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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丞礼的风寒在抵达宁都之后便好的差不多,反而是乔昱的高热一直在恶化,徐锦宁忧心的很这才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宁都。
徐锦恒一回到宁都就立刻进宫汇报军情去了,徐锦宁二人则是匆匆的回了公主府,青杏一听说他们要回来也不顾自己的病体非要从床上爬起来,因为给徐锦宁挡了那一剑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身体里的毒素无法清除,整个人都要瘦脱相了。
有温丞礼给乔昱看诊,徐锦宁还是比较放心的,他的能力谁都清楚。
最严重的还是被砍掉的左臂位置,温丞礼给乔昱刮腐肉的时候,乔昱愣是一声没吭,死咬着牙浑身疼的发抖。
徐锦宁在门外等候,乔昱是为她断臂,遭受着割肉的痛苦,她怎能不心焦?
这次出门他们的人死伤惨重,乔昱伤成这样暂时是不能帮她做事,但她也不能让郎斌和绰痕帮她,这两人毕竟是温丞礼的人,他们又怎么会真心帮她?
徐锦宁坐在走廊的栏杆上,目光冷冷的盯着前面这扇紧闭着的门,温丞礼再给乔昱疗伤,她也只能在外面等候,乔昱伤口极其严重。
青杏听闻碧枝死讯,没有太多悲伤难过,牵扯嘴角安慰着徐锦宁。
“公主,您也这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也很劳累了,不如先下去休息,我帮您守着。”
青杏的眼睛红肿着像是刚刚哭过,这丫头就是这样再伤心难过也会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反而会过来安慰她。
“我不累,倒是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伤口怎么样了。”
看着青杏这纤弱的样子,徐锦宁真担心她下一秒就会倒在地上,青杏是她身边唯一亲近的人了,她不能再出事了。
“伤口已经结痂,早就没有大碍了。”只是她的身体反而是一日不如一日,就像是个无底洞怎么进补都没用,青杏也没跟她说自己吐血的事,公主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她不过是个丫头怎么还能让她这么操心呢,实在是不能。
徐锦宁拉过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异常的冰冷,青杏穿的也不少,怎的身体还这么冷?
“以后府上的事情都要交给你一个人来做,你必须把身体给本宫养好了。碧枝死了,本宫身边也就只有你能说说话。”
“碧枝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公主的!”青杏吸吸发酸的鼻子,眼眶红的厉害,她强颜欢笑的跟徐锦宁说:“刚刚公里传来消息,让您和驸马不日入宫行赏呢,皇后娘娘都快惦念死您了,几乎每隔两日都要过来打探消息呢。”
“我知道了,等这边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再进宫吧。”
府上还有一大堆事情要等着她处理,徐锦宁想想就觉得头疼。
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喜欢当皇帝,光是一个公主府的事情便让她头疼欲裂,何况是掌管天下之事?
房门开了,温丞礼叹着气出来,他雪白的衣袖上沾了些血迹,格外的刺眼。
徐锦宁起身走过去问:“怎么样,还是很严重么?”
“腐肉已经割掉,他疼的昏了过去,他的伤的是左手,右手无碍生活还是可以的。”
徐锦宁满是愧意,“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我是难辞其咎。”
她的目光沉冷,她愤懑的说道:“但幕后黑手才是最可恶的,我一定会查出是谁在我背后使绊子,碧枝的命、乔昱的断臂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她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让别人不舒坦是她的本事,别人让她不舒坦那就是别人的灾难。
既然乔昱暂时无法帮她查询,那便只能看能不能麻烦温丞礼,她冲温丞礼抬抬下巴:“郎斌要帮你做事吧?”
温丞礼坦然点头,他是有很多事情需要郎斌去调查部署的,“如果公主有需要,绰痕可以!”
“绰痕?”徐锦宁想了想,这小子虽然毛毛躁躁,脾气也冲,但在正事上还算可以,用他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多事情还是要乔昱去处理才行。
红影卫不能没有首领,她又不方便去红影卫的本部,若是让温丞礼等人跟踪那划不来,也就只能安排他去做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了。
“也好,那就让绰痕先去帮我调查徐芳菲姐弟两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吧。”
这两人狼子野心的怎么可能这么平静的在宁都呆着?
宁都越是平静就只能说明他们两个在做其他的事情,她必须要第一时间知道徐芳菲姐弟两都在做什么。
再者,徐芳菲姐弟并不认识绰痕,绰痕在宁都完全是新面孔,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掉查出凶手之前,他都会听你的话。”
徐锦宁听着话就笑了,“难不成驸马就不听我的话了?别忘了,这可是在宁都,而我……是你的……妻子!”
“自然是要听的!”温丞礼瞄到袖子上的血迹,说:“我先下去收拾一下!”
“恩,去吧!”
回了宁都,温丞礼便是被徐锦宁拿捏在手里的,他要做什么都无法逃脱徐锦宁的眼线,就像当初带他离开弄昏了他,也是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在宁都有时间布局其他的事情。
人嘛,还是要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
徐锦宁也很疲惫,见青杏还站在那儿,道:“你快回去休息,等晚些时候再让驸马给你调理身体,等身体好了再来伺候我。”
“可是公主身边现在暂时没人,我没事的!”
“我身边能缺人么?你回去休息吧,晚上再过来。”
“可是公主……”
“别可是了,你是要我亲自送你回去?”
青杏急忙摇头,“不不不,我,我回去就是了,那公主你也好好休息,明日还得进宫呢。”
徐锦宁‘恩’了一声,目睹着青杏离开走廊,这才推开门进了乔昱的房间,房间里的几个窗户都开着很小的缝儿,里面不是很闷也不冷,毕竟还是有暖炉在那儿,但是血腥气还是很重的。
徐锦宁蹙蹙眉走过去,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心里五味杂陈,好好的人就伤成这样了,乔昱剑眉紧皱,脸色本就苍白了,在那身红色里衣的映衬下更是白的几近透明。
“你放心,本宫一定会找出凶手还你们一个公道!”
二公主府上,徐芳菲把双手放在桌子上,让秋梨给她修整着指甲,好看的容颜在烛火映衬下更是妩媚动人,大厅下面,玄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因为受伤缘故导致脸色惨白如鬼,这一路往宁都赶,让他更显狼狈。
“夜鳞,你一向是本宫最得力也是喜爱之人,本宫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可是你失败了!”徐芳菲淡淡的开口,似是觉得指甲修的不太好看,她眉头皱着,自己拿过刀具重新开始弄。
“是我没用,没能带回他们的人头。”夜鳞第一次任务失败,他自己都觉得很是羞愧,以往他从未失手过。
“既是如此,你觉得我应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要杀要剐全屏二公主决断,但……可否等我杀死了徐锦宁二人之后再惩罚?”
“你这是要将功补过?”徐芳菲笑了笑。
夜鳞说:“他们活着,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你有这想法非常好,你要记住徐锦宁、温丞礼二人是你最大的敌人,而你也只有帮我解决了这两人才能彻底拜托我,得到你想要的自由!”
夜鳞握紧手中的剑,“我知道,我会努力除掉他们。”
“很好,你刚回来先下去休息吧。”
夜鳞起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他回到自己房间,看到聂白,眼神一冷,起剑就要刺向聂白。
这家伙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他面前,还躲藏在他房间。
只是他的剑远远没有聂白的身形更快,在他拔剑的一瞬间,聂白已经离开了床边,同时,夜鳞只觉得自己手腕一麻,剑‘叮’的一声掉在地上,他捂着发麻的手气愤的怒视着他,气冲冲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好歹在山洞里我也救了你一命,徐芳菲救你一命,你可以为她做三件事,怎么我救你一命你却反而要杀我呢?这又是个什么道理?”聂白笑着,他笑的格外无奈,好似自己才是受害者。
“就凭你也配?别忘了你收上沾了我夜家多少条人命,聂白,你这妖人。”
“妖人?呵,这就是你对我的认知?那你还是太嫩了,我的秘密你永远都窥探不到,甚至于这个世上无人可知,你可知你为什么杀不死徐锦宁?”
聂白见他已经没有任何还手能力,自顾自的坐在一边,拿起桌子上的糕点,没有吃,只是放在谁手里欣赏着:“因为,她是天选之人。”
“天选之人?什么意思?”徐锦宁不过是宁国长公主,一介女流罢了。
“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务必要记得清清楚楚,放弃杀徐锦宁和温丞礼的念头,相反的,你要好好的保护她,断然不可以让她死,至少在我大业未来成之前她不能死。”
“你们究竟……”
“嘘!”聂白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后说道:“你只需要听,不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