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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箱子古玩,转个弯祝悦便在无人处转移进了空间里,换来一身轻松。
她向着钢铁厂家属院走去,回到这个家的时候,天已经近黑,她以为人已经都各自准备睡觉了。
没想到进了门才发现人都在,听到门口的动静,都抬头直直的看着她。
蒋曼丽一眼便看到了祝悦的头发,她下意识便皱紧了眉头,不耐烦道:“今天一天跑哪鬼混去了,碗都不刷,我养你这么大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不是告诉你了不要出门,不许跟外人讲话,一点也不听话,离了家里你看谁还会这么包容你,还有你的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继父徐庆国坐在蒋曼丽身旁,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对着祝悦的脸色却很冷酷。
“最近不要出门了,你给她买身新衣服,把头发养一养,再提亲事,现在这副鬼样子谁能看得上她。”
许宝安和许红红此刻也是一脸嫌恶,徐宝安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就扔过去,“贱人你怎么才回来,这个家没人欢迎你,快点嫁出去吧,看见你就烦。”
有人说,小孩子的恶都是受环境影响的,人性本善。
祝悦从来不信,或者说,但凡小时候经历过校园暴力的孩子都不相信小孩都是无辜的这句话,有的人从根子上就是坏的,不好的环境只是提前催生了他的恶,不代表好的环境他就会成为好人。
祝悦躲过袭来的筷子,这东西原主挨过无数次,每次许宝安在家里有什么不顺心,就会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打人。
看到她敢躲,许红红和许宝安都瞪大了眼睛兴奋起来。
每次原主躲开了,这两个人都会一个按着,一个上手掐原主的脖子,煽脸,以原主的痛苦取乐。
这一回,她们也想像之前一样上前欺负祝悦。
祝悦站在原地,眼神极冷,来啊,谁怕谁,今天就先替原主收一点微不足道的利息。
“好了”蒋曼丽打断,她不是心疼祝悦,她只是想到了过阵子就需要这个女儿嫁人了,嫁的那个人现在地位可不低,最好不要多生事的好,虽然她有信心这个女儿永远逃不出她的掌控,但是等伤口好也需要时间啊。
许红红遗憾的止步,许宝安却没有听。
这个家里,他只听许庆国的话。
而此刻许庆国冷眼旁观,不发一言,他想着,今天这个女儿确实有点不听话,竟然敢什么也不干跑出去了一天,就是欠收拾。
知道疼才会听话,看下回还敢不敢这么做。
祝悦迎上许宝安恶意,猖狂的视线,在她的眼里,许宝安没有看到一丝原本让他兴奋的怯弱,还有卑微的恳求。
只有一片寒意,凉意逐渐取代了原本的凌虐之意,他被施虐欲望掌控的大脑多了几分冷静。
“求我,今天我心情好,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放过你。”
他这么说着,祝悦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多了一分不耐烦,走个路磨磨唧唧的,到底来不来,他不来她要来了。
祝悦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有后退一步,反而快走了两步,一脚狠狠踹上许宝安的肚子,大力之下把他踹飞到了身后的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这是后脑磕上墙壁的声音。
他已经晕过去了。
而祝悦现在的眼神转移到了许红红身上,迎上她瞬间变得惊恐的视线,忽视了她要出口的尖叫,重重的一巴掌接一巴掌,足足打了二十多下,打得她双颊肿得老高,嘴巴流血,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一同晕了过去,才随手扔破抹布一样丢到了许宝安身上。
蒋曼丽和许庆国此时已经惊呆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分多钟以内,快的没有给两个人回神阻止的时间,祝悦的暴打已经结束了,他们收获了两个昏过去的儿女。
许庆国脸色铁青,站起身朝祝悦冲来,手上还拿着桌子上的盘子,此刻已经被怒火冲昏了理智,就想给祝悦脑子上来一下狠的。
蒋曼丽原本惊骇的脸色,看到许庆国的动作后又变了,迅速大声劝道:“庆国啊她还有用,这丫头留着有大用!”
祝悦听到这话只想冷笑,她瞥了一眼许庆国手里的盘子,在心里道,犹豫就会败北,你不上我也要上了。
快步走近正在来回拉锯的两个人面前,一视同仁的一脚踢上蒋曼丽的肚子,把人踢的痛不欲生只能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对许庆国她想了想,过几天这个人就要蹲牢子了,留下太明显的伤痕肯定会牵扯到她自己,不过,管他呢。
随手也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盘子,对着他的脑袋先一步来了一下,当然,控制了力道,不会致死,她不想这辈子为了这些人渣进牢子。
除了不断惨叫的蒋曼丽,这个家里的人已经都昏过去了。
祝悦冷笑一声,低头看一眼蜷缩在地上装死的女人,道:“我劝你把声音压一压,不要被街坊邻居发现了,也不要想着鱼死网破告发我,你不会以为你贪了烈士子女补助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发现吧?”
“还有我父亲当年的赔偿金,你全拿走了,这些年在我身上花过多少,这些事你我心知肚明,我爸也是有战友的,哪怕这些战友不管,我去军管局也能把你拉下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今天只是刚开始,以后在这家里我都不会再忍。”
说完祝悦便进了许宝安的房间,采光好,家具全是新的,被褥也是新的,与睡硬木板差不多的原主比起来,待遇可谓天壤之别,把许宝安的东西全都扔出去,祝悦关上门,打算整完这家人以前都住在这里了。
以后她就是他们的噩梦。
蒋曼丽在她刚提到烈士子女补助的时候,蜷缩的身体便安静了,惨叫声也停了,死寂般的安静。
她在惊骇,还有惊慌。
这个人一定不是她那个好摆布的女儿。
一定是恶魔。
想到快到前夫的忌日的,蒋曼丽的牙齿不禁轻轻打颤,心上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