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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简直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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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要动手。”

    “哦。”统领抹了抹汗,点头作应。

    楚怀华微微一转,薄唇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查封了此处,咱们住哪儿。”

    “大人英明。”统领顿时然大悟,应合道,“那咱就住完后,再查封。”

    “哈哈哈,看得出来,烙将军挺上道。”

    楼里传来嘲底肆意的笑声。

    闻者不禁周身一顾冷颤,左环右顾,人人自危。

    “狗蛋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王二丫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消化完所有的事情。

    是了,能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朝查封了过桥店,又将那诡计多端的小贱人同时打入大牢,也只有这样雷厉风行,铁血无情的人做得出来。

    “他真这样冷血无情。”回到家,老王听完二丫的讲述后,一阵颤冷。

    “千真万确。”王二丫默然点头。

    “二丫,爹不是告诉你离他远一点吗。”老王浅底砍了一刀肉,低叹了一口气,“呐,你现在看清楚了,该死心吧。”

    “爹,事实现实恰恰相反。女儿心底比从前要更加欣赏狗蛋哥几分。”王二丫眼底欣亮,好似发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更令她亢奋。

    “这样冷若冰霜,雷厉风行的人才是大英雄。”

    老王烟斗重锤了砧板,低斥道:“哼,我看你是魔怔了。此人性情难定,冷酷无情,听爹的话,离他远一点儿。”

    王二丫不心为然,嘟啷嘴道:“我不。我就喜欢他。”

    “呵,他是人是鬼你都没有弄清楚,就在这里咋咋呼呼。”老王呼了一口烟,微怂的眼皮微微叠起,“别怪爹没提醒你,你若一意孤行,小心你就是下一个乔以柔。”

    “……”一提到乔以柔,王二丫微微一冷。

    “不管怎么说,狗蛋哥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替我收拾了小贱蹄子。”

    老王不堪入耳是,微微地皱起了眉毛,一阵冷嘲热讽:“呵……他连乔以柔都不放在眼里,你觉得自己比乔以柔多几量还是乍的?”就想通过这样,敲醒自己不醒事的女儿。

    “爹,您就是瞧不起我。我知道。您和他们一样,都认为乔以柔聪明能干。女儿连她的手指头都不如。女儿活该没人疼没人爱。”王二丫直乏酸楚,眼氏揉过一丝不甘之色。

    都说风水轮流转,如今乔以柔锒铛入狱。说不准,自己个儿的好运就要来了。

    打定主意后,王二丫便进屋,对镜贴花,划弄姿色。

    顺便在柜子里,翻出一件压箱底的青裙罩紫衫。重新换上后,王二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

    片刻,王二丫趁着老王喂猪的时刻,便偷偷的钻出了宅门,赶着驴子匆匆匿走。

    时间这头,梁楚桦正在清理名册。

    “大人,长驻营的厨长带到。”

    “传。”梁楚桦合上了册子,片刻一个四肢粗状,身形魁梧的光头传入房中。

    “小人丁卯,拜见大人。”丁卯行了跪拜,却不敢抬眼直视。行行色,色中,透着拘谨和刻板。

    “知道今日,为何传你过来吗。”梁楚桦默了个眼,冷底间像一只没有温度的狼。

    “略有耳闻……”丁卯微微一抖,伏在了地上。

    梁楚桦手指伸长,点压在名册之上,薄唇轻启:“那好,别说本官不给你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丁卯咬了咬牙,都说纸包不住火,干脆便将“清仓”事迹,一一道出。

    “就这么简单?”梁楚桦生性多疑,都说官场黑暗,军中是定基朝廷的基石,也不见得就干净。名利为财,终有一样。

    “是。当时时逢多雨,小人眼瞅着人员不多,仓库久屯的谷物开始生虫,恐要霉化。这才着急脱手。钱都拿去补充军费了,这是帐册,还有副都尉的亲笔函示。”话毕,他将带好的帐本双手递出。

    随候一旁的统领随即将帐册递了过去。

    梁楚桦接过来,随眼翻动了几丝。

    却了,压在了一处。

    “哼,你这话炸一听起来,顺理成章,没有毛病。”梁楚桦十指互握于案,挺拔的身躯微微后移,双剑入鬓的眉毛稍稍一翘:“但其实漏洞百出。是谁都知道,如此朝廷各部军粮紧缺。你作为固守军,发现粮食屯多,不主动上交朝廷支援各方补缺,反而私下低价转给了一个食店老板。这合规矩吗?”

    “是小人……轻率了。不过,之所以低价处理给乔老板原因有二。一,该批次大米正是经由她的手低价买进存入库房。其二,除去米粮久不能存外,军营身处山高地远,地势险要的山翘处,一般人的马车赶不上来。也只有经验正富的老手,才能顺利运出。所以,小人这才舍远求近,将这批货低价出售给了乔老板。”

    梁楚桦稍稍浅眉,冷扫了底下长跪的丁卬。

    砰!“真是笑话。”梁楚桦低眼一射,霸气外露。吓得丁卬当头一个哆嗦。

    “我大南倾央央之地,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抵不过一个身无二两肉的一名农妇?”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可到咱们营中实地考察,再作定罪。”丁卯语气坚定道。

    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逃是逃不掉了,索性便破罐破摔,一捅到底了。

    “好一个硬气的丁卬。你觉得本官闲来无事,没事找事吗。”梁楚桦冷眉一挑,射得丁卯一阵魂飞魄散。

    “小人不敢!”重重一叩,脑门快磕出包来。

    梁楚桦到吸一口冷气,寒色道:“你知不知道你低价甩出的时期,朝廷各处军中已经饥不果腹,怨声栽倒。而你,却在这样的特殊时期,做出如此目无营纪的荒唐事来,简直罪大恶极,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