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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彩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说:“这是怎么回事?巧合吗?我忽然觉得有点冒冷汗了。”
谢纪白摇头,说:“不知道。要想了解,必须进一步查这家俱/乐/部了。”
唐信问:“你想怎么进一步调/查?”
谢纪白皱了皱眉,说:“我倒是觉得,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忙。”
“谁?”唐信忽然笑了,挑了挑眉。
谢纪白说:“或许我们应该找曹先生帮个忙了。”
曹龙维……
此时被提到的曹龙维在床/上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翻身抬腿照着郑缚修的屁/股就踢了一脚,说:“都是你,非要玩什么泳池play,我都感冒了。”
郑缚修差点被他踹下床去,将不老实的人抱住,说:“屁/股不疼是不是?还有力气踹人,昨天晚上是谁又哭又叫的求饶说要死了?现在又生龙活虎了?”
曹龙维气得直翻白眼,说:“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郑缚修笑了,说:“我等的都不耐烦了。”
“你,你欺人太甚!”曹龙维叫着,忽然嗓音都高了一个八度,说:“卧/槽,你干嘛,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我的腰要折了。”
就在曹龙维觉得自己绝对死定了,今天都会下不了床的时候,郑缚修的手/机拯救了他,郑缚修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唐信打来的电/话。
郑缚修在曹龙维的屁/股上一拍,“啪”的一声,说:“先放过你,一会儿再收拾你。”
郑缚修起床去接电/话,曹龙维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开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打电/话的当然就是唐信。
他们想要调/查那个叫做灰度的俱/乐/部,然而明目张胆的拿着搜/查令找过去绝对不是个好办法,或许会打草惊蛇,之后要想再打探什么就困难了。
所以谢纪白和唐信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曹龙维了。
那个俱/乐/部是要人介绍才能进去的,里面的会员多半是特别有钱的人。曹龙维是个富二代,钱是多的是,而且他朋友特别的多,狐朋狗友一大堆,不知道有没有人了解这个俱/乐/部,可以介绍他们打入内部的。
唐信本来想直接给曹龙维打电/话的,不过他的手/机打不通,所以唐信干脆把电/话打到了郑缚修手/机上。
电/话接通,唐信直接说:“我找一下曹先生。”
郑缚修挑了挑眉,说:“这是我的手/机。”
唐信笑了,说:“曹先生不是你的所有物吗?”
“这话我忽然很爱听。”郑缚修说,“等着。”
郑缚修冲着急忙忙穿衣服的曹龙维勾了勾手指,说:“唐信找你。”
“找我/干什么?”曹龙维说。
曹龙维想到上次酒吧里发生的尴尬事情,心里有些发虚,不会过了这么久了,唐信才来兴师问罪吧?
曹龙维说:“我没时间,不接。”
他话刚说完,就被郑缚修捏住了后脖颈子,顿时哼了一声,感觉半边身/体都被捏麻了,说:“你捏我/干什么?”
“你的脖子还真敏/感呢。”郑缚修笑着低头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说:“乖,快点接电/话,你看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我可要等不及了。”
曹龙维炸毛的说:“滚,自己撸去!”
唐信等着曹龙维接电/话,结果听到两个人在旁边调/情互相挑/逗,唐信整个人都无奈了。他开始羡慕郑缚修了,怎么人家的生活就那么的和谐,而自己却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就在唐信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会儿再打电/话的时候,曹龙维终于接了电/话。
曹龙维说:“唐法/医,什么事啊?”
唐信说:“我和小白想请你帮个忙,曹先生不会拒绝吧。”
曹龙维正心虚,就怕谢纪白因为上次下错药的事情跟他兴师问罪,所以哪敢拒绝,说:“小白要我做什么?只管说,没有我做不了,啊!姓郑的你有狂犬病,咬我做什么?我在打电/话!”
唐信:“……”
那两个人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简直不能忍。
“是这样的。”唐信觉得自己现在不赶紧说,就要真的等他们打一炮再说了,“曹先生听说过一个叫灰度的俱/乐/部吗?”
“什么?”曹龙维奇怪的问:“灰肚皮是什么鬼?白肚皮我也没听说。哪有人起这样的名字。”
唐信叹了口气,说:“没有听说过也不要紧,曹先生结识朋友众多,应该有人会知道的。灰度是一个俱/乐/部,有点像是私人会所,会员都是像曹先生这样的有钱有身份……”
唐信想了想,又昧着良心补充了一句:“有格调的……人。”
“啊?”曹龙维一听,说:“是吗?那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个试试看,或许我朋友知道的。”
唐信说:“那就好,请曹先生尽快打听。因为这关乎到一桩命/案。”
命/案……
命/案又见命/案!
曹龙维瞬间脸上表情都抽/搐了,说:“我说唐法/医,我怎么觉得我最近特别的倒霉,自从遇到你们之后,我就一直被命/案包围着,一次两次三次的,这次好不容易和我无关了,你们怎么又找到了我,诚心找我晦气是不是?”
唐信只是说:“那我和小白等曹先生的好消息了。哦对了,上次酒吧……”
“行,你等我消息就好了。”曹龙维一听他提上次,瞬间挂了电/话,然后虚了一口气。
唐信笑了笑,也挂了电/话。
谢纪白站在旁边,问:“怎么样了?”
唐信说:“曹先生答应尽快去打听消息。”
“很快的。”唐信说。
富人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曹龙维要打听一个叫灰度的俱/乐/部,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他的确有朋友在那个俱/乐/部。
不过曹龙维和那个朋友没什么特别的接/触,曹龙维觉得他们性格合不来。曹龙维是个大咧咧的人,而那个人,让曹龙维总是觉得有点神/经兮兮的。
曹龙维还记得,有一次聚会,那个人也在场,聚会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打了一个喷嚏,然后那个人忽然站起来说有事,找急忙慌的就走了。
曹龙维当时还以为他真的是有急事才走的,毕竟走的找急忙慌,但是后来曹龙维听说,那个人不是有事,而是因为有人打了个喷嚏,所以他立刻跑回家,叫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打抗病疫/苗。
曹龙维听得瞠目结舌,还以为是大家在开玩笑,后来又听说了好多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听说那个人特别担心自己的健康问题,觉得自己非常容易会得病,甚至是病死。所以他几乎每天都要打各种的针剂,吃各种的补药,药片都能吃每天一斤以上的重量。别说周围的人头疼脑热了,别人稍微打个喷嚏,他就会立刻要私人医生给他打疫/苗,避免被传染。
私人医生刚开始会劝说他,这根本没有必要小题大做,但是那个人不听,而且那个人有钱,后来换了私人医生。
后来那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出来活动,不参加各种聚会和晚会。有人觉得奇怪,就去打听了。
听说那个人加入了一个私人会所,没有功夫出来聚会了。
那个私人会所,就是一个叫做灰度的俱/乐/部。
曹龙维跟他们说:“我问那个人,灰度是个什么样的俱/乐/部。你们猜,那个人怎么说?说的一身鸡皮疙瘩。”
谢纪白问:“怎么说?”
“他说那个地方是天堂!”曹龙维说。
“天堂?”郑缚修忍不住笑了。
唐信问:“天堂是什么意思?”
曹龙维说:“他说只要去了那个地方,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任何烦恼,在那个地方都能被解决,是个特别棒的地方。”
曹龙维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放着桌子上。
谢纪白立刻坐直了脊背,伸手去拿那张名片。
不过他没有拿到那张名片,而是被唐信先拿了起来。
正面上写着“灰度”,有地址有电/话。名片反过来,背面赫然印着一只乌鸦,灰白黑三种颜色绘制的乌鸦,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唐信的眸子一缩,紧紧盯住名片上的乌鸦。那段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和名片上的乌鸦重合在一起。
唐信说:“就是这个图案,我记得……”
“咦,唐法/医你见过这张名片了?”曹龙维说:“我跟他说,他说的那么好,我也有点心动了,问他怎么才能加入这个俱/乐/部,钱不是问题。他就给了我一张名片,说加入俱/乐/部之前需要填写入会资料表,不是谁都能加入的,他让我自己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