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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这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先走了,明日再聊哦!”老大拽着胎记男就往着另一边走去。
血萝看着老大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难道梅村发生了什么事情?
“嘿,说你呢!保护费交了没?”独眼男走到一处卖手绢的摊贩面前,对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婆婆怒吼道。
“三爷,三老爷,你看我这一条手帕都没有卖出去呢!你就缓两天呗!”老婆婆对着独眼男哀求道偿。
“去你妈的,你明天要是再拿不出来,就把你孙女拿来抵账。”独眼男愤怒的对着老婆婆吼道。
“三老爷,我孙女才十二岁,你就放过她吧!再缓我两天,这就一天我哪里凑的够啊!”老婆婆跪着拉着独眼男的裤腿哀求道撄。
“去你妈的,老五,去王老婆婆家,把她孙女带走。”独眼男对着身后的老五叫道。
血萝蹙眉,朝着独眼男走去。
“好嘞,又能卖个好价钱了。”老五笑嘻嘻的朝着东面走去。
“站住。”血萝对着往东面走去的老五叫道。
“你干嘛呢!”老大看着朝着老三走去的血萝,不满的说道。
“为百姓除害呢!”血萝纯真的对着老大说道。
“除害,你的意思就是我们都是害虫了?”老大不悦的朝着血萝走去,一双手不安分的朝着血萝的脸蛋伸去。
指尖聚集着些许法力,朝着老大挥去,只见老大当场站住,惊讶的睁大瞳孔看着面前的血萝,缓缓到地,腹部划开一道口子,露出了些许肠子。
“老大,老大,你这妖女,看我今天不灭了你。”法力最为高强的老二对着血萝说道。手中幻化出一团红色的火焰。
身后的老三和老五都纷纷亮出自己武器,一双眼睛仇恨的看着血萝。
摊贩前的老婆婆吓得赶紧逃跑,留下整个摊贩的手绢,五颜六色。
“就你们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血萝轻蔑的对着剩下的四兄弟说道。
四兄弟互相看看,朝着血萝一齐进攻。
血萝轻蔑一笑,幻化出灵羽剑,身体旋转着挥舞出两成剑气,黑夹杂着红色的剑气展开一个弧度向着四兄弟袭去,没有一丝其余的声音,在倒地的瞬间,四个头颅合着黏稠的血水咕噜咕噜滚落到一个身穿白色云袍,头上的乌黑秀发用一根併挽好。腰间的白色宽腰带绣着白色的兰花,一股清新迎面扑来,夹杂着丝丝兰花的香气。
“魔族果然血腥,姑娘的手段也太为凶残。”毫无波澜起伏的声音就回荡在血萝的耳边。站起身子,看着前方一身雪白,剑眉星目,红唇皓齿,冰清玉骨,身形挺拔,含着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气场。
“不过都是些该杀的人,怎样都是杀,何来残忍。”眉眼一笑,天地为之倾色,尽管全身只露出一双漂亮的血瞳,仍是可以感觉到她的美好。
男子伸出右手,挥洒下白色的光华,五俱血腥残忍的尸体,缓慢变成五朵黑色的兰花。
“你就是雪神?”血萝上下再次细细打量着男子轻声问道。
传闻,雪神一身雪白,酷爱兰花,每次杀人之后都会将尸体变为兰花,或黑,或白,或红。
男子看了看血萝,转身朝着客栈走去。
血萝看着男子的背影,仙气飘飘,一股灵气扩散开来。再看看男子走去的方向,难道他也要住那间客栈?
血萝跟上前去,走在男子的身后,却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这样在他身后走了无数次,可是自己才第一次与他见面啊!
男子停下步伐,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血萝,眉头微微蹙起。
血萝没有感觉到前面的人已经站住了步伐,继续朝前走去,被一股力量阻拦住,驻足抬眸看着前面的男子,正看着自己,面容看不出到底有什么情绪,可血萝就是感觉他好像生气了。
“你跟着我干嘛?”
“我,我。”血萝结结巴巴的左右躲闪的对着男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男子看着血萝,一双血瞳左右躲闪,转身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我没有跟着你,我也住这个客栈。”血萝看着男子转身离开,赶忙跑上去对着男子大声说道。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赶忙向着客栈里面跑去。
男子看着前面那个黑色的身影,也难得计较,缓步向着客栈走去。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自是看见了刚刚血萝将兰林一霸杀害值周男子将兰林一霸又变为了五朵黑色的兰花,此时自是殷勤。
“小二,给我一份糕点。”血萝坐在大堂之中的桌上,对着小二叫道。
男子转头看了看背对着自己叫喊糕点吃的血萝,眼神微微有些迷蒙,转而收回目光,对着掌柜的说道:“住店。”
“好嘞,天字二号房。”掌柜的笑着对着男子说道。男子摸出一掂银两放在柜台前面,拾脚往楼上走去。
“神仙,你可是为了我们兰林镇出了一害,我们老百姓谢你还来不及,怎么能要你的银两呢!你在小店的吃喝住全都包在了小店身上了。”掌柜拿过银两急忙走出来,拦住男子说道。
“这是我们的指责,哪里能够免吃免住。”
“这也算是我对你的感谢吧!还请神仙务必收下。”
“掌柜的,人家是雪神,本就是份内之事,哪里用得着你这么感激戴德的。”一旁的血萝阴阳怪气的对着一直都在恳求的男子的掌柜说道。
男子侧目看着血萝的背影,对着掌柜的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之事,这位小姐说的很对,你不用这样感激戴德。”
“这,我在这里代表兰林镇的父老乡亲感谢雪神。”掌柜的说着就要下跪被雪神一把拉住。
血萝听着身后的话语,微微撇嘴。这什么世道,明明就是除了那害虫,结果被感激戴德的却是那个人?不公平的说。
“这件事你也不必感谢我,都是哪位姑娘的功劳。”男子听着血萝的内心话,对着掌柜的说道。
血萝直起身子,转身看着站在楼梯下面的男子,自己刚刚才说完,他就这样说,那不成会读心术?
“是,是,这位女菩萨也是功不可没,女菩萨之前的银两我们如数归还。”掌柜的怔愣一下,急忙走到柜台前,拿出一个银元宝,急忙向着血萝走去。
血萝看着男子一直看着自己,又看看掌柜手中的银元宝,以及掌柜脸上有些不情愿的神色,笑着接过掌柜的递过来的银元宝说道:“哎,举手之劳罢了!”
小样,想看我拒绝,我偏不。
男子听着血萝的内心话,嘴角有些笑意。有多久没有见到内心戏如此丰富的人了,自从血萝不在,尘逸下山貌似就没有了。
掌柜的一怔,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右手,讪讪收回右手,对着血萝欲哭无泪的笑道:“女菩萨真是太过自谦了。”
我的银元宝啊!要多久才会来这样一个冤大头啊!
小二给血萝上去一盘糕点,晶莹剔透,里面有着几朵干枯的桂花,闻着也是一股桂花的香气。
血萝摘下面纱,目光发亮的拿起一块桂花往嘴里塞去,心满意足的吃着刚刚的阴霾一扫而过。
舞云殇听着血萝内心的喜悦,突然不自觉的想到自己身边那个喜爱吃甜食的女子,一身红衣妩媚妖娆还带着从小就生来的仙气,算是时间最完美的结合。
舞云殇摇摇头,转身朝着台阶上走去,将刚刚的回忆抛之脑后。
萝儿已经死了,萝儿已经死了。
血萝心满意足的吃完糕点,掏出白色绣着红色的彼岸花的手帕,擦擦嘴。带好面纱,站起身来,转头一看,阶梯处已经没有了身影,心里暗暗有些失落,但是细微的变化完全没有被血萝注意到。
抬脚往楼梯上走去,没有看见客栈之中走来的另一位女子。
一身抹胸粉裙,外套一件深蓝色纱衣,上面绣着粉色的蜀葵花。粉嫩的面容含着丝丝娇羞,水蓝色的眸子像是一片大海,水灵灵散发着海洋的光芒,周身皮肤白嫩如雪,薄薄的嘴唇有着美妙的线条,粉嫩富有光泽。
柜台之上的掌柜怔愣的看着女子姣好的面容,一时回不神来。
“掌柜的?掌柜的?”女子温柔似话语,像是一片花瓣温柔的拂过心房,让人更加沉醉。
女子看着掌柜以及掌柜身边的小二,怔愣的表情,抬起步伐朝着楼上走去,走到二楼,回头看看,两人仍是一副怔愣的表情。回过头来,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女子在走廊之上看着房间的标牌号码,推开一间房门,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天字二号房。
房中干净整洁,虽少有装饰,但是一股兰花混合着玉簪的香气充满整个房屋,桌上倒着一杯茶水,还冒着些许热气。
女子看着桌上的茶水,急忙转身离去,忽听得身后一个好听的声音叫道:“你是谁?”
女子转过身来,看着俊俏飘逸的舞云殇,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嫣红似火,结结巴巴的说道:“小仙,小仙,小仙乃是蜀葵仙子,拜见雪神大人。”
“原来是蜀葵仙子,这次仙界派蜀葵仙子下凡,也可谓是明智之举。”舞云殇看着蜀葵仙子,淡淡的说道。
蜀葵仙子脸色一红,看着雪神的眼眸充满爱意,笑着说道:“竟不知神界竟是派雪神大人下凡,恐怕诸位姐妹可要羡煞我了。”
雪神眼神微微下垂,轻轻一咳。
蜀葵仙子脸色更加红润,像是滴出血一般,转身匆匆离去,撞到经过门口的血萝。
蜀葵仙子向后一退,看着一身黑色斗篷的血萝,脸色一紧,幻化出一把长剑,对着血萝呵斥道:“大胆魔人,你来这里有何目的?”
“你是仙界的?此次的蜀葵仙子?”血萝若无其事的看着蜀葵一身看不清风格的打扮,轻声笑道。
“你怎么知道,说是不是跟踪我?”蜀葵仙子长剑一指,直指血萝的喉咙,厉声说道。
“我对你才没有兴趣呢!我是来找他的。”血萝看着眼前这个传闻中最漂亮的仙女,倒是的确够粉嫩,原来雪神喜欢这样的。
“你找雪神大人有何事?雪神大人乃神间使者,你一个魔女,雪神大人才不会见你。”蜀葵仙子警惕的看着血萝,厉声说道。
“随便啊!只是他这个香囊掉了,还给他罢了!”血萝拿起手中的香囊对着蜀葵仙子说道。
蜀葵仙子看着那只绣有蔷薇的香囊,那是雪神大人形影不离的香囊,怎么会在她那里。“说,你对雪神大人做了什么,他形影不离的香囊会什么会在你那?”
“原来这是他形影不离的啊!那我就不要还好了,我还以为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呢!”血萝笑着收回香囊,往后退一步,右手抬起,推开蜀葵仙子的长剑就往自己房中走去。
“站住。”舞云殇站出来对着血萝的背影叫道。
血萝哪会听他的,径直往前走着,推开舞云殇隔壁的房间,转身进入。
舞云殇立马上前追去,被蜀葵仙子一把抓住衣袖:“雪神大人,那是个魔女,你一定要除掉她。”
舞云殇转头看了看蜀葵仙女,甩开蜀葵仙子的手臂,推开隔壁的房门,转身进入。
血萝看着门口进来的雪神,冷声说道:“雪神大人是想进哪个屋子就进哪个屋子吗?”
舞云殇看了看血萝的手上,已经没有了那个锦囊,“那个香囊呢?”
“雪神如此在意那个香囊吗?”血萝心里有些不高兴的对着舞云殇说道,脸上仍是笑着,不过血红色的眸子却泛着冷光。
“你最好还给我。”舞云殇冷声对着血萝说道。
“若是我不还,雪神就要将我就地正法吗?”血萝站起身来直愣愣的看着舞云殇,眼中的嘲笑很是分明。
“难道我不敢?”舞云殇眼睛微眯,手中幻化出一朵白色的兰花,对着血萝冷声说道。
血萝看着舞云殇手中的白兰花,微微咽咽口水。她可打不赢面前的雪神,难道要妥协吗?可是那样好没面子的,况且他生气很好玩哎!
舞云殇听着血萝的内心戏,缓缓收起手中的白兰花,看着血萝淡淡的说道:“你究竟要怎样?”
“我捡到了你的香囊,若是你要我归还,那我不是应该有好处吗?”血萝继而坐下,侧颜对着舞云殇轻声说道。
舞云殇看着血萝的侧脸,宽大的斗篷将她弱小的身子完全包裹住,红色的纱巾印衬着她没有遮掩住的肌肤,白嫩如雪。一双万种风情的红眸妩媚妖娆含着嗜血,这样一双红眸,恐怕就是魔族中那位爱饮血的天女吧!
“那你有什么要求?”舞云殇破天荒的好心情和着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天女讨价还击。
“嗯?”血萝转过身子,仔细打量着舞云殇的身材以及相貌,忽而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这寻盘古石的路途艰辛危险,我这小小的法术在你们六界代表之中也算是最弱的了,不如你就当我保镖如何?”血萝笑着对着舞云殇说道,仔细注意着舞云殇的面容,一脸期待。
只是这期待可不是期待舞云殇会答应,而是期待他能够发脾气。
不过若是不发脾气,我也不吃亏啊!有雪神当保镖听起来就高了个档次。
“你真是不怕死。”舞云殇冷眼看着面前的血萝。
“你一个雪神,无缘无故的杀害我一个魔女,就算我是个魔女,你也是要受到惩罚的,毕竟我可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血萝无所谓的对着舞云殇笑着说道。
舞云殇看着血萝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哎!你这就要离开啊!不要你的香囊了?”血萝站起身啦着急的对着舞云殇的身影叫道。
“哎!你不要,我毁了也不关你的事了!”血萝好整以暇的看着舞云殇停顿的背影,得意的笑着。
舞云殇转过身子,看着血萝得意的笑容,真的想一拳砸死她。抬起步伐,向着血萝走去,步步紧逼。
“你要干嘛!”血萝向后退着,眉头微微蹙起,看着步步靠近的舞云殇,不悦的说道。
血萝退到墙壁之上再也无任何退路,舞云殇一个手撑在墙壁之上,眼神有些嫌恶的看着血萝。血萝手中汇集着真气正准备向舞云殇袭去,听见一声尖叫声:“你要对我的雪神大人干什么?”
血萝轻轻侧过脸颊,有些发烫的脸颊触碰到舞云殇温热的手臂,产生了一系列的物理反应。
舞云殇收回手臂,整理好衣物,转头看着一脸惊讶的蜀葵仙子。
“你一个魔女竟敢打我们雪神的注意,卑鄙无耻。”蜀葵仙子恼怒的看着妩媚的血萝,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这可不是我,这是你口中的雪神大人主动的。”血萝笑看着蜀葵仙子的怒颜,忽然觉得好玩极了。
“我才不信?一定是你勾引雪神大人,想要霸占雪神大人。”蜀葵仙子恼怒的看着血萝笑意盈盈的红眸。
“是吗?可是你们雪神大人可是答应要保护我的,说是我法力太弱怕被你们欺负,所以他想保护我。”血萝一脸戏虐的看着蜀葵仙子已经涨红了的小脸,撒娇的说道。
“你,你,雪神大人。”蜀葵仙子气不过血萝,转过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舞云殇。
舞云殇沉默不语,转头看着一脸戏虐的血萝。
“你,你,你们。”蜀葵仙子看着舞云殇的沉默,伤心的跑了出去。
“我是开玩笑的。”血萝看着舞云殇的沉默和蜀葵仙子的伤心,认真的对着舞云殇说道。
自古魔神两不相交,况且自己的爹娘还是被天神所处罚至死,自己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身边多一个雪神呢?
“我是认真的,现在香囊可以交给我了吗?”舞云殇看着血萝认真的说道。
“哎呀!不用了,咱俩都这么熟了,我怎么好意思呢!给,香囊拿去,不要在意之前的细节。”血萝从腰间拿出香囊递给舞云殇,讪笑着说道。
“君子,一言九鼎。”舞云殇上下打量了一下血萝里面的齐胸红色襦裙,脸上的颜色暗了一个色度。
血萝将黑色斗篷弄好,看色鬼一般的看着舞云殇,向后退了退。
舞云殇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原来还是个色鬼啊!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雪神的?真是奇怪?“血萝往前探头看着舞云殇的背影,疑惑的说道。
舞云殇听着血萝的话语,没有说话,打开房门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就看见蜀葵仙子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正抽抽搭搭的哭着。
“雪神大人。”温柔的话语,合着哭过之后的沙哑变成了一种魅惑的撒娇。
舞云殇推开房门,正准备关门,蜀葵仙子灵活的一转,就走到屋中两只水灵灵的蓝眸直直的看着舞云殇。
“雪神大人原来喜欢那样的吗?蜀葵也可以的。”蜀葵仙子抽泣的对着舞云殇说完,开始自顾自的解着外面的深蓝色纱衣。
舞云殇看着蜀葵仙子自顾自的脱衣服,眼神之中有着一丝厌恶。
伸出手握住蜀葵仙子脱纱衣的手,往上穿好,“我不喜欢那样的,我是雪神,我没有什么***的。”
“可是,可是你对魔女就不一样啊!”蜀葵仙子反转握住舞云殇的手掌,紧张的问道。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她是魔女她可以那样,但你是仙女,你不能毁了仙界的名誉。”
蜀葵仙子看着舞云殇的面容,貌似懂了些什么,但貌似又什么都没懂。懵懵懂懂的朝着门外走去。
舞云殇将房门关好,有些头痛。蜀葵仙子走过一段路程,回过头来看着已经紧闭的大门,可是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你对那个魔女不一样呢!为什么呢?明明就有啊!
血萝躺在床榻边上,脑中想着明日的场景会是怎么样的,却不自觉的想起刚刚和舞云殇的肌肤之亲。
好奇怪,明明我和流觞也会有这样的肌肤之亲,但是为什么感觉不一样呢?
隔壁的圆木桌上,铺着群青色桌布,上面绣着雪白的玉簪花,放着茶盘,桌上有着一杯已经冷却的茶水,嫩黄色,散发着绿茶的清香。桌边坐着一身雪白云袍的舞云殇,手里拿着那个已经没有一丝香气的香囊,怔怔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