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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心烦的秦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哭闹声吵得眉头皱成了一团,气的恨不得提起刀将身后自己的生母两刀砍了。
“给我抓出来!”
随即两人禁军提着刀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这看似不大的小隔间里。不到十息时间就见一人抱着一个小孩走了出来。大的那个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小的那个该是还不会走路的婴儿罢了。
秦王上前细细端详片刻,小的那个看不出但大的还是有几分太后的模样。更或者说与他自己有些相似。这让他一时拿不定了主意,再怎么说秦王还年轻。就这么了当的杀了这两孩子
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混蛋,早知如此当日在赵我又何必苦苦将你保护?没想到你竟是一个如此之徒!”
太后见秦王走近两个儿子,吓得魂不守舍之余不由破口大骂。她希望可以通过那时潦倒之景唤醒儿子的人性。
可是她错了,她的这句话彻底将自己与这两个还未开智的小儿子给害了。
秦王最痛恨的就是年幼在赵国的屈辱,他曾经发过誓再也不要如此这般。太后的一句话彻底将他骂醒了,若是不杀那最后死的该是自己。
“将这两个孽种扑杀!”
秦王将这句话说出,太后彻底晕了,就摊在地上禁军不敢扶起怕秦王迁怒自己。她就在冰凉的地上躺着,屋中前日就断了炭火禁军只供应饮食。
一年轻的大夫走上前,路过时还有些年迈的官员使劲递眼色可他不做理睬。只见他自信满满的上前跪在秦王面前道:“王上,您刚刚执政。如此行事……”
话没说完,秦王手气刀落就将这年轻人砍了。砍得极其准确将大动脉一剑刨开。秦王扔掉手中的剑冷冷道:“再有求情者,此人为样!”
至此,再无人敢言语。禁军就这会儿已经将麻袋拿了进来。两个小孩可能是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胁,一同苦恼了起来。大的那个挣扎着想去母亲身边。
可是他这弱小的生命又怎么改变命运呢?就见几个禁军哭丧着脸将两人各装一麻袋提到了院中。
“咚”、“咚”两声闷响,哭闹声没了,院里安静下来了。两人还未看看世界是什么样的幼小生命就这么做了大秦崛起的祭祀品。
有人痛斥秦王是给残暴无道的昏君,有人称赞他是千古第一帝。只是这些评论之人都有多么了解秦王呢?天下人又怎知秦王此时心中的苦楚。
或许我所说的也都是自己的一片妄言而是,当我合上史书又再次翻开另一本的时候总会发现细微的差别。世人千千万万种,何人能有重思维。
秦王闭上了眼睛,众臣也闭上了眼睛。一场战争的胜利值得秦王闭上眼睛默哀一阵。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那里面就再也没了清明。
“将太后带下去,流放北疆。尔等随寡人入殿,寡人有旨要宣!”
“喏!”
咸阳城,刘府
城中再也没有了马蹄厮杀之声,被战争吓得发抖了一上午的离渊这才鼓起了胆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自从搬到此处,离渊便找了个有人监视不方便的幌子让刘晏放弃了给自己配个下人的想法。此时看院中一人都没有离渊这才有些后悔。
扶着院墙匆匆走了几步,进了刘晏的院子时离渊眼睛一亮。没想到鸿露正一个人坐着发呆呢。欢喜之余离渊快步上前坐在了鸿露旁边,笑嘻嘻的让鸿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姐姐,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外面真吵,吵得我害怕,平日里有人欺负我父亲总是在的。”
鸿露微微笑了笑,自从刘晏走后她的心就从来没有放下来过。平时与莺玉作伴,好歹有个依托。可莺玉忽然说心神不宁回屋休息去了,将她一人留在了院中。
她不必这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知道上了战场那命就不是自己的了。虽然刘晏武艺高强,可那千军万马总不是他一人就能挡的住的。
将心里话藏了藏,鸿露轻轻拍着离渊的后背说:“你的父亲可是大将军啊,外面吓你的都是坏人,他肯定是带着叔叔们去赶跑他们了!”
离渊一听小拳头一攥道:“哼,哪有!就父亲一人去了。其他人肯定又偷懒去了,尤其是那个大个子!指不定又从父亲那里借了钱买糖人去了,都不给我!”
鸿露被她这单纯的话语逗笑了,从荷包中拿出了一块上币给了离渊道:“等过几天姐姐带你去买糖好不好?”
本想着离渊该高兴的点头感谢,没想到她整个人愣愣的看着自己身后,手中的钱币也轻轻话落在了地上。
鸿露一皱眉,赶忙皱眉转身一看。只见刘晏就那么血淋淋的站在自己身后,就这么一转头一股血腥味冲的她有些发晕。
刘晏脸色发白,眼神空洞,鸿露感觉他没了灵魂一般。赶忙上前将刘晏前后翻动,检查伤口之余问道:“你怎么了!说话!”
可是刘晏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鸿露,一言不发。记得鸿露跺脚咬牙。更让人着急的是离渊这孩子也哇呀一声将鸿露拨开上一把抱住刘晏就开始哭。
“我真的没有一点人情嘛?”
刘晏忽然这么一问让鸿露摸不着头脑,屋中的莺玉被离渊吵醒了以为出了什么事也匆匆赶了出来。
见刘晏这个样子也是大惊,上前问了一阵见刘晏什么话都不说。突然间她想起了封疆,刘晏都回来了,而封疆却还没回来。不会是……..她不敢再想,也可能是被离渊感染了随着她一起哭泣了起来。
刘晏见鸿露久久不回答,直接将三人扔下回了屋中一头栽在了床上任凭离渊百般呼唤也不做回答。
咸阳城,城中第一大医馆,农全居
山淼带着庚痴两人带着三十骑背着封疆一路往这里赶来,本想着进宫让御医给治。可是众人说的嘴皮子都破了,那禁军就是不然进。眼看着封疆越来越不行了,幸亏庚痴这些日子将咸阳城给逛得差不多了,情急之下想起来这么一处地方。
可是此时这医馆大门紧闭,任凭众人砸门喊叫就是没人来开。其实这也不怪,试问兵荒马乱之时谁会给这些粗鲁之人开门。
庚痴看了一眼初期多进气少的封疆眉头一皱对着山淼道:“怎么办?”
山淼慢慢将封疆交给庚痴道:“奶奶的,等着!”说着山淼直接跳下青牛,从背后拿下斧子走到门前。肩膀上腱子肉像连起来的一个个铁疙瘩一般瞬间用力,挥斧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大门上。
“咚!”
一声巨响,木屑横飞。那大门被山淼砸了个大洞。从洞中看去里面的人正瑟瑟发抖。
“混蛋,有人你不开门!”山淼大骂一声,往后一推猛地一冲直接将大门撞开。庚痴对着后面一挥手,骑兵催马护着庚痴冲进了院子中。
“大夫呢?大夫呢?”庚痴一进门就喊,可是许久没人应声。
山淼直接来气,大吼道:“既然没有都给我杀了!”
“别别别,我是,我是!”一个身材瘦小,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庚痴大喜,抱着封建跑到那人身边道:“快,快!”
这大夫伸手摸了摸封疆的脉搏,有看了看封疆的伤口道:“帮他把盔甲脱下了!小心别碰了伤口!”
在庚痴的搀扶下四五个人大汗淋漓的总算将盔甲卸下,众人一下傻眼了。封疆伤口的那半胸口一片黑青,还下陷去一个坑。
大夫一看直摇头道:“没办法了,这人恐怕是……”
山淼没等他说完话,瞪着大眼睛怒喝道:“告诉你,救不活他老子宰了你全家!”
吓得大夫二话不说让庚痴将封疆抬到了屋中,下人们开始不断的进进出出更换热水。山淼和庚痴在院子中干着急。
忽然山淼一惊道:“刘晏呢?”
庚痴这才反应过来道:“对啊,刘晏在城中应该与封疆在一起啊。是不是已经……”
山淼赶忙摇了摇手将庚痴打断道:“不可能,他的身手你我都知道。不可能!”
庚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看看封疆那伤势,我也不希望他有事。可是暗箭难防啊!”
山淼气的一跺脚道:“快,你回去看看,找一找!我在这盯着,这个大夫不是个好东西!”
庚痴二话不说,转身上了马后对着平时舍不得打的宝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疾驰而去。
两个时辰后,山淼来来回回在院子和街道间走了无数趟。既见不到庚痴前来也不知道屋中的封疆究竟怎么样了。
就在他已经到极限的时候屋门开了,那大夫一手鲜血的走了出来。山淼迎上去道:“怎么样了?”
大夫点了点头道:“这位大人身体强壮,再加上断骨没有伤到五脏。小的已经将断骨续位,上了祖传的良药。只是这位大人长时间失血,这恐怕……”
山淼一急道:“没什么恐怕,你尽管好好治就好!”
大夫又道:“另外,这位大人恐怕右手再也不能提起武器了!”
“什么?”山淼大惊,封疆不能用武器,这不就是要他命?不由这大夫再说,庚痴挥拳就要打!眼看就那沙包的大拳头到了大夫的脸上。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