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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礼尚师徒,是奉了主帅鱼俱罗之命,赶来护驾。
汉军一把大火,西凉铁骑几乎全军覆没。身为主将,鱼俱罗无法向杨广交代,欲冲入火海,以死谢罪。
部下强行将其拦住,有人提及杨广安危,鱼俱罗方才暂时放下杀身成仁之念,命新文礼尚师徒带领轻骑先行护驾,自己殿后召集残兵,保护杨广西逃。
新尚二将赶到,西凉兵力占优,军心稍稳。
汉军兵力虽然处于劣势,战斗力却是异常强悍,在林冲鲁达两员猛将的带领下,汉军不畏强敌,力战不退,誓要和敌人血战到底!
“杀啊!”
“活捉杨广!”
“莫让杨广李儒跑了啊……”
汉军越战越勇,西凉方面却是越发心急。
蓝田方面的汉军主力,近在咫尺;而潼关方面的汉军,也是说到就到。再纠缠下去,定会落入汉军重围。
久战不下,李载义吼道:“我们挡敌人,符直兄弟保护大王和叔父快走!”
李载义言罢,呼喝一声,和新文礼尚师徒带领兵马,分头截击汉军。
“……呃……载义小心!”此非谦让客套的当口,李愬略一迟疑,当即立断,退出战局,趁汉军主力还未杀到,保护杨广李儒,一路向西北方向退去……
……
经鸿门,过骊山,李儒李愬一行,再不敢片刻休息,打马一路西奔,赶到灞水河边的枳道亭。
过了灞水,就是长安界。在长安周边,尚有驻留的西凉队伍,纠集整合,也是不小的力量。虽不足以匹敌强大的汉军,但总是多了一些周旋的筹码。
枳道亭附近,河面虽宽,但水深较浅,可以涉水而过。
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渐暗,这个时辰涉水过河,诸多危险。不过,汉军追击急迫,哪敢多留,摸黑也要赶紧过得河去。
人马涉水,尚且好说,麻烦的是杨广。
杨广昏迷不醒,一直躺在暖车之中,车架涉水,会陷入河底淤泥,必须另想办法。
李愬命兵卒拆解车架,挑出结实的木方木板,做个宽大的担架,准备抬着杨广过河。
嫌兵卒们动作太慢,李愬亲自动手,正在忙碌,突有放哨的兵卒,兴冲冲跑了过来。
“将军,不用做了,下游有船!”
“船?!”李愬一愣,脸色瞬变,扔了工具,提枪直奔岸边奔去。
隐蔽身形,向河上望去,果然,有一条小船,不疾不徐,正往这边划来。
李愬暗叫不好。
雍凉大战,几乎波及整个关中平原,方圆百余里的百姓,为避战乱,早就躲的躲,逃的逃,怎么会有人?
而且,灞水上的舟船,早就被西凉军征用一空,哪来的小船?
定是汉军的细作!
李愬判断得不错,果然是汉军的小船,划船的正是翻江鼠蒋平和小校史阿。
雍凉战事一起,汉军水军,凭借绝对优势,立刻控制了关中平原的主要水面通道。左冯翊战局落定,汉军徐世绩部及水军王濬部,立刻掉头向南,支援渭南战场。
蒋平和史阿,正是奉了主帅徐世绩和水军统领王濬之命,从渭水进入灞水,逆流而上,侦查敌情,配合陆上队伍,断敌后路。
以往,前出侦查,要注意隐蔽,防止暴露。而今,西凉军已是全面溃败,汉军已发起全面进攻,蒋平史阿再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大摇大摆游弋于水上。
蒋平和史阿,也已发现了敌人。
“哥哥,河边有敌人!”史阿兴奋地叫道。
“唧唧唧……”蒋平怪笑几声。“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史阿不屑地呲了一声。“敌人要往西跑,必得过灞水,傻子都能猜出来,用哥哥你猜,用哥哥你料?”
蒋平假势要打史阿,“少废话,赶紧发信号!”
“好嘞!”
史阿麻利地打着了火,点燃了信炮……
“咻……咻……咻……”
三声锐响,三支火炮,拖曳着烟火,冲天而起!
这是汉军特有的信炮。
为了打赢雍凉决战,鞭炮巧匠李畋,为汉军特制了各种各样的信炮,飞得高、炸声响,白天用的,拖曳尾烟;夜晚用的,闪烁亮光。
信炮一起,方圆十余里内的部队,均能清晰看到,根据信炮指引的方向,迅速赶来。
而在李愬的眼中,闪亮的信炮,却是极其凶险的信号!
顾不得河中小船,李愬立刻奔回,急令道:“快!赶快渡河!”
李儒也知道情况不妙,但他坚持要准备好担架,带上杨广。
杨广,不仅是号令西凉各路兵马的令牌,也是同刘芒谈判的最大的筹码,绝不能丢下他。
李愬只好顺从叔父之意,急吼吼地催促着兵卒,赶快准备。
“不好了!敌人骑兵来了!”
“啊?!这么快?!”
北面,沿着灞水东岸,一小队汉军轻骑,疾驰而来!
“别慌!”
李愬提枪上马,眺望观瞧,忍不住骂道:“狗贼,好猖狂!”
不怪李愬气恼,只因汉军太过嚣张,只有区区十余骑,竟敢如此冒进,当我西凉无人乎?!
“叔父先过河去,侄儿宰了他们!”
李愬传下令去,分出一半兵马,保护杨广李儒渡河,自己带上几百精兵,迎击来敌。
决战战场,全线崩溃,每个西凉兵心中,都充满了紧张、恐惧和委屈。这一小队汉军骑兵,送货上门,斩而杀之,正可一吐心中闷气!
李愬长枪一摆,陇西精兵立刻散开,阵势有如饿狼的巨口,欲将汉军一口吞噬!
面对数十倍之敌,汉军竟毫无惧意,人不收缰,马不收蹄,直奔陇西阵中冲来!
“好大的狗胆!”李愬怒骂一声,却也暗自佩服汉军的胆量。提缰纵马,直迎上去。对着汉军领兵的将领,抬手就是一枪!
汉将丝毫不慌,只随手一挡,只听“当”的一声,震得李愬肩膀酸麻,虎口火辣,手中长枪,险些脱手而飞!
“啊?!”
李愬大惊,兜转马头,定睛观看,却见对面的汉将宽肩乍背,威风凛凛,背弓挎箭,手中斜提一杆方天画戟。
“你……你是薛仁贵?”
“既知吾名,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