命之声将他的脸催的更加泛白。
“你何故如此,若是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我可以违背一次那人的旨意放你一马。”
王伦微微一笑,用袖子擦去了额头上渗出的汗道“道者王伦!”
“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这天下万姓,百家争鸣你可是皆知?”
“看来你是打算死了,好吧,我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今日本想做一回善事到被你驳了面子,罢了,罢了!”幽冥说着将背上的冥刺慢慢拔了出来,黑暗中的一把黑剑若是一只黑色的催命鬼已经带着锁链前来索命。
“这是!冥刺,师叔……”王伦话未说完幽冥已经动了,幽冥剑光一闪,冥刺若一黑芒到了他身后,胸口已经被冥刺剑背上的倒刺开了膛血肉皆出。
“道者云大道轮回,此人轮回前眼中所言的多为不甘,世间又要多一怨念恶鬼。”子庞看着已经将街道染红的尸体,慢慢背起来弓。
“逝者如斯,你我感慨再多又能何如?此人刚才所言师叔,如是不错此人定是多年前死在我剑下的道家玄真子了。”幽冥说罢也看了一眼王伦,随后拍了拍子庞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眼,双脚用力跃起至街边房崖上消失在了黑夜中。
两虎检查了下伤口后捡起配剑吩咐人将尸体处理妥当后也是一身清响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不到一刻钟,街道上的血渍与尸体都不见了,好似这里依旧度过了与往日相同的平凡夜晚。而白日里来来往往的人更是不会知这里曾有一冤魂日夜哀叹。
封疆与破茧已经打了有五十回合了,封疆所继承的武学是专门针对战场所创。其法讲究是力、狠、猛、破。不仅仅要用武器将敌人撕碎,而且能镇住周围的士卒,让其望而生畏不敢反抗只得任人宰割。所以封疆一直压制着破茧打,在加上此处街道虽小,但足以让封疆挥舞自如。可是苦了破茧,他所习武学专门为刺杀而创,讲究奇、快、准、稳。但是此处街道限制,封疆不给其逃脱暗算机会,画戟抡圆了再加上封家臂长能横扫了街上所有空间。
破茧只能依靠自己精妙的刀法与轻巧的身法慢慢和封疆耗,他认为封疆挥舞这么重的画戟总会体力不支,那时此处便是他的杀戮场。可是破茧却盘算错了,只要不是刚刚使用或者智商不够的重兵器使用者都会注意到这个问题。更何况战场之上两军交战动辄就是个把小时,这一点封疆当初选择此戟之时其师便已告诫他了。
任何事物都有惯性,只要合理的利用起来那么可省下很大气力。封疆只会在起舞画戟时多用点力气,到画戟完全舞起后他便顺着戟的惯性,再稍微用点力让那画戟不断改变方向便可,所以事实上封疆就是将这画戟舞上个把时辰也就出一身汗罢了。
当然,破茧也不是傻子。与封疆缠斗百个回合后便发现了自己的错误,那封疆手中的画戟竟然随着时间推移更加沉重了,每次砸来都震的手中刀嗡嗡直响,自己虎口发麻。而他的杀手团由于士卒发现自己后将盾墙围的更紧了,根本没有办法行刺只能站在两旁观望。
破茧可不是两虎所能比的,心思及其缜密。挡着封疆画戟的同时脑海里已经确定了行动失败,将逃脱的路线都已经选好。只见破茧稳住下盘等封建又一记画戟劈下时猛地往后一撤同时又是一跃挑起后用了一招力劈华山。
封疆提戟来挡却发现破茧尽然在空中直接一闪,不知怎的竟然身体一转,双脚踏在了自己的画戟上。而破茧也乘着封疆往外撑的力直接跃出三米多高欲跳上墙头逃走。
“下来!”
封疆怎可能放了他走,双腿用力跳了起来举戟刺去。但为时已晚,那戟在破茧脚下一寸处划了个弧线随着封疆一起落在了地上!而破茧却落墙上又一用力若猿猴起跳般飞入了夜色之中。街旁的众刺客也随着破茧逃走的方向落荒而逃。
“可恶”封疆见被破茧逃了,一脑抓着画戟对着地上一砸直接将脚旁石砖砸裂开来。说来也巧,这赵框不知是被封疆砸地的声音吵醒还是之前装晕的,破茧前脚刚走他便睁开了眼。见周围已经没了枭,不知怎的一下子硬气了起来“大胆封疆,你可知我身负重任?虽然你爵位高于我。但你误了相国大人的大事我看你如何交代!我在相国大人面前说上两句你信不信…..”
封疆本略有戏谑的看着赵框在盾墙之内高声喝气的叫喊着,但是赵框突然看着自己身后脸色一变不说话了。
封疆不敢大意,赶忙转身一看。只见破茧带着枭又回来了,一众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一手举起画戟“哟?觉得刚才不过瘾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