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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禧通过这一细节判定,眼前这个牯泰很可能不是真正的牯泰本人,隆禧可不是寻常人脑子不够用,他掌管吏部多年跟什么样的朝臣官吏没有打过交道,且还特别会注意一些别人察觉不到的细节。
抓住这个漏洞之后,隆禧继续套话,言道,“呵呵,是吗?看来你不怎么在意这些所谓的闲话,可是,你有没有听说过无风不起浪,那些闲话可不是随便就说出来,肯定是有了什么蛛丝马迹才会被传成了闲话。”
“本王这次来也是奉旨来看看,顺便跟你讨乱讨论这些闲话,你可不知道,这些所谓的闲话都传到了皇上的耳中,说你谋反之心未死,暗中部署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登上皇位。”
“你说说看,这些闲话会无缘无故的被传出来吗?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败露,才会被人发现端倪,这才有了这些闲话,你可不要跟本王说这些都是空穴来风诬陷你的闲话,本王是不会相信的。”
既然牯泰不问,隆禧干脆就把这话摊开了说,他就是想要看看牯泰如何应对,果然,替身牯泰听闻这话后,脸色有些异常,那是转瞬即逝的事儿,可还是被隆禧給抓到了细节,就看他如何应对。
替身牯泰调整了一下心绪,开口回道,“纯亲王,刚刚罪人也说过了,那些重创罪人的谣言闲话无非是有意图想要害死罪人,罪人本身就是重罪之身,只要有人故意散播谣言闲话,罪人的命还能保得住吗?”
“罪人很难想象到底是谁竟然想要让一个将死的罪人尽快赴死,他們到底是何居心,罪人早就没有了那罪该万死的念头,这些年来吃斋念佛祈求平安度日,难道这样都不行吗?非要逼死罪人才罢休?”
眼下,替身牯泰专拣那些听着可怜无助无辜的话来遮掩,隆禧内心暗自鄙视他,看来,你伪装的真不错,既然如此,本王就陪你演下去,你不是觉得自己无辜可怜吗?本王就让你更无辜更可怜。
想到此处,隆禧故意打翻桌案上的茶壶,茶水全都洒在自己的衣袍上,隆禧当即就怒了,厉声的道,“你这是故意要跟本王过不去,本王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吧,你就动手脚表示抗议。”
“也罢,本王是奉旨来看看,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景象,你不是觉得自己冤枉吗?那咱们就入宫去找皇上评理,你一口一口不敢,一口一个冤枉,到了皇上跟前你自己跟他解释解释那些闲话吧!”
隆禧索性就把玄烨搬出来,反正,这回的差事儿就是玄烨交代給他,他与其木格商议后,倆人协作达成任务,隆禧在明面上行事自然就嚣张了一些,看看牯泰作何反应再说。
替身牯泰当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入宫去面圣,他需要想法子給真的牯泰传话,询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虽然学的牯泰的神态以及言行举止,却没有真正牯泰的脑子灵光。
他担心说多了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若不回答便会更加可疑,他有点拿不准主意,内心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