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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待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vk获得医生的允许可以出院乘飞机回国,陈进带着老婆儿子回了c城。
vk不想与自己的爸爸和继母住在一起,想去京都与自己的小叔叔住一起,陈进一记白眼扫过去,vk吓的不敢在吱声。
他也只能乖乖的跟着陈进来了c城,陈进将他安排在奚禹学校隔壁的c大学习金融专业,待他伤好之后,就要去读书。
林小北与vk的关系也很好,两人一般年纪大小,林小北知道vk被陈进弄到国内读书了,也吵着叶零给她转学,向来宠她的叶零,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就这样林小北也来了c大艺术学院读油画系专业,陈进又将枫亭苑旁边的那栋别墅也给买了下来,本打算是让vk和小北进去住的,但特立独行的小北非要住校,她在a大时就想着住宿舍,叶零不准,这下好不容易离开了叶零的管制,说什么也要住校。
别墅就空在那儿,vk住在枫亭苑的三楼,陈进在三楼也给林小北留了房间,奚禹觉得陈进对叶零的妹妹比对自己的妹妹还要上心。
陈进自打回了c城就特别忙,如果说非要举些例子来证明他特别忙的话,那就是陈进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碰她了,每天都是她睡着后,他才回来,她醒来,他已经走了。
昨天又去了京都,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堵着她的嘴巴,难以呼吸,耳边有些模糊的声音想起,陈进说他要去京都待个一周左右的时间,让她在家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好好吃饭睡觉。
陈氏集团的旧部位于京都最繁华的商业区,也是陈氏现在的总部,近几年随着南方城市的迅速崛起,许多大企业已经开始慢慢的转移生意,陈氏也不另外,陈家兄弟几个大多数都在南方城市活动,譬如,c城,a城,桐城,海城这几个城市。
按理来说,陈进外出,不带着她,她应该感到轻松自在才是啊,不知为何自从伦敦回来后,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儿发生,是关于他的。
小北中午下课后来到研究生的教室,找奚禹午餐。
正好覃秦今天请假没来,中午也是一人吃饭,小北来了,两人打算去校外那家拉面馆吃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拉面,天气日渐转凉,吃点热腾腾的东西是最好不过了,自从嫁给陈进后,以前常吃的拉面,麻辣烫,烤面筋之类的,几乎都吃不着了,陈进总说这些小馆子里的东西不干净,不准她吃。在她看来那些羊排鹅肝动物的内脏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林小北吃完一大碗牛肉拉面直呼过瘾,比那些山珍海味好吃多了,央求奚禹下次还带她来这种小馆子吃饭。
12块钱的一碗牛肉拉面,却能让这个不知生活疾苦的大小姐高兴的不得了。
今天就是林小北不来找她,她也是要去找她的,她有些事儿要问她。
“小北,你对陈家了解的深吗?”奚禹问道。
林小北一只手握着杯热可可,另一回手挽着奚禹的手臂,吃饱饭后在校园里随意走走消消食。
“还好啊,基本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嘿嘿,你知道我的外号是叫百事通吗?”林小北俏皮的笑笑。
奚禹看着这么一个清脆明亮俏皮的女孩子,连笑容都是那么的清晰透亮像是从未见过阴暗的事物,她知道叶零很宠溺她,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这样的女孩子被保护的很好,一直生活在阳光里,说实话,她有些羡慕她。
“不过,奚禹姐你突然问我这干嘛“。小北疑惑的问道。
陈进的一干堂表弟弟妹妹们,见了她都会尊称一声大嫂,唯独林小北,不肯叫她大嫂,林小北说,大嫂大嫂这两个字若叫快了些猛一听就像是叫的大傻,大傻子的多难听啊,她总是这么一个鬼灵精怪的小姑娘。
“没什么,老太爷不是快要过九十大寿了吗,我作为陈家的长孙长媳,要是对陈家了解的不够深,到时候在宴会上出了岔子,我怕丢陈进的脸面。”奚禹笑笑向她解释道。
“哦,这样啊,奚禹姐,那你可问对人了,我林小北虽然不是什么土生土长的陈家人,但在陈家好歹也待了七八年了,陈家的大小破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你想问什么都行。”
“真的啊,那我先谢谢你了,小北。”
“谢什么啊,咱俩不都说好了吗,咱是铁瓷儿,虽然你是陈家老大的媳妇儿,但他不在的时候,咱就以兄弟相称,甭客客气气的,显得太假了。”林小北一副江湖侠义之士的风范。
林小北是一个长相俏皮可爱的女孩儿,但性格极为豪爽,这么说吧,她可以跟你蹲在马路牙子不顾形象的撸串,也可以在Ktv与你一五二十的划拳喝酒,更可以为你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只要她认定你是她朋友她就会为你这样做。
叶零对她这样的性格是又喜欢又烦恼。
“小北,你知道白家吗,知道白展吗?”奚禹思量了再三还是将问题问出。
“白家白展啊,当然知道啊,也是个顶呱呱的人物,不过他们白家跟我们陈家是死对头,据说在商场上也只有大哥能跟他过过招儿,就连我哥都不行。”
一个连叶零都有所忌惮的人物,那说明这个白展是个不容小觑的人。张扬跟了这么个人,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他这么厉害啊,白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奚禹继续问道。
“和我们陈家一样,早些年也是做船舶运输起的家,后来又做地产生意发的家,反正我们陈家做什么他们白家都想过来分杯羹,我哥说他们老烦人了。”
“白家有生意在南美吗?”奚禹还记得陈进在电话里说,白展很器重张扬,将南美的生意都交给他管理。
短短数月,为何如此器重信任张扬,这里面绝不简单。
“天南地北的哪都有他们白家的生意,跟我们陈家一样,陈家大部分的生意也都在国外,国内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陈家的生意大多数都在国外,这点奚禹是知道的,陈家几个管事的陈进,陈去,叶零,还有陈进那个表弟季白,他们几个经常出国。
“奚禹姐,你怎么问起了白家啊。”林小北比较疑惑她不是要问关于陈家的事儿吗,怎么老问关于白家的。
“哦,我上次听陈进打电话说,老太爷的寿宴白家也会派人过来,还特意交代要特别安排下,我心想应该会是很重要的人吧,了解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些岔子,丢了陈家的脸。”
“嗨!不用担心,大哥是不会让你接近那样人的。”
奚禹直接联想到张扬。
“为什么”她快速的问道。
“白展这人不祥,他老婆就是他克死的,留下了一个快十岁的儿子,结果还是个病秧子,这人身上自带晦气,大哥怎么会让你靠近这种人呢。”林小北解释道。
“克妻,不祥,都是些封建迷信罢了,不足为信。”
继而又道:“小北你真是不愧为百事通啊,连这你都知道。”
“知道这些算些什么,上流社会的圈子就这么小,有心打听一下不难知道我这人就好这口八卦。”
接下来,奚禹算是知道了这姑娘是有多八卦有多能说了,巴拉巴拉的把陈家白家祖上八代的事儿都跟她交代利落了。
奚禹知道了,陈家祖上是做船舶运输业发家的,那时在国内陈家就是这个行业的佼佼者领军人物,世家大族都要卖陈家几分薄面,唯独海城的白家,海城四面环海,白家比陈家早几十年就做这类生意,但家族庸才颇多,不善打理家业,而陈家却是人才辈出,短短数年就将白家超越,白陈两家也因生意上的争抢,关系日益紧张。
但向来也是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你,直到上世纪50年代,陈家的女儿,算是陈进的姑奶奶,爱上了当时有夫之妇的白家大爷,也就是白展的爷爷,两人逼死了白展的奶奶,从此两家变得水火不容,在生意场上也是相互向对方使绊子,白家这么多年都远远不如陈家,直到白家的长孙白展主事以来,白家才算崛起,但与陈家相比还是差那么一截。
白展比陈进小一岁,两人是多年的校友,高中大学都在同一个学校,只是不同班级。
白展算是这么多年来白家出的一位商业奇才,将一度没落的白家拉回上流世家。
白展有一个儿子今年十岁,是他的亡妻所生,说起白展这也是一个痴情的种儿,自从青梅竹马的妻子因病去世后,这么多年身边也没出现过什么女人。
陈进和白展并称为京都最有钱的两大黄金单身汉。
小北说完这么多直呼口渴,奚禹赶紧又给她在买了一杯奶茶。
奚禹看着咬着吸管的元气少女,想了下,还是要特意交代一下。
“小北,我今天问你的这些事儿,你不要跟别人说啊,我怕这些事儿传到陈进的耳朵里,陈进会骂我,你也知道他最不喜欢女孩子八卦的了。”
“我林小北你还不放心吗,我的嘴巴严实着呢,我知道大哥不喜欢女孩子东家长李家短的说三道四,你放心好了。”林小北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道。
“嗯……”
陈家老太爷的寿宴,也就是陈进爷爷的寿宴,陈进提提前几天就带着奚禹回了京都,但是怕奚禹不习惯老宅的生活,两人就住在陈进位于市区的高级公寓。
陈进这几天不知道是忙着寿宴还是集团的事儿,整日都是早出晚归的,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更是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起床穿衣离去。
奚禹这几日心也是提着的,隐隐约约听见什么白展的替罪羊,她现在就是风声鹤草木皆兵,听到一些不好的只言片语就会联想到张扬。
整日担忧的茶不思饭不香的,睡觉也是被奇奇怪怪的梦魇缠住。
这晚已经十一点多了,奚禹见陈进还未回来,就早早的睡了,不打算在等他了。
刚入睡,梦里就出现妖魔鬼怪要来吃掉她,她很害怕,很害怕,这时候张扬现在她的面前。
她大喊着张扬的名字,想要让他带她走,可是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儿,她变成了一个哑巴,她很努力很用力的张嘴去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儿,她急的眼泪直流。
“张扬……张扬,救我,。带我走。”她终于能大声儿的喊出他的名字,让他救她,带她走。
可是张扬却从她的面前消失了,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她彻底看不见张扬了。
“张扬,不要走,不要走,救我……”她在大声儿的呼唤,可是他却怎么也听不到,不肯救她,带她走。
魔鬼要来掐她的脖子,她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的白光也越来越强烈。
在她快要窒息的那一秒,魔鬼才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那只手。
“咳咳……咳咳咳”奚禹剧烈的咳起来。她摸着脖子醒过来,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当她睁开眼的那瞬间,如五雷疯顶般,彻底石化了,这一切告诉她,不是梦,不是梦,刚才掐着她的脖子想要掐死她的是她的丈夫。
陈进双眸嗜血嘴角含着阴狠盯着奚禹,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可见他喝了不少,醉酒的男人很容易失去理智,奚禹有些莫名的为自己担忧起来。
“老婆,你刚才梦见什么了,我猜你梦见魔鬼了是吗?那个魔鬼是不是我,刚才你喊谁救你呢,带你走。”陈进冷漠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像一个针刺透她的冰冷的皮肤。
“老婆,你想要那个男人带你去哪里呢,你跟我说说,我看要不要免费赠送你们两张机票啊。”
陈进逼近她,将她困在他的怀里与床靠之间,突然他一把拽住奚禹的秀丽的长发,手指微微用力。
“啊……”头发承受不了重力拉扯着她的头皮,她疼的呼出声儿,却得不到丈夫的一丝怜悯。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我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事儿不要有下次,这才过去几个月你怎么就忘了呢。”
“嗯……”陈进低吼着,他的面容开始狰狞起来,额上那两根青筋浮起,这个样子的他,奚禹还是第一次见,说不害怕是假的。
“陈进……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长发被他拽在手里,往后拉扯,头自然也往后仰,陈进的脸与她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不是故意的,所以是情感不由自主的爆发所致吗,是不是?”陈进的手指又加深了力气,她只觉得头皮快要爆掉。
“不是的,我刚才做了噩梦,我……我太害怕了,我,陈进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只能软著态度道歉,现在这个时候她跟他硬她绝不可能在他手上讨到便宜。
“噩梦?梦见我了吗,我猜我就是你梦里那个魔鬼,要吃掉你的魔鬼,那个男人就是你的骑士是不是。”
奚禹真的怀疑陈进刚刚是不是偷偷的跑到她的梦里了,怎么会那么清楚她梦里的情况。
“不是的,不是的,陈进,没有你不是魔鬼,你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丈夫啊,你怎么会变成魔鬼吃掉我呢。”打蛇打七寸,奚禹知道陈进喜欢听她说他是她的丈夫。
不得不说,陈进刚才有些恍惚了,拽着她长发的手也松了下来。
也只是几秒的时间,陈进直接捏着她的下巴,那么用力,奚禹觉得她的下巴在下一秒就能在他的手里碎掉。
“丈夫?你还知道我是的丈夫啊,我以为你早就忘了呢,不,你应该是从来没记住过。”陈进在嘲讽她更是在嘲讽她自己。
“奚禹,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温的,我对你那么好,好到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在你面前,可你却一直不懂的珍惜,将我送你的世界肆意的践踏,奚禹,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你说。”
“嗯”陈进又加重了力气,下巴巨疼,奚禹的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说啊,今天不说,你信不信我掐死你,对于我来说,你们这样的人,生命就如蝼蚁一般,我稍稍抬一抬脚就能要了你们的命。”
陈进的脸狰狞到扭曲,如黑夜里的鬼魅一般。
“陈进,那……你掐死我……好了。”她的下巴在他的手上说话极为吃力。
“好啊,那我这就送你上路。”陈进的大掌下移,附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微微用力,奚禹就感觉呼吸困难,那种要生不能要死不成的滋味儿,可真是难受,他只想陈进动作麻利点。
“黄泉路上是不是有些寂寞呢,怎么说你也让我睡了大半年了,我要不要给你找个伴儿,结伴而行,张扬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啊。”
奚禹猛地睁大眼睛。
“哈哈哈…………”陈进说完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手下也开始使力起来。
奚禹两手开始在空中飞舞,那种窒息的感觉太过于难受,
陈进见奚禹的脸慢慢的由红变为苍白,人有些恍惚起来。
奚禹渐渐放弃了挣扎,陈进才慢慢意识过来,赶忙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
看奚禹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睛已经闭上了,心里猛地抽疼一下,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帮她拍着背顺着气。
好半响奚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眸子的恨。
望着他道:“陈进,你是真的要掐死我吗,为何最后不狠心一点,让我死啊,杀了我吧。”
陈进看她虚弱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说话有气无力,看着自己的大手,就在刚刚他真的就差点生生的掐死了他心爱的女人。
酒气也顿时醒了大半,想着自己刚才做过的事儿,心下都惊寒了一片。
他每隔一段时间都叫人查询下奚禹的通话记录,今晚张闻把最近一段时间的通话记录结果发给他,她在伦敦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还有那条信息,可是她那天却那么自如的跟他谈夫妻之间的信任。
她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让他把自己的未来幻想的那么美好,这才多久,她又亲手打破他的幻想。
原来,她对你许下的誓言,真tmd都全是屁。
陈进,你何时这么无用没种,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瞧,她真的就拿你当小孩哄呢,说几句誓言,你就还真以为她愿意与你一生一世了。
信任,奚禹你tmd配吗,这辈子你都不配在拥有这种东西呢。
陈进今天灌了自己很多酒,张闻陪着,他没那个胆子劝自己的老板不要喝了,陈三公子过来时,见自己大哥喝的那么严重,就知道一定是他那新娶的媳妇儿又出来作什么幺蛾子了,说了几句刺激陈进的话。
陈进本来就怒火滔天的,回到家,正赶着奚禹梦魇,梦魇也就算了,你还叫着前任情人的名字,明知道张扬是他的逆鳞,在他的床上喊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这就是在找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