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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渴望他人坦诚,却又无法接受有缺点的他们,就如同不接受不完美的自己……
“你不是没和裴秋白商量吧?作死别拉我垫背。”
“商量了,一切以你的时间为主。他肯定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星落,你知道的,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那么他永远都会卑微地爱着我,然后患得患失。
我不希望我们最后的结局也是曲终人散,哪怕是死,我也想和他死在一起。”
莫知春眼里迸发出的坚定,让星落的心神一荡,上一次还是因为叶知秋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疯子,去完成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去做无用功,只是想要得到属于的安心之物。
“服了你们了,恋爱脑真可怕。别忘了,你的小命现在也不保,幕后黑手还没找到呢。”
“这个啊,顾烨和他们主系统联系上了。只要能出去就行,毕竟这是他们主系统的无能造成的后果。”
莫知春在意的是,主系统在破阵而出的后面加上第一人,这个第一人,总是让自己觉得有些不安。
商量完结果,她们又跑到四小只修炼的地方和她们分享了这个喜讯,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后,裴秋白这位新郎竟是最后知道的。
大婚当天,他们也没有大办,只是将家里装饰一番,挂起喜庆的红幔,邀请相熟的前辈在家里吃了顿饭,说明了要闭关的情况。
第二天就消失不见,学院里的幼崽带着喜糖和食谱回到族群,大家才知道山下的裴公子和莫姑娘成亲了,夜宵小摊暂停营业,想要吃饭,只能自己动手了。
而另一旁在裴秋白领域里的新婚夫妇,也进行着意志拉扯。
裴秋白因为过于激动,酒里被花花添了点助兴的东西,刚同莫知春喝了交杯酒,就感觉身体不适,将莫知春推出门外。
“秋白,你开门,让姐姐帮帮你,好不好。”
莫知春看着眼前熟悉的构造,仿佛回到了青丘。隔着门听到门里传来裴秋白压抑的声音,拍门让裴秋白放自己进去。
“不要,唔~叽叽~”
莫知春听着噼里啪啦瓷器碰地的声音,知道裴秋白是试药无果,有些心疼又好气。
机智的自己早就让南柯偷偷把药给换了,现在在这个领域里,裴秋白要么出门去寒潭,要么开门把自己放进去。看他这次怎么逃。
“秋白,你开门啊。新婚之夜你怎么能把我扔在门外。你出不出来,你不出来我就不要你了。”
莫知春趴在门上听不见动静,也有些焦急,不知不觉加一剂猛药。
木门嘎吱打开,莫知春跌入温暖的怀抱,被死死抱住,木门自动关上,将昏暗留给房间。
“姐姐,不许……唔不要我。”
“好,要你,不会不要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莫知春转头想要看看裴秋白,九尾狐的尾巴缠绕在自己小腿上不断摩挲,莫知春有些腿脚发软。
“丑,唔~会……吓到……姐姐。姐姐……抱”
“不丑不丑,药是不是没用啊。”
“嗯~,它不好用了,不想……想……吓到姐姐。”
裴秋白的身体似乎被汗水浸透,强硬地将自己的视线从莫知春白皙的脖颈离开,看向一旁的桌椅。
明明放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万一放开姐姐就不要自己了,自己不想要这种结局。
莫知春循着记忆,伸手抓住记忆里最听话的尾巴。
“唔~”
引得裴秋白浑身一颤,跌坐在地上,睁着大眼睛看着罪魁祸首。
汗水顺着下颌隐入领口,额前打湿的碎发和不可置信的眼神,让莫知春生出一副想要欺负人的心思。
“不舒服吗?我们家秋白真好看。好看的想让人再欺负几下呢。”
莫知春趁着裴秋白没缓过劲,扶起对方往床边走。
裴秋白躺在床上,双手被莫知春的藤蔓束缚在床头,眼里闪过一丝清明,转瞬即逝。
“姐姐要欺负你了,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离开,好不好。”
莫知春褪去繁复的婚服,看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男人,不说好坏,却悄悄蓄力挣脱藤蔓,还真是口是心非。
“姐姐,真的不后悔吗?”
天旋地转间,莫知春双唇被堵住,主动权交诸对方。
等到莫知春意识到事情脱离掌控之际,已经为时已晚。
狐狸先生慢条斯理地享用他的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留下印记的地方,攻略城池,在荒芜的土地上种玫瑰。
“秋白,我觉得纵欲过度,不太好,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莫知春放弃用自己的破锣嗓子说话,在裴秋白的手心写字。
“可是姐姐,我的发情期不稳定,在外边爆发了怎么办,姐姐愿意陪我在外边玩吗?”
莫知春立马摇头表示不同意,她还是要脸的。虽然是裴秋白的领域,但白日宣那啥,自己不知道还好,知道了真是无地自容。
裴秋白拿捏莫知春的心思,成功让莫知春知难而退。
“既然这样,我们来算算账吧。一个惩罚,一件衣服。”
裴秋白将莫知春推在铺满新床褥的床上,扯下她拢起长发的丝带。
“啊,不是吧。我都那么帮你了,我们是夫妻,你还要……”
“嘘,姐姐要听我把话讲完哦。”
裴秋白坐在床边,手指压在莫知春的唇上,眼神却在其他地方。
“姐姐把我的秘密看光了,把我也吃干抹净了。我当然要为自己讨公道。姐姐可是有很多小秘密瞒着我呢,好伤心啊。”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谁被谁吃干抹净,你要是不愿意,我还能霸王硬上弓啊。”
莫知春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裴秋白,发情期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变得蛮不讲理,倒打一耙。
“说不定呢,毕竟姐姐一开始的主动让我感到害怕,姐姐不会就是馋我的身子,才会和我在一起的吧。
原来姐姐只是馋我的身子,我好惨啊。”
裴秋白的眼角的泪痣被眼泪冲刷,莫知春有些头疼。又来了,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