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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遇到一老头打太极,主动要求为杨月婵拍照,杨月婵没想给自己留影,但老人坚持,就把相机给他,老头手抖动得厉害,硬是给杨月婵拍了张幻影。就算是幻影,也要感激人家啊,说了谢谢,人家还要激动地留下杨月婵的号码,说是缘分啊,作为北京某知名高校的退休教授,以后说不定还能帮帮小姑娘呀。
于是,杨月婵只好留了号码给老人。老人七十有余。
这位七十有余的老人,第二天就给杨月婵发来短信,说是看姑娘孤单单,怪可怜见的,邀请姑娘上家里做客,有什么学习上的问题,教授定鼎力相助啊。
小姑娘杨月婵是真有问题想请教啊,想了解考某大研究生容易吗?要做哪些准备工作?自己一个大专生,考哪个专业才好呢?真的需要富有教学经验的教授指点一二呢。
于是杨月婵答应说去为老教授做顿饭,孝敬他老人家。于是,杨月婵自掏腰包,买上肉、鸡蛋和青菜,在老教授说的地点碰头,去到老教授家里,一个人忙得乐不可支做好饭菜同老教授吃罢,本想好好交流一下考研问题,老教授说大专毕业啊,有些困难,但好好加油,也是有希望的,他有一个学生,正是某大的那个谁谁谁,到时可以帮引荐引荐。
哦,那个谁谁谁呀,杨月婵买的书里正好有他的名字呢!她甚是激动,正想再继续聊聊到时应该怎么跟那个作者沟通什么的。老教授突然起身说总聊这些话题太沉重了,小姑娘难得来一趟,应该放松一下嘛。
于是,带杨月婵参观他的卧室,打开卧室门,一张宽大的床,对着一面宽大的镜子。老人说,自己心态就像年轻人一样,大镜面,屋子显得更宽敞。
被问及老人的老伴,老人莫名愤愤地说,早离婚了,现在也不知道死活。
被问及老人的儿女,老人马上笑了,说是有一个极漂亮的女儿,身高一米七,嫁给了一美国外交官,现在上海一电视台当主持人。还激动地拿出一对年轻人的合影给杨月婵看。杨月婵表示很羡慕很羡慕。
老人说,你只要自己肯努力肯付出,以后也会过上这样的好日子的。
杨月婵觉得说得有道理,抿嘴点点头。
老人突然又说,话题还是太沉重了,要不,放点音乐听听,蓝调还是萨克斯?还是中国古典音乐?
杨月婵红着脸说,不懂欣赏音乐。
老人眼睛放光,说不懂音乐没关系,就放着听听就行了,对了,还可以跳一跳舞,你会跳慢四吗?或者,任何双人舞都行啊。
杨月婵快步退到门口,说不会不会,什么舞蹈都不会,为人天生愚钝,也很保守,从来不学舞蹈。
老人说,你看你这身段这么好,长得这么可爱白皙,不会跳舞真可惜啊。要不,我教教你,你这么聪明的姑娘,肯定一教就会!来来……
呵呵。呵呵。
杨月婵突然抬手看看手表,说忽然记起还有一同学约着去听一个讲座,那个同学也是好久没见了,约了好久了,好不容易约上的,马上得走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于是赶紧拿上背袋,给老人鞠了个躬,抱歉地笑笑,夺门而出。
出得门,杨月婵心中暗骂,靠!个老不正经的!还用这种老掉牙的把戏调戏女学生,是你自己蠢得可以,还是以为我蠢得可以!靠!呸!
如果他真的是某大的退休教授,那真的是世风日下啊!
跑去网吧打开网页一查,妈的,还真是!杨月婵气得混身发抖。这可是中国著名高等学府啊!居然还暗藏了这样的败类!不知道有没有单纯的女孩子被这老头骗到过没有?杨月婵越想越生气!如果自己想考的专业的导师真的是那老头的学生,那不考也罢!
极端的杨月婵又开始患病了,就如同初二、初三那时段,因为讨厌自己的英语老师,楞是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放弃了认真学习英语,那种偏激的愚蠢,害苦了自己,害得自己中考英语失利,到得高中,英语基础楞是比别人差了大截,后期学得相当吃力。
你说你自己不学好,管那种破老师屁事啊?你不学好,会影响老师一根毫毛么?老师如果不喜欢你,他巴不得你学不好呢!一个对你的成长不负责的老师,你成才不成才对他而言算什么?你为什么要愚蠢得把自己的人生嫁接到一个人格尚失、师德丧尽的老师手上?
老师也只是普通人,一种以“老师”为职业谋食的普通人,他干着所谓的教书育人的活儿,那活儿对他而言仅仅就是混口饭吃。“育人”?能教好书就己经很不错了。“育人”对他们而言,责任太大,他们也许连自己都“育”不好呢!
但好了伤疤忘了疼,杨月婵又开始犯病。因为讨厌一个退休老教授而讨厌整所学校,因为讨厌那个老教授的学生,而讨厌原本想要选择报考的专业。
这一犯病,就是几年!说她愚蠢,一点也不过。这点道理都想不清楚!
自杨父打来电话告诉杨月婵出国无望之后,考研的想法又被暂时搁置,杨月婵便打算好好学习室内设计,想想以后当个设计师,与一切美的艺术性的事务打交道,也是不错的吧。
在培训班里学上一小阵子,发现,此路也许不通啊。没有绘画基础,拿笔画不出图来,就算会在电脑上勾勾圈圈的,会用些快捷键,那也代替不了随手涂鸦即成一幅画的自如与痛快。
但是二十岁才开始学绘画,会不会太晚了点?正凝神苦恼,培训美学基础的老师款款走了过来,靠近杨月婵的画板,看一眼画板上的立体圆和三角锥,微微一笑,鼓励一下,“画得不错,再注意这边,加多点阴影。”
杨月婵礼貌地点点头,待这位年长她四岁的老师走远,杨月婵还双眼迷离地望着这位文艺气质浓郁、高瘦忧郁的老师的侧脸——一张始终微笑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位韩老师初次转身走进教室的霎那,教室里便传出惊叹声,“好帅啊”、“气质好优雅呀”……杨月婵知道,这帮学生又没几个认真用功的了,没曾想自己也会花痴。
没错,是个女生都会有花痴得只看男生脸蛋的阶段。
被女生花痴的韩老师对自己的受欢迎程度很是了解,也懂得时常在课堂上关注一下杨月婵,给杨月婵打班级最高分。为表示感谢,杨月婵想邀请老师和同学一起去北大食堂吃饭,一同聊聊也不错啊。
发了短信,老师还真的同意了。26岁的韩老师却在杨月婵这个小女生面前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举止拘谨卑微。他是一个老师呀,为什么还在学生面前这样。杨月婵不解,觉得这老师也蛮可爱的。
第二天,吃完饭,韩姓老师主动邀请杨月婵一同去林子里散散步,消消食,杨月婵欣然同意。毫无防备的杨月婵开心地和韩姓老师漫天海聊,走进林子深处,下山坡,韩姓老师先下,杨月婵紧跟其后,但坡子的确有点高,于是韩姓老师大方的伸出一只手,杨月婵抓着他的衣袖跳将下来。
韩姓老师趁机一把抱住杨月婵,没等她缓过神来,没等她站稳,厚嘴唇猛地盖了下来,死死地盖住杨月婵的樱桃小嘴,她想挣扎,但这熊抱得太紧,“难道,这是要□□不成?!”杨月婵心里一阵害怕,“难道他喜欢我?”杨月婵又有点欣喜,“可是,可是,也不能这样吧?!”
强吻之后,文质彬彬的老师再次完美了表现了他身为老师却尽失师德的一面——他斯文败类的一面。韩姓老师感受到杨月婵的抵抗,虽是深山老林,但毕竟是大白天,下午还有课,可是,此刻的杨月婵的确让他心动,恨不能即可占据,但,此刻条件不许可,韩姓老师发挥他泡女学生的惯用伎俩,让杨月婵张嘴,杨月婵不同意,想逃跑,但细瘦的手臂被牢牢抓住。
杨月婵想跑,想大叫,但又害怕,又慌张,又不确定老师对她的情感,又想顾及两人的颜面,慌乱,无助,想哭。韩姓老师看杨月婵表情如此不情愿,死活不同意,没法子,便只好央求杨月婵,抓着她白皙的小手助其□□发泄完他体内此刻翻涌堆积的脏物。几分钟之后,飙了杨月婵满手。
完事之后,杨月婵拿出纸巾,很镇定地擦拭完手上脏物,快速地走了。没再和韩姓老师说一句话。她心情实在难己平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时看上去多么文质彬彬,私底下却如此猥琐肮脏!可悲啊!就算喜欢我,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吧!这人怎么这样啊!!
杨月婵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回到教室一言不发,僵坐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冲到洗手间将水开到最大,尽情冲洗双手,猛挤洗手液,洗了许久,边洗边回忆刚才被强吻的一幕,使劲回忆,找不到一丝一毫感觉,除了惊慌、除了恶心,只有羞恨!
一连好几天,杨月婵没有和韩姓老师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韩姓老师也没再主动靠近杨月婵,杨月婵依然拿着班上最高分。某天夜晚,杨月婵左思右想,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主动发短信问老师那次是为什么?有没有一句解释?
一夜,无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