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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月狼草、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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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月狼草、苏醒

    月狼之裔乃狼族的致命之毒,也就是狼毒,夜晚每到狼嚎叫之时头疼之感便会发作一次,一次又一次剧烈的疼痛,每一次都会让人痛不欲生,直至死亡。

    月狼之裔这个毒普通的解药是不可能解毒的,唯一的解毒之药是在狼族那里,因为它的解药必须由只能生长在塞外以狼血灌溉的月狼草制成。

    唯一的解药乃狼血灌溉的月狼草......

    闻竹璃姑娘一言,王瑕倒对这位竹璃姑娘的医术相信了几分......

    “姑娘不愧是鬼目先生的弟子,医术甚为精湛,只需诊一次脉就能知道此毒。不错,郎君的确是中了月狼之裔这个毒,每到月上梢头之时狼嚎叫声之起,郎君就......就.....”距离上一次夜晚听闻狼嚎叫之时,扶苏发病已有几日,且狼嚎叫之时扶苏当时的确是疼痛难忍,想到郎君就要承受那种痛苦,王瑕不禁悲从心来恨不得自己来代替郎君来承受这种痛苦。

    如今月狼草已拿到,而这位竹璃姑娘也到了......郎君一定会醒过来的......

    “请姑娘救救他,王姬定当以重金感谢姑娘!”王瑕缓缓神情屈膝向竹璃行礼道。

    “夫人不必如此多礼,刚刚我也说了为医者,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分。”竹璃扶起王瑕,看着她迟疑的说道:“只是这月狼草......这月狼草并不是那么好得的。”若没有月狼草,即便有着再好的医术也无用,就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样。

    “月狼草已经被蒙将军深入狼族将它带回来了,竹璃姑娘请看。”王瑕转身走到几案旁边将放在几案上的黑匣子拿了起来,递给竹璃姑娘说道:“竹璃姑娘,这就是月狼草。”

    “月狼草!”竹璃小心翼翼的接过黑匣子,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黑匣子看着这个黑匣子激动难掩的说道:“你们......你们......你们倒是真的拿到了月狼草。”

    难难得一物当然月狼草此刻就在竹璃的手中,捧着这个装着月狼草的黑匣子,竹璃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激动了。

    王瑕见竹璃姑娘神色有些不对,但看着这个黑匣子没迟迟未打开有没有说什么,以为这个药有什么问题,又想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里从电视剧里看到了好多需要药引子的东西,难道是什么药引子难得吗?

    王瑕微微敛眉一脸担忧的问道:“竹璃姑娘,可是这月狼草有什么差错?还是需要什么其它药引子?如若竹璃姑娘还需什么药引子,请竹璃姑娘但说无妨,王姬定然会倾尽所有将它寻回来交予姑娘。”无论是什么药引子,只要能救郎君,就算再难也要倾尽所有将它寻找回来。

    回过神来的竹璃双手小心又小心的捧着这个黑匣子,抬眸不对的看了一眼王瑕,见她神色甚是不对的看着自己,想着刚刚自己的失态,略微尴尬的轻笑两声,“呵呵......”

    “夫人莫要担忧,这月狼草没有什么问题,亦无需什么药引子。”想想刚刚这位夫人的问题,竹璃轻轻地掂了掂手中的黑匣子,笑道:“突逢这难得的月狼草,竹璃只是实在是太震惊了而已。”

    “难得的月狼草?”转首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蒙恬,不解的问着,“这月狼草很难得吗?”

    竹璃:“是很难得!”

    “其一,难得是它生长于塞外,中原人若想得到月狼草就得去塞外,而塞外却是胡人的天下,我们这些中原百姓若是去塞外就等于是去送死。”竹璃转身看了一眼身着将军盔甲的蒙恬,问道:“这个问题,夫人所说的那位蒙将军想必应该很清楚。”

    蒙将军很清楚......

    月狼草在塞外,所以难得......

    虽然这月狼草不是王瑕自己去取的,此刻王瑕也知道了,蒙恬亲自带兵入胡人的境地取回月狼草也定然不是那么轻易带回来的。

    竹璃闻言不置可否的轻笑两声,好像的确如此。

    竹璃对于他们能够寻来这个月狼草并不稀奇,听闻这位蒙将军常年镇守上郡,能够寻来月狼草也是可能得,只不过竹璃稀奇的月狼草本身罢了。

    “其二,月狼草难得就是只用狼血浇灌的月狼草才会有效。其三,月狼草难得就是它生长期效短、难存活。其四,就是它不易被人发现。”

    竹璃一手拖盒一手轻轻的打开它,只见一株绿色开着花的月狼草逐渐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这株月狼草长不过四颈高,与普通野草植物一样皆是绿色的叶子,只不过它的叶子较为尖细,叶片上只有三道纹路,边缘有倒生小刺,两面中央各只一条纵肋,两侧上端各有一向上的刺,刺上有细小的逆刺。

    月狼草开花的时候,如果没有被狼血浇灌的话就是开着白色花瓣,反之被狼血浇灌的则是开着红色花瓣,且颜色如血一般特为鲜艳。

    与普通的月狼草开着白色的花色不同,而这株月狼草的花色则是红色的,上面有着六朵花瓣,而它的花蕊则是淡黄色,看起来月狼草真的是和其它的野花杂草也没什么区别。

    这也就是月狼草不易得之处,即使偶然发现了月狼草,或许也会将它当做普通的野花杂草。

    别看月狼草看着甚是普通,但它的用处非常的大,它的全身无一处不是用来做药材的好东西,而它的生长期效从长大到开花总共只有两个月,还是夏季才会有的。

    竹璃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株稀有的开着红色花瓣的月狼草,替王瑕解释着这个株非常难得月狼草,只要是医者都想得到的月狼草。

    王瑕听着这位竹璃姑娘对这株月狼草如此得了解,对她的医术再一次的放下了几分心来。

    “既是如此,那便有劳竹璃姑娘了,烦请竹璃姑娘放下心来为妾的郎君诊治。”王瑕这一次诚心实意的对竹璃屈膝行礼道。

    “夫人请放心,竹璃但请一试!”竹璃满心的看着这株月狼草早就想跃跃欲试了,即便从未试用过也不乏让竹璃身为医者对月狼草的好奇。

    别看竹璃对月狼草如何如何知之甚深,但那也不过从书中得到的知识罢了,从未入世过得竹璃又怎么可能真正的见到过月狼草?更不要说用它来做药材了。

    但没有见过没有用过又如何?既然得到了月狼草总是要一试的。

    如此,这位来自镜湖医庄的竹璃姑娘就开始为宸王扶苏解毒了。

    日上高头,夏日里刺眼的阳光正在空中耀武扬威将灼热散下来。

    这几日炎热的阳光照耀着上郡这片土地,感受着炎热的气息,王瑕都不敢走出营帐外一步了。

    夏日的蝉鸣声是最好的乐章,树上的蝉鸣不断地鸣叫着,一声声“知了~知了~”响起了那天然的乐章,虽然会觉得很吵闹但有时听着却又很好听,它有它的一种自然韵味。

    王瑕静静地坐在扶苏的床榻边,手中搅弄着沾湿了的手巾,然后仔细替扶苏擦拭着身子,这是王瑕每日都要做的事情。

    即便他还未苏醒,但他依旧是那个贵胄公子。

    想起已经解毒三日,而他却还未醒过来,王瑕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那一日竹璃姑娘替扶苏解毒之后,王瑕每日每夜寸步不离的守在扶苏的身旁,连子婴在上郡的生活,王瑕都交给了芷兰,全心全意的扑在扶苏的身上,只待他第一眼醒过来看到的是自己。

    王瑕轻叹一声执起扶苏的手,将它贴近自己的脸上之上,如同扶苏以前用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王瑕的脸颊。

    “郎君,已经这么多日了,你怎么还不醒来?你知道妾是多么怀念和你一起的日子吗?如果没有你,妾活着又有什么意义?郎君,你一定要醒过来。”

    “郎君,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公子,阿瑕心悦与君,君是否知妾意?”这句话吗?妾的心一直都在君的身上,君若是不醒,妾也只能每日每夜的等着、盼着君苏醒了。”

    “好吵!”

    王瑕闻言,神色一愣,面色楞楞的抬起头惊奇的将屋里扫视一周,没有瞧见屋里有什么人后秀眉微微一皱。

    忽然王瑕好似想起来什么,明媚当然眼眸再次的明亮了起来,脸颊上顿时笑意尽显。

    “郎君可是醒了?”王瑕急忙坐过去看着此时已经苏醒了的扶苏。

    扶苏看着王瑕笑着说道:“你这么在我床边诉说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吵得我都睡不着觉了,我又怎么可能会不醒。

    沉睡中的扶苏不断地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好像说着什么,而自己却又想听又听不到,只是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

    扶苏努力寻找声音的来源,竟是一位模糊的女子背影传来的声音,扶苏怎么看却都看不到这位女子面容,直至扶苏最后缓缓地张开,视线回落到了一位温柔恬静的女子身上。

    “郎君,你终于醒了。”见到郎君终于醒了过来,王瑕眼中的泪花不停的在眼眸中打打转,语气哽咽的喊着,“郎君,郎君,郎君。”

    “阿瑕莫哭,阿瑕莫哭,你看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扶苏起身靠在床榻上,将王瑕轻轻地拉入自己的怀中,抚上她那双让自己沉迷的眼眸,轻声安慰道:“阿瑕莫哭,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任凭扶苏如何的安慰着王瑕,王瑕的眼泪就像那不要钱的雨水一样,刷刷地往下掉落,看得扶苏甚是心疼他,更是一脸的自责。

    王瑕那如雨水一样刷刷掉落的眼泪,直接的落入到扶苏的心里。

    见这样直接的劝慰不了,扶苏也就不劝慰。

    利落地将王瑕的腰身箍住,扶苏猛的欺近了王瑕的唇,直接一个俯身吻入那片温柔的唇瓣之上。

    两相碰触,扶苏吻得很是温柔,轻轻地触碰,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不舍得欺凌。

    王瑕只觉得脑子里“翁”一声,眼眸中的泪花也好似在这一刻停止住掉落,全身的血液也好像在奔腾,已全然沉进到扶苏的温柔之中。

    良久后,温热已经远离王瑕的唇瓣,扶苏的手指轻轻滑过王瑕的唇说道:“阿瑕,果真还是让我沉醉。”

    王瑕不由脸面泛红,拍开他的手道:“讨厌,没个正经,才刚醒过来就想着占妾的便宜,你......你....你......流氓......”

    想着刚刚那个吻,此刻王瑕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所说这也不是两人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是.....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内心羞涩的王瑕还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但到底还是经过两世的秦国贵族女子,有着贵族女子应有的教养,最后也只能说出“流氓”两个字。

    “嗯!流氓?”扶苏轻“嗯”一声,温热的气息传入到了王瑕的心里,让王瑕浑身一颤,身子也感觉渐渐地酥软了起来。

    “阿瑕,我是你的君,你是我的妻,对自己的妻这样做好像不算是流氓吧!再者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有你在我身边我还能只能看着吗?阿瑕,你说是吧!”说着说着扶苏再一次的在王瑕的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轻啄一下,看着王瑕羞红的脸颊朗声的笑着。

    “郎君~你说什么呢,妾什么都不知道。”听着郎君这句话,王瑕更是直接的躲进了扶苏的怀里,直接将连埋入了扶苏温热的胸膛之上。

    “不知道吗?刚刚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要不要再来感受一次?”扶苏低身在她耳畔问到。

    “别别别!”王瑕闻言,瞬间离开被他抱着的怀里,抬起头看着摇着头说道:“不了不了,郎君你才刚苏醒,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妾出去唤医者进来给郎君看看。”

    说完后还不待扶苏说什么直接提裙跑着出去了。

    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扶苏握拳将手放在鼻息之上,抿嘴轻笑两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