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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宇波穿着蒋中天专门从欧洲订来的婚纱,身上戴着蒋中天高价请欧洲设计名师亲自操刀制作的头饰、耳环、项链、手链出现在众宾客面前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蒋中天自己都被她的明艳动人惊呆了。
张宇波也觉得今天的自己很漂亮,尤其是在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的衬托下愈发显得高贵华丽。当蒋中天当着众宾客的面亲手为她戴上那枚价值百万元的钻戒时,她觉得她这二十六年终于活出一个亮点了,那一瞬间她很感谢蒋中天,她几乎是在用一种脉脉含情的目光注视着他。她很清晰地感觉到众人向她射来的艳羡的目光,那一刻她真是无比满足。
而在刚刚她还在化妆间因为张宇航的迟迟未出现而对化妆小姐大发脾气,可是此刻她看见身着一套板正西装的张宇航正和阿稚并肩站在宾客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她立刻将目光集中在他脸上,尽管只是短短数月没见他,可她还是发现他长大成熟了,尤其在那一身庄重的服饰的衬托下他愈发显得稳重,仿佛是一夜成人似的。
张宇波打量着他眼里就禁不住地潮湿,身边的蒋中天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千万不要失态,底下这些人要么是我们在商界中的竞争对手,要么就是八卦杂志的记者,真心为我们祝福的没几个,小心有人看我们的笑话。”张宇波立刻在嘴角挂起一朵美艳的笑容,亲昵地倚在蒋中天的怀里,俨然一对幸福美满的和睦夫妻。
有人带着阿稚和张宇航就坐主人席,不一会儿张宇波就挽着蒋中天的胳膊绕过众宾客来到他们面前。
阿稚立刻举着酒杯站起来对他们说:“恭喜你们!
”蒋中天接过随从递过来的酒杯与他干杯道:“很高兴在我和波波的婚礼上看见你。”然后视线扫过张宇航的脸说:“你姐姐更高兴看见你。”
张宇航端着酒杯站起来举在张宇波的面前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参加你的婚礼,希望这一次你能真正幸福。”
张宇波注视着他没有开口,只是眼里有很多东西,每闪动一下,一边阿稚的心就跟着颤动一下。
蒋中天伸出手去与张宇航干杯,然后就拉着张宇波走开去向宾客敬酒。
他们离开后阿稚就对张宇航说:“你刚才太伤波波的心,毕竟她是你姐姐,今天是她的大好日子,你不应该扫她的兴。”
张宇航低头专心吃菜不理他,半天才突然来了一句:“你去给她讲,我要去中天上班,职位要是主管级。
”阿稚楞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劝过我试试中天吗?现在还试什么,那是我亲姐姐,姐夫的公司,我直接就可以上班,而且一去就做主管,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可是你刚才——”阿稚迟疑着。
“她那么长时间没管我了,我就说那一句话,还过分吗?”张宇航吃饱喝足将餐巾一扔,伸手招来一名助理说:“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话要同他谈。”
蒋中天和张宇波很快就又回到他身边。
张宇航望着张宇波一字一句说道:“我要到中天工作。
”张宇波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决定了吗?”
“对,我考虑好了!”他回答道。
“一个礼拜后到中天来报到。”她说,转身要走,他又说:“我要做主管!”
蒋中天眯着个眼睛打量他,张宇波只考虑了三秒钟便回答道:“好的,你来报到时我会安排的。
”张宇航心满意足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身旁的阿稚说:“张宇波那么崇尚权势,我就给她一次滥用职权的机会。”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阿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蒋中天用大毛巾擦着头上身上的水珠从浴室里出来,对半倚在床栏上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份文件的张宇波说:“今天你弟弟的口气蛮冲的嘛!看样子象是在跟你赌气。”
“他就这脾气。”她说着,仍旧看着文件,连头都没有抬。
“公司好象没有这么忙啊!”他扔掉毛巾爬上床趴在她眼前欲跟她亲热.
她将脸转到一边说道:“你先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有什么好看的!”他一把抢过她手上的文件随手扔到一边,将她拉入怀中边亲吻着她雪白光滑的肌肤边说着:“新婚之夜你可不能这么对我……”
她忍受了一会儿见他一副如饥似渴地样子,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他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就扳正她的脸俯视着她,她回敬他的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眼神。
“为什么?”他喘息着问道。
她集中起一直涣散的眼神注视了他一会儿说:“没有原因。”
“不!你告诉我!”他那一会儿任性得象个孩子。
她转过头去看一边喃声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如果我知道答案我想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他说着俯下头去更深地吻住她,从额头到鼻翼,又从颈脖到耳垂……最后停留在她耳边轻语着:“波波,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呢?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她的眼角慢慢溢出一滴泪珠,滴进他的嘴唇中,他一惊正要睁眼看个明白,她一把抓紧他主动吻住他,灵巧的舌头就象一条滑润无比的小蛇在他的唇齿间游动着,他只窒息了几秒钟便近乎入侵般疯狂占有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清晨蒋中天从美梦中醒来时条件反射般地伸手触摸身边,居然身边空空如也,他一惊立刻睁开双眼向房间四周望去,大叫波波。
一分钟后波波从厨房里慢悠悠地晃出来,手里还端着牛奶锅,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他懒洋洋地问着:“什么事啊?一大早叫得跟鬼哭狼嚎似的。”
他这才长出一口气,仰倒在枕头上,两眼瞪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悻悻道:“我还以为你出走逃婚去了。”
“德行!”她横了他一眼又回到厨房里做早餐。
当蒋中天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品尝波波亲手烹制的美味早餐时,他在心里默默说道:够了,足够了,这以后就是给波波作牛作马他都心甘情愿了,还是那句话每天与一个心爱的漂亮女人朝夕相处对他来讲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