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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为二皇子办差,其实,整个祝家,二皇子看上的人目前只有一个,便是祝二爷。
原安乐侯,现在的废人祝大爷,急切的开口道:“娘,我可以为大人办事,我已经知道我之前的错误了,我太急了才会被那起子小人抓了把柄!”
祝二爷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道:“大哥,你可省省吧,再出事,我们可没有第二个皇子来兜底了。”
祝大爷脸色涨红,激烈反驳道:“我也是为了侯府的未来,老二,光靠你墙头草的那样,新帝登基侯府岂不是要没落下去了,虽然……但是我本心是好的!”
祝二爷:“你竟然敢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我也没必要给兄长你留面子了,说我是墙头草,我还笑你看不清,陛下不想的事,你在后面上蹿下跳的是想振兴侯府还是想把所有人害死”
“你……你……”
祝大呐呐不知该如何回,不说话了。
他在这个弟弟面前总是极要面子。
老太君冷眼旁观着,这么多年,她早已看明白了,老大这人,蠢而不自知,越是让他处于高位,他越是会闯出大祸,所以承袭了侯府爵位以后,她从不督促这个儿子去做正事,对他唯一的要求便是生下嫡子,之后不管他如何花天酒地,老太君都不再管他。
心血都用在培养下一代了。
这个儿子让她十分失望,还好二儿子像她。
“老二,幽州有一位老大人,是曾教过当今和二皇子的裴帝师,明日你便去拜访。”
祝二爷应下。
多余的话老太君几乎不说,挥手让绮罗把人都安排下去之前,最后一句话是,“沈氏与刘氏,往后府里采买,添人,管事你们二人一起来。”
二人反应各不相同,沈氏是暗含不满但是不敢直言,刘氏则是欢喜傻了,赶紧应下来。
这是个信号,代表着以后府里从原本的以大房为主转为二房一起。
如果祝二爷撑起了现在的局面,便会变成以二房为主。
祝悦和祝婉被安排到了相邻的楼阁,祝悦住的是华美精致的摘星楼。
刚入府,还没来得及安排下人,祝悦吹灭灯烛,使房内陷入一片黑暗,才进了空间。
先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上柔软舒服的睡衣,在大床上瘫了一会儿。
祝悦累的不轻的状态方才有所减轻,吃完一份炸鸡,才有了心情思考刚刚听到的信息 。
从进城池以来,祝悦一直在心底刷屏好家伙,好家伙,还有这个奢华的府邸,这让谁看了会信这是流放之地啊?
“老太太隐藏的很深啊,怪不得一路上一直不慌不乱的。我还以为是身体太差要命不久矣了呢。”
想到老太太富贵的面相,祝悦放下手里的奶茶,其实不止是老太太,祝寅和祝婉的面相都不一般。
特别是祝婉,祝悦每次看,都有不同,第一次见,不是长寿之相,她用了灵水,加上这段时间时不时药物调养,面相从短寿变成了长寿。
然而今天进到这处府邸以后,她便看到祝婉和弟弟祝寅的命格都变了。不仅是他们两个,祝家所有人的命格都变了,她甚至想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面相
现在与之前赶路时不同之处便是多了二皇子这一变数。
祝悦没有多想,这些事与她关系不大。
但是……事情有时总是不尽如人意。
——
第二日,曦光正好,祝悦便与祝婉一起坐在亭台赏花。
正讨论着吃食的做法。
“大小姐,二小姐,不好了!”
“老太君想把二小姐送给二皇子做……做…做妾室…”
白鹭着急的跑来,赶紧向祝悦禀明正院传来的消息。
“什么?!”祝婉震惊的站起,已维持不住体面。
祝悦却保持着冷静。
明明昨天老太君还没有这个想法。
“白鹭,你去打听,这件事是谁先提的。”
少女身着淡雅青衣,身姿修长而柔韧,香肌玉肤,淡扫娥眉,一对剪水双瞳,顾盼流转间,祝婉忍不住惊艳的目光,如此容貌与气质,就算是放眼整个盛京,也是难得有女子能够与二妹媲美。
祝婉不信,不愿意相信老太君竟然把侯府嫡女许给人为妾,这是多么大的耻辱!
白鹭匆匆去往正院打听虚实。
“大姐姐,莫要着急,事情未必会定下来的,现在我已经不是侯府嫡女了,原本的身份给他当正室也可当得,现在的话,只能纳我为妾,若真当了妾,丢脸的是祖母和二叔才对。”
祝悦给她分析利弊,她觉得此事来得蹊跷,多半是有人捣鬼。
“你说的有理。”祝婉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不似之前那般慌乱了。
“只是,悦儿不成,这种事也不得不防备起来了,祖母不喜母亲,连带着对你我都不亲近,只有寅儿不知为何不受影响,我当初的婚事便是祖母定下的……”祝婉想到之前的丈夫和婆家,眼底闪过泪意,压制住哽咽。
“那家人表面上正常,私下家风却极为不正,我经此一遭,日日觉得度日如年,如果不是我手里有那家人的把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现在我还要继续在那地狱般的地方挣扎。”
祝婉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极为冰冷,好似她此时想到往事的心。同样冷冰冰。
“所以,祖母对你的婚事也绝对不会如何在意,你的年龄也已及笄,若母亲还在,现在也该为你相看起来了,看个两年定下婚约,当是正好,什么底细都能查明了。然而祖母是不会为我们花这种心思的,沈氏又在一旁盯着,不怀好意,我只担心你,不要像我一般,经受那般多的磨难。”
祝悦认真倾听着,回握住她的手,对她柔柔的笑。
“姐姐,你放心,他们定下婚事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不会嫁的,大不了我跟你远走高飞。”
祝婉莞尔一笑,羽睫微湿。
“我们两个弱女子,离了父亲他们,该怎么活下去,莫要再说这样的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