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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怕，他也只是说说而已。
从没有人的说说而已，能让她信任，更别说真的不怕了，但是奇怪，她此刻，竟然，好像不怕了。
跟着李顾聿进了直播厅，坐在他身边的沙发，听主持人的开场白，听台下观众的欢呼，看着对面刺眼灼目的白光，一切都令她头晕目眩，可却并没有大惊小怪和紧张忐忑。
难道是近朱者赤，有李顾聿这样淡定的人坐镇，她也变得冷静沉稳了？
“原来是想做研究，才买下了优创？”方洁的声音映入耳中。
她偷偷窥向李顾聿，只见镜头灯光之下，他的神情一如幽谷寒渊，依旧又静又冷，一派淡漠。
不过，那苍白极惑的脸上，笼着一层薄薄光芒，更绝美得动人心魄。
他简声，“是一个友人。”
方洁讶声，“友人？你是说，优创不是你买的？”
李顾聿缓慢扬唇，“在我接手优创以前，优创资产已达千亿，我自然买不起。”
听到他高冷的说出“买不起”三个字，台下传来一片女生的爆笑和尖叫。
“那你这个友人真厉害，能给我们详细说说他吗？”
“不能。”李顾聿冷硬声道，“过去的事我不想提太多，这位友人也不会希望我多说。”
方洁尴尬了一瞬，立刻又盈满笑容道，“好啦，既然不提过去的事，就说说现在的事吧。我听说，你前不久才在采访中说，自己没女友，那现在，你带上节目的这位女伴，能给我们大家介绍一下吗？”
台下立刻雅雀。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在了歌云身上。
她脸上涨红，嘴角还残留着口红和挠痕，眼光呆对镜头，显得很失神，看去并不怎么吸引人。
“她叫林歌云，是我的女朋友。”一口道出，李顾聿没有半分犹豫，华丽丽的引来台下一片惊呼。
“不可能！”台下的声音忽然暴涨。
竟还有人高声喊话道，“李总你眼睛瞎了吗，她配不上你啊！”
这样一番起哄，让痴迷李顾聿的女生，气焰陡升，所有的声音都一边倒下，都大骂歌云不配。
方洁没料场面会失控，灵机一动，马上道，“证据还没摆出来，大家可不认账啊，都说李总你为人多情，曾经交过不少女友吧？”
听到方洁这一句，台下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李顾聿不动声色，“没错。”
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还听到那么多人身攻击，歌云险些就泪盈于睫，不过眸珠转了转，眼眶只红了红，又干了。
她现在和李顾聿合作得好好地，就该知足，一定不能再给他添乱，她可不想应了他秘书的话，做颗灾星。
“这位林小姐，是最近八卦新闻里的那位吗？”
“没错。”
“那她是你第几位女友呢？”
“不记得了。反正，是最后一位。”
李顾聿的话像一颗炸弹，再度掷在台下。
歌云也吃了不小一惊，只是临时搭伙，他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担心台下再度失控，方洁忙道，“既然是这样重要的人，那敢问李总，林小姐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你这样认定？”
李顾聿不言，只是淡淡的笑了。
方洁只能道，“不如把问题交给台下观众，可以吗，林小姐？”
歌云屏住呼吸，瞟向李顾聿，但他平静的神情里，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绽。
算了，有什么呢，她才不怕。
她点点头，立刻就有好几个女生迫不及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