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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秘书跟刘诗韵都是成熟的女性。”
曹凡开口解释属性重叠的意思，但曾志鹏还是听不懂。
“老板，这事很正常，如果是初出茅庐的毕业生根本就无法胜任这些工作。”
曹凡忍不住捂着额头，曾志鹏的年龄也不大，怎么思绪就堵塞，完全不懂变通。
“小鹏，你知道御姐的意思吗？”
曾志鹏摇了摇头。
“御姐是指身材、外表、气质和个性上成熟的年轻女性类型，以高层女性和败露为主，她们性格上冷静，心智成熟，给人大姐姐的印象，故此称之为‘御姐’。”
听完曹凡的解释，曾志鹏立即明白过来。
“老板，你的意思是公司不需要两位御姐？”
曾志鹏打算辞掉刚刚那位秘书。
反正在实习期，随便辞退也没事，不用担心劳动仲裁。
“还是算了，人家好不容易进来上班，结果被莫名的罪名辞退，心态容易崩溃。”
“但是老板你不是说公司不需要两位御姐吗？”
曾志鹏觉得曹凡的想法有些仁慈，作为管理层决定员工的去留很正常，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这一刻，曾志鹏觉得曹凡当甩手掌柜的决定还是很英明的。
“我这次来的目的是打算开一家娱乐公司，到时候将她调到新公司继续当秘书。”
听到这话，曾志鹏身体顿时愣住。
他刚刚才感叹曹凡当甩手掌柜不错，结果下一秒曹凡就干涉公司的运作。
不过想到对方老板的身份，作为打工仔的曾志鹏只能接受安排，不得提出反对意见。
“没问题。”
恰好这时候，敲门声传来，随后新来的秘书加上曾志鹏的秘书先后走了进来。
“老板，这是您的红茶。”
新秘书弯腰将泡好的红茶放在桌面。
“谢谢。”
坐在老板椅上的曹凡能够光明正大看到新秘书苗条的身体曲线。
身材挺不错，满分十分可以打八分。
对了，曹凡还不知道新秘书的名字。
对面的曾志鹏从曹凡的表情猜到他的想法，于是开口道：“老板，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冯殷婷。”
曹凡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开口道：“我不需要私人秘书，所以冯殷婷你过几天就调到新公司当总经理的秘书吧。”
冯殷婷闻言娇躯顿时怔住，不过很快她就点头回道：“明白，一切听老板安排。”
之后曹凡让两位秘书离开，毕竟他还有重要的事要跟曾志鹏商量。
“小鹏，你在老美上班的时候，有认识那边音乐版权方面的人吗？”
曾志鹏虽然不知道曹凡为何又换另一个话题，但他还是如实回答。
“认识两三位，只是回国以后就跟那边断了联系。”
言下之意就是跟那边的人不熟，托关系办事有难度。
曹凡才不管熟不熟，只要认识就好办。
“足够了，你联系那边，问一下美欧那边的音乐版权收费情况。”
曾志鹏听到这话，再结合曹凡准备成立娱乐公司一事，他立即明白老板的想法。
“老板，大陆的版权意识很薄弱，我们没必要花钱买音乐版权吧。”
曹凡自然明白这点，但是他不得不这样做，毕竟几年后国内的版权意识越来越受到重视，甚至还出台保护法律，曹凡这样做是未雨绸缪，提前布局。
再说正因为其他国家的人都知道国内的版权意识差，所以版权价格肯定不会太高，这时候购买相当于捡漏。
“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只要帮我联系到人，了解音乐版权的费用就行。”
曹凡没有告诉曾志鹏详情，毕竟他管理的是投资公司，关于娱乐方面还是交给专业人士。
想到这里，曹凡拿起电话再次打给猎头公司，让他们负责找懂得娱乐方面的优秀人才。
曾志鹏见曹凡忙碌，于是打算起身离开。
就在他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曹凡开口喊住他。
“关于私人秘书这件事，有空我会亲自过来面试。”
言下之意就是不相信曾志鹏的眼光，这让他小小的内心受到大大的伤害。
曹凡打开电脑，然后搜索目前国内流行的音乐软件，以千千静听和度娘音乐为主，同时曹凡还发现酷狗和企鹅音乐也在今年上线。
虽然打开一款音乐软件，发现界面都是相当简陋，也没有后世经常看到的各种排行榜，观感相当干净和舒服。
曹凡随意搜索一首歌曲，很快就得出结果，正是原唱的歌曲，并没有翻唱版本。
要知道后来搜索歌曲，翻唱的热度都能压过原唱，曹凡都不知道怎么吐槽。
曹凡将小富婆演唱的《起风了》上传到各大音乐平台，跟想象的轻易通过不同，歌曲都上传快十五分钟，但是依然没有审核通过的提示。
不是吧，如今的音乐网站审核会那么严格的吗？
曹凡还以为只有未来才这样严格。
终于，等了三十分钟，终于有平台通过审核。
一看名字，居然是曹凡最不看好的企鹅音乐。
要知道企鹅就是靠翻版和模仿起家的，而这首歌是曹凡借鉴未来的歌曲，不得不说这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音乐通过后，曹凡还看到企鹅音乐平台发来推广的邀请信息。
更重要一点是不需要花钱！
这可是不像企鹅的作风啊。
不过仔细一想曹凡就明白过来，企鹅音乐通过扶持原创音乐来收集用户，将他们变成拥趸，同时抢夺其他音乐平台的粉丝，如此一来企鹅音乐就能一家独大。
这模式让曹凡想起数年后风靡90后的网络音乐创作者人，其中以三人最具代表性，他们都是原创起家的网络歌手，而且出名的平台正是企鹅音乐，故此又被称之为‘企鹅音乐三巨头’！
没想到企鹅音乐的目光竟然如此长远，要不是国家不允许出现垄断市场的情况，估计企鹅音乐真的能够做到一家独大的地步！
面对企鹅音乐发来的推广邀请，曹凡没有犹豫当场同意，可惜这个时候没有出现付费下载的选择，不然曹凡肯定会选择付费下载的。
想到这里，曹凡连忙议定一份计划书，将付费下载的意见发送到企鹅音乐总部，以曹凡对企鹅公司的了解，他们肯定会同意这份意见，开发付费下载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