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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只是想把蔡欣吵醒,在她身上探索几把,让她蠢蠢欲动后,赶紧又翻身下床了,我压根就没打算和她晨练,只是吊吊她的胃口,让她对我欲罢不能。有一个在酒店当厨师的高中同学对我说过,高档酒店上的佳肴之所以份量很少,就是不想让客人一次性吃够,任何好东西吃多就会腻,吃腻了谁还会二次品尝?他对我说的是一个生活道理,让我至今受用。
把蔡欣送到医院上班后,我在车上打电话问陆玲昨晚找我什么事。她很生气地说:“不知道,忘了。”我知道她跟我耍性子,我道歉,解释说昨晚上我同学出事了,我去派出所了,所以不方便。陆玲说:“小殷告诉我,肖副总说今天你就有戏看了,你还是小心点。”我笑问:“小殷为什么要吃里扒外?”陆玲也笑着说她喜欢你啊。我暗笑,心想吃醋也要有个度啊,小殷就是ji女也要遵循职业道德啊,不管乐不乐意都得假装很享受,总不能一边和客人做着爱,一边说你快点,老娘我还要逛街呢。小殷会对你陆玲透露些消息,还不是因为你平时给她小恩小惠。我要不知道你那点伎俩,我也就不能把你哄得开开心心,让你心服口服和我上完床后,又让我回家陪陈露睡觉。
我雄赳赳气昂昂去上班。从今天起,我和肖旺财的战斗不再孤立无援。蔡欣下车前,我亲吻她一下后,她给我吃了颗定心丸。她说:“不就是打了个人嘛,没事,你尽管去上班,我让表哥给你处理。”我问她我们表哥干嘛的?蔡欣纠正说是我表哥。我说以后不就是咱表哥了吗?蔡欣笑不露齿,回了我一吻,说以后再告诉你。
我走进办公室,钟晓静已经把卫生打扫了,整洁明亮。我刚坐下,她就给我冲了杯热茶。我喝着热腾腾的铁观音,享受着当领导的好处,心情大好。说句真心话,让我把这位置腾出来,我还真是舍不得。以前是陆玲给我端茶送水,现在她的身份变了,好歹也是干部亲属了,她也开始变懒了,我没少就这事批评她。有时候我会特看不起自己,为什么白天装模做样教育她,晚上还好意思脱人家裤子呢。
我点了一支烟,陆玲看到了,但现在她不会像以前那样介意了。反正床都上了,什么东西都看透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女人啊,让我怎么说好呢,当你把她当作神秘的女神供奉时,她会坚持原则,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一旦把她全身摸透了,所谓的原则就是一片护舒宝,用过就扔了。钟晓静捂着嘴干咳了两声,以示对我抽烟的抗议。我视若不见,心想最好你呆不住,直接走人。
我在办公室里等到快十一点,也没有什么好戏发生。我悠悠哉哉地走出办公室,在走廊里来回转了一圈,我听到肖旺财的声音了,他在办公室打电话,他那破锣似的嗓音,传到地狱也能吓死几个小鬼。总经办的门也开着,苏非不是在补妆就是看美容杂志,老女人死不认老,拿化妆品当涂料使,天天抹得跟白骨精似的。
我到楼梯口给蔡欣打电话,虚情假意对她表示关心。蔡欣说:“你是关心你的事吧?”我连连否认,比死鸭子嘴巴还硬,说就是关心她。蔡欣咯咯笑,“得了吧,还不知道你小样想干嘛?”我说:“当然,能把事也处理了那就再好不过。”蔡欣说:“没有处理呢,你准备去坐牢吧。”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没事了,但我得和她贫,越贫越让她吃不透我。我问:“你会去探望我吗?”她说不会。我叹叹气,“那你们母子以后就得靠自己了。”蔡欣尖叫着骂我,“你个死疯子,你还敢说。”我说:“你是学医的,你应该比我清楚,那种概率有多少。”蔡欣吱吱唔唔半天,“别和我提这事。”后又冷冷补了一句,“我挂了!讨厌——”我心想我又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让你天天喜欢我呢。我苦笑着挂了电话。
然后一个陌生号码追了进来,对方说是派出所的,叫我过去一趟。我唯唯诺诺说马上就去,心里很是忐忑。
我火急火燎赶到派出所,值班民警说电话号码是柯所长的。我上二楼去所长办公室时,心里还是没底,蔡欣嘴上没毛,办事靠不靠谱值得研究。我轻轻地敲开柯所长办公室的门,自我介绍一下后,他像对待自己同志一样给我春天般的温暖,我顿时松了口气,像对待领导一样给他夏天一样的热情,赶紧递上一支软中华,问他召唤小人来有何指示?柯所长用食指频频点办公桌,说:“梁小伟当众打人,性质十分恶劣,应该给予严厉处罚。”我说是是是,确实太过分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打人。柯所长缓了缓口气,“但考虑到他本人认罪态度较好,本着惩恶救人的原则,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我连连说了十几个谢谢。柯所长提醒我,“有债务纠纷要走法律程序,不能采取极端方式。”我表示深受教育,并对他的执法有方深表敬意,并保证作为梁小伟的同学,我将督促他改邪归正,遵规守法,再不给警察添麻烦。
我临走时,柯所长问我那个XXX是我什么人。我说是亲戚。柯所长点点头,没说什么。我再次对他的特殊照顾表示感谢,把两条烟放在他办公桌上,后去办了个手续把梁小伟领出来。
梁小伟一脸憔悴,我和他在派出所门口站着抽了两支烟。我说:“对不起啊老大,连累你了。”梁小伟好像并不当一回事,他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他给我讲了当天的过程。梁小伟去找段子杰要账,段子杰像对待我一样,对梁小伟抱怨生意难做,废话一通,当他谈到外贸未来走势时,梁小伟忍不住了,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摔到地上。方圆商贸的一个副总过来过来护驾,吃了屎一样嘴臭得要死,共七个字的一句话用了五个脏字。梁小伟对准他的鼻梁就是一记直拳,那厮鼻涕共血水一色,倒在地上操爹骂娘。方圆公司的众员工将梁小伟团团围住,随后警车就到了。
我想请梁小伟吃饭,他说想回去睡一觉。我还是觉得愧对梁小伟,我并没给过他任何好处,他一直无偿帮我,凭的是同学间那份情义,而我一直在透支仅存的友情。我拿出一张交通银行信用卡,“老大,你先拿着用吧。”我知道梁小伟生活压力很大,手头一直紧巴巴。梁小伟接走卡看了看,又丢给我,“老子觉得你小子义气,所以交给这个兄弟。别像贾富贵假仁假意就好。”我问他何出此言。梁小伟说:“前晚陈露把你接走后,贾胖子还说了你几句,反正你喝的酒他可都记着账呢。”我心想,要这么算他贾胖子欠我的更多呢,我暗骂了一句,****姥姥贾胖子。我反咬贾富贵一口,说我昨天去找贾胖子了,他人头熟,让他想想办法,他还背着我打电话。梁小伟叹了一气,“老子早和你说过,贾胖子心机太重,你小子就是不信。”
贾富贵在学校有一次不光彩的经历。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后,体内荷尔蒙像投入广岛的原子弹瞬间大爆发,见四周无人,从背后抱了一个独行回宿舍的女生。那恐龙率形似巨灵神的男朋友前来宿舍问罪。贾富贵躲在被窝瑟瑟发抖,据胖墩说有吓尿裤裆的嫌疑。梁小伟上去调解,巨灵神得理不饶人,声称要废了贾富贵。梁小伟瞬间大怒,与其恶战,场合十分惨烈,门边柜中脸盆、牙杯、牙膏散落一地,战场一片狼籍。我眼观梁小伟占下风,遂加入混战,将巨灵神驱逐出去。恐龙至学校保卫处报案,声称被色魔侵占,心灵严重受到伤害。是夜,我找党办主任疏通关系,才没让事情泄露出去。我拿给主任的可是人民币不是冥币;梁小伟嘴角流出的血不是口水。这些贾富贵应该都忘了。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喘出气,对梁小伟说:“无论如何我们是兄弟,至于贾胖子,算了,任由他去吧,人都会变的。”梁小伟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行啊,混得不错,别哪天你也像贾胖子。”梁小伟的力气可真不小,我肩骨略感错位,钻心疼痛,我郑重表态,“我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