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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翔便开始按脑子里的图片,认穴位,练手法。在他进行手语吟唱的过程中,他不断根据元素运动组合的状态微调手势,手便变得十分灵敏,因而对这种按摩手法的掌握,倒是十分快速,只用了一周时间,他便记全了大部分穴位,掌握了各种手势及用力要求。
又是一个周末。龙天翔感觉已经学无可学,就想去应聘。但由于没有人可供他实际练习,心里到底是有些担心不能应聘成功。但这周却又学习了简单魔法卷轴的书写。老师是先教一些基本的花纹形状,若要实际写卷轴,就是将这些基本花纹略加变化进行组合,从中龙天翔可以看出来,那些基本花纹,作用便如每个咒语发音一样,是构成一个魔法的基本单位。了解到这些让他更心急了,他迫切的想知道每一个花纹具体有什么作用。他也问过老师,但老师也只是告诉他记住每个魔法怎么写,有些魔法确实写法确实能看出一些规律性,但这种规律不能统一到所有魔法上,所以想这个没有意义。
这龙天翔当然是不信的,犹其是接触了用手吟唱魔法的方法后,对于纸能记录魔法他十分相信,同时也相信这便如手语姿势一样,是有规律的。所以迫切的他几经犹豫,还是打算去应聘试试。在把法袍换成了他在孤儿院的那身唯一的衣服,并确认身上已经没有能标识他皇家学院学生的身份的东西之后,他便出门了。毕竟,高贵的法师和皇家学院的学生去那种地方都是十分少见的,要是被学院知道,说不定被开除都有可能。
龙天翔走到了繁华的商业地段,在一道敞开的大木门前停下。往里看去,是个挺大的院落,对头便是一座三层木楼,门框上有金字的招牌,上书:青玉楼。
他径直走向楼里,绕过屏风,再看去,大厅中有一个台子,应该是在上面表演,被帘子遮住,四周有几间房,对过是上去的楼梯。
龙天翔这正看着,却已有人向他迎过来了。来人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起路来扭腰摆臀,衣襟开得很低,露出胸前饱实的两团肉。只听得她说道:“小兄弟,这可不是你来的地方呀。”语气也是娇柔婉转,亦带有诱惑之意。
龙天翔其时身高和普通身材的女人就差不多了,不过脸上稚气未脱,因而能一眼看出是个孩子。
龙天翔道:“我不是来消费的,我是想在贵楼找一份工作。”
那女人一听,先是一愣,然后捂嘴乐了起来,笑道:“这里是女人工作的地方,你个小男孩能干什么呀?”说罢,仍是乐个不停。
龙天翔倒是无所谓别人笑他,对他来说,比被笑话更丢尊严的事他经历过更多。他道:“你便是这里的老板娘吗?”
那女人一听,心道这小子还是认真的,不由道:“我可真想不出你能在这儿干什么活,你难道要看门吗?”说完又笑了。
龙天翔不愿意多说话,道:“还烦请你带我去见见老板娘。”
看着那孩子面无表情,只是平淡的看着自己,似乎确是认真的,心下更是好笑。一时间起了看看乐子的心思,道:“好吧,那你随姐姐来吧。”
这一领就到了三楼一间屋前,只听女人说道:“张姐,有人来这里要活计干呢,我这领过来给你看一看可以吗。”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哟,是姐妹直接进来就行了,哪还用跟我说呀,显得我有多大架子一样。”声音顿了一下,又道:“妹妹是一个人来的?”
外面的女人听到里说“姐妹”,又笑出声来,道:“我这就把姐妹给你领进来。”
打开屋门,龙天翔就见一个女人,一个男孩坐在一张桌子前,都看向门这边。男孩跟他年纪相仿,手里拿着笔,旁边还摆着书,似乎是女人正教他读书。
女人想必便是张姐了,她的打扮却有些奇特:虽身处这烟花之地,加之年岁已大,脸上已有淡淡的皱纹,却未施半点脂粉;带着笑容,却并无风尘女子的媚态,只给人亲切和蔼之感,整个一眼看去,当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张姐和那男孩看到龙天翔,都是一愣。张姐不由得向那女人道:“红儿,这位是……”红儿笑道:“这位便是来找活干的姐妹呀。”
张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想着说辞,龙天翔道:“就是我想在这儿找份活计。我会按摩,技术很不错的。”
这次张姐还没说话,那男孩却抢着说道:“客人要按摩都是要美丽的姐姐去,你个男人能干什么呀?”
张姐打了一下那男孩,说道:“宇儿,不得无礼。”又转向龙天翔,面有歉意,道:“孩子管教得不好,还希望你多包涵。”这种事原先龙天翔并无所谓,便点头回应,只是心中暗想:都说青玉楼老板十分平易近人,现在自己这么一身烂衣服,还是个孩子,她还向我道歉,看来传言不虚啊。
张姐见龙天翔并未生气,便道:“这里确实有按摩的服务,但都是女人去做的。毕竟,毕竟这里是……”她没有说下去,只是笑了一下。
龙天翔想着黑眼在孤儿院时炫耀自己见得多时说的话,道:“我听说有一个些贵族妇人会需要这种按摩服务,只是去按摩的都是女人,贵族妇人并不十分满意吧。贵楼也曾说想招会按摩的男性做这种事,现在不知道还缺不缺这样的人?”
红儿和张姐不由得对视一眼,心思都是一样:这可是青玉楼的秘密业务,是那些贵妇人决不让外传的事情,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那红儿先道:“你从哪里听的,贵族太太个个优雅高贵,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我们这儿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龙天翔看了红儿一眼,并未理她,只是又看向张姐。这其中的意思就很明显了:既然你不是老板,那就理你的必要都没有了。我只是看老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