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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儿,你可是怪我没能护你们母女周全?”
尹赫的声音带着歉疚,他是真心觉得亏欠余姚和尹绍月的,所以才会这么说。
“不怪。”余姚的声音还是那么淡然,可这两个字说出口,却连余姚自己都不相信。
这是一句虚假的话,老谋深算的尹赫又岂会不知?
基本都是如此,越是言语说着不怪的,越是心里是责怪的。就如同口不对心之人一般,往往总是说着让人心安的话语,但心里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余姚和尹绍月所受的折磨,尹赫是清楚的,但尹赫心里是想维护她们的,但有些时候真的无法驳了白敏的面子,毕竟白敏的背后有整个白家的势力。
即使尹赫如今非常迁怒白敏和尹秋月,也是无法彻底整治白敏的。
对于尹赫而言,要稳坐相国之位,要保住尹家的名声与威望,是缺少不了白敏的推波助澜的。
也就是说,白敏对于尹赫而言,是有用的。哪怕她对尹绍月和余姚这般残忍绝情,但她仍旧是有助于尹赫在朝堂上的境遇的。
所以,尹赫出于对自己仕途和相府声名种种因素考虑,确实是只能牺牲尹绍月和余姚了。
事情多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让余姚和尹绍月寒了心,并且有了芥蒂之心。
“姚儿,我知你怪我,可我也很无奈啊。”
尹赫的语气里显着无奈,他的声音里有着沧桑之感,仿佛是不想这样做的。
但余姚知道,尹赫并不是个没有上进之心的人,他有着勃勃野心,而他也绝不是无奈的。
他每次的出言相护,看似是要白敏和尹秋月知道自己在乎余姚和尹绍月的,但都只是出声,连喝止都不曾。
更别说是竭力维护了,尹赫的话一直都像是无关紧要的,或许他的本意也就是如此,说了便算做了,其实不然。
余姚本以为有着从前的情意,尹赫对她应该不会如此漠视。可尹赫这样的话语,却又没有着实际的行动,确实是让余姚看清了尹赫的心意。
什么是我负了你的一片痴心,是我的错,你若回相府,从此享受荣华富贵。
这些都是虚假之言,尹赫也都只是说着表面的话。不错,尹赫确实看似对尹绍月和余姚很照顾,也在白敏和尹秋月谋害污蔑尹绍月和余姚的清白时有过劝阻和争辩,但绝对仅止于此,不曾有过其他。
尹赫并没有真的关心爱护过尹绍月和余姚,否则为什么会让单纯善良的她们受这么多的伤害。这样的关切是虚假的,这样的真心也是不值得留恋的,尹赫身为相府主子,自是有办法解救她们于危难的。
可尹赫却没有这样做,一次次看着尹绍月和余姚险象环生,却在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来说一句惭愧的话语,这样的解释余姚不接受,也根本就不相信。
无奈?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有的,但尹赫却是不会的,身为朝廷大臣的相国,要坐上这个位子,需要的是比常人都缜密的心思和深远的谋虑。
所以,尹赫要做的,量白敏和尹秋月也阻止不了,只是看尹赫是否要做了。
余姚是爱慕尹赫不假,也在尹赫有妻室后甘愿成为卑微的妾室,但都抵不过尹赫冷眼旁观这样心狠。
不怨,不恨,余姚都都可以做到,但唯有这不怪,余姚是无法做到的。
这些日子的苦痛,余姚就算全不计较,为了这尹绍月也是要怪的。尹绍月是余姚一生的希望和永远的守护对象,她可以生死不论,但尹绍月不可以。
“不要再说了。”余姚似是不愿再听尹赫这言之凿凿却又虚伪无比的话语,语气里有着不容多说的气势。
尹赫听了,走到余姚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眸,认真地说:“姚儿,我知你心里难过,只要你愿会相府,我必然会让人不再受白敏欺凌。”
他的话好似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可这样的许诺是否是真的?早在余姚千远路途来到相府时,尹赫是私下见过余姚的。
那时,他就是如此说的,可结果呢?他为了保住相府的基业,不顾余姚的阻止硬是将初来乍到的尹绍月作为替代品嫁给鬼王诸葛晨硕。
本来待嫁这件事,余姚是不知道的,只觉得尹绍月如此出嫁是有端疑的。后来,听到那些下人在嘲讽她的时候,才知道的。
如果是白敏一人所为,是不可能的,因为小姐出嫁,哪怕是庶女,都是需要经过父亲的。所以,这个事情必然也有尹赫的同意,并且不是默许。
想到此处,余姚的声音很冷冽,道:“相爷的话,我这个妾室倒是不信了,我如何能与堂堂夫人相比,被她欺凌也是事实。”
余姚的态度是让尹赫意外的,她眼中的不信任也是这样的明显。
尹赫试图拉着余姚的手,以此来表示真情,可余姚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转过身去。
“姚儿,我会保护你的,你我不要再有芥蒂了,好吗?”
尹赫的话说的仿佛心力交瘁,这样辛苦。余姚听了后,没有以往的动容,她就是被尹赫这样伤神伤心的模样所打动的。
余姚也不知道,为何世间这样多的男子,她却唯独对这赤天国的尹赫动了心。
许是,尹赫那伤情的样子让余姚觉得似曾相识,仿若看到了自己,所以便有了感触,自后接触下来,尹赫的谦谦君子之态和那不在意身份高低的想法也让余姚倾慕。
便有了这一段情缘,可幻想中的幸福没有接踵而至,反而是这灾祸一桩接这一桩来。
余姚的过去是幸福却灰暗的,她希望通过尹赫给尹绍月一个安稳的家,但尹赫显来不是这良人。
见余姚眉眼间伤心仍在,又不说话,尹赫继续道:“姚儿,我知你今日来此是为了见我,还带来了你亲手做的像芙糕给我品尝。既然如此关心我,又为何非要拒我于千里,不愿给我弥补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