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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您先别泄气。”狗蛋敛眉,作了个揖,“咱们这位朋友略懂医术。刚刚就是她将我的病治好了。”
“靠谱吗?”都尉瞥了一眼小姑娘,有些怀疑。
“放心,靠谱。我用自己的人格担保。”狗蛋作谦。
都尉挥了个手,“那成,远不如近的,就先从我开始吧。”说完,都尉揉着肚子坐上了椅。
乔以柔这便将准备好的草药,就地碾磨后,便冲水泡制递给了都尉。
“都尉,药熬好了。”
“拿过来。”都尉接过碗,没有犹豫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片刻,“这也没好啊。”都尉揉揉满是胀气的肚子。
“都尉稍安勿躁,待半枝香后,定有好转。”乔以柔莞尔一鞠。
“嗯,那就再等等。”都尉摸了摸粗糙的下巴,若有所思道,“说起来,咱这急症落得奇怪。一下子,全军覆没。”
“都尉……”狗蛋刚想说点什么时候,乔以柔马上使了个噤声地眼色于他。
狗蛋悟了色,笑了:“都尉,许是咱挪地方了导致的水土不服也不一定。”
“水土不服?”都尉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突然,都尉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一拍脑袋,“完了,差点就这把这事儿给忘了。呆会查木将军就到咱分营之中巡查。眼下了军中出了这乱子,这可如何是好。”
“都尉,您身体好些没。”狗蛋掐眼问道。
都尉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道:“快,先给弟兄们治病再说!”
“是。”狗蛋叩首领命,随即协助乔以柔给各帐中的病员们派发草药。
“狗蛋,事情都办妥了吗。”都尉拍了拍狗蛋的肩膀,仔细盘问。
狗蛋默了个眼:“草药都派发到了各兵手中。接下来,将士们恢复士气也是时间上的问题。”
“那就好。”问题似乎都得到了解决,但是都尉脸上的神色看起来还是不太轻松。
“唉……”
站一旁的乔以柔,表情严肃,默而不语。
狗蛋见状,低眸一笑,开口道:“都尉,您叹气可是担心营中的伙食问题。”
“咦,你小子真是我肚子里蛔虫。”
想了想蛔虫,狗蛋惊恐的闭上了双眼,随即深呼一口气,轻强迫自己忽略这些丑陋的细节。
“都尉,管于这个问题,乔姑娘应该能帮上一些小忙。”
“哦?”都尉转身,这才重新将目标转移到了乔以柔的身上。
眯了个眼道:“小姑娘,你真是老天爷派来的观音菩萨。”
乔以柔只是连忙罢手:“都尉,您可别这样说。我不过就是一介村姑,可担不起菩萨这称号。再说了菩萨是男人,我是女人。”
“菩萨是个男人?”都尉顿时炸眼。
狗蛋赶紧圆了过去:“哦,这书上说这菩萨男身女心,雌雄莫辨。”
都尉甩了甩头,一拍脑门:“算了,这些都是芝麻小节。也对,她就一小村姑。不能当行善的菩萨相比。”
“都尉大人英明神武。”乔以柔默允莞尔。
都尉笑眯眯的,随即喊来了厨长。
“咱们今天晚上的菜单和食材。全由这件小姑娘提供。你只负责协助和结款。老五,都听到了吗。”
“为为什么?”厨长炸了个眼,今天采野原本就巴望着能从中扣点餐费。现在好了餐费没扣出来,半路还杀出个抢生意的小村姑。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因为今天营中有贵客到访。咱们可不能再随意应付。”都尉冷了个眼,厨长便不敢多话。
都尉摸摸鼻子,嘴角上挑,默眼道:“小姑娘,厨房这边已经打好了招呼,今晚军中伙食可都全靠你了。”
“是。”乔以柔目送都尉离开。
“嘁。”厨长呛出一轻蔑的冷哼。扔了手中的铲子,甩头就走。
乔以柔拽了一把狗蛋,语气神秘道:“狗蛋哥,刚刚都尉大人不是让咱们调查一下大家中毒的原因嘛。你说,咱们要不要如实上报。”
厨头一听,赶紧掉头乐呵呵陪笑着:“可别呀,小姑娘,你不是跟狗蛋兄弟是朋友嘛。不就是本人的朋友。”说完,便搭上了狗蛋的胳膊。
狗蛋怔了一下,随即拍掉他的魔爪:“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啧,你看狗蛋兄弟还闹生分了不是。”厨头自我圆场。
狗蛋与乔以柔对视了一眼:“你跟厨长好好商量一下今晚的伙食。我先忙了。”
“好。”乔以柔默眼点头。
等狗蛋离开后,乔以柔便微微揖身,眼中含笑着与厨长正式打了个照面。
“厨长,咱们先把眼前仗打好。往后,请多多指教。”
“好好好,我听姑娘的。姑娘说什么,咱就做什么。”厨长忙不倏点头,余了顿悟了一丝。“咱,咱以后……?”
“对,以后。”乔以柔默而点头。
厨长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丫头野心心不小啊。
“小姑娘,咱可不带这样搞事情的哦。咱这个小锣小灶的真眯不出什么油水。不信我给你看看过往的清单。咱帐里用的吃的那全都是市面上最便宜的。”厨长将一本帐本,翻了出来。
乔以柔也没看,只是推开他询问:“面粉在哪儿。”
“嘶,你这姑娘可真是执着。”没办法,因为手里握着把柄。即使有意见也没敢作妖。
“面粉不多了。”厨头小些得意。
没有面粉,看她怎么做主食。
“不要紧,我有。”乔以柔不慌不忙的出了帐子,从旁边的小道叉到了大路,刚好车上堆满粮食。
“狗蛋哥,帮我一把。”乔以柔向路上巡逻的狗蛋招手道。
狗蛋应了一声,随即叫了来几个兵友,将乔以柔车上的粮食全部搬到了营地厨房。
乔以柔自个儿也不闲着,左手拎一麻袋菜,右手举一袋米,迅速上坡。
“哟,这姑娘看起来还真能以一抵俩呢。”
“是吧。”狗蛋附言一笑。
兵友当头一愣:“这位,不会就是你常挂嘴边那位,离开男人也能别开生花的下堂……”他话清空没说完,便被狗蛋捂住了这张大嘴。
帐内,醒来的妇人闻声掀开了帘子,便看到一个忙碌的身影在从眼前经过。
妇人顿时脸色大变,“嗖”地放下了帘子,三步两步踢了鞋子钻被窝,蒙头就睡。
“嘁,这就一个下堂的,瞧把你稀罕的。”帐外,一声轻蔑哼起。
妇人的十指微微一紧。泪水瞬间迷糊了双眼。哽咽道:“我可怜的孩子真是太委屈她,跟了这样的出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