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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父走后,整个一中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弹,不就是因为高家有钱,高校花才敢如此张狂吗?
做错了事连检讨都不检讨,这校风还想继续吗?
况且,这不是一般的事情,是涉及到疫情方面的事情呀!
高家选择了上门认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他们只是暂时委屈一下自己,以避大风,等到时机成熟时,肯定会有报复行动。
弄不好,高校长会成为高家想要钓的一条鱼。
没有检讨的高校花,照样我行我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对一个全市首富的千金小姐来说,读书只是走一个过程,将来拿到大学文凭,也只是一个手段,她可不是那种考起大学然后找个理想的工作就能满足的对象,甚至,她读不读完这个高中,也不是至关重要!
条条道儿通纽约,有钱人的门路多的是!
直接去父亲的公司弄个部门负责人,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高校花开始泄愤似的。
过去的她,每天只是把车子停在门外,然后下车走进去上课。
现在的他,直接把车子开进学校,停在教室门外。
门卫还不敢怠慢,怠慢了她就要瞪眼睛,甚至干脆骂几句。
车子直接开到教室外,同时象征性地看那块价值几万的瑞士表。
纯粹就是发苞!
食堂里的饭他不再吃,而是餐餐让人开着车子送吃的。
那吃食当然不是一人能有的。
营养与养颜,还有口感,同时具备。
并不全部吃完,有时候差不多有一半,就直接倒在宿舍外面的那个狗盆里。
刘思佳看到这个情况后,笑着对高校花说,“你家这么有钱,怎么不让你在附近租修个好点的房子?”
高校花瞅了刘思佳一眼,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她肯定没有好听的,或者就干脆不理,在这个一中形象人面前,她自知就算是有钱人,也不可在这种人面前摆谱,便也笑着说,“我倒是想租个屋,只是这里的屋,我一般都看不上眼。”
“好屋也有的是呀!”刘思佳故意刺激高校花,“这旁边,就有几栋别墅级别的,只是一般的学生租不起的。”
“是吗?”刘校花瞅了刘思佳一眼,见他分明就是在赌她,便说,“真要有这种别墅级别的,我就去租一栋的。”
“不过那房子有点贵哟!”刘思佳进一步刺激,“一般人根本租不起,一年下来的租金,就是好几万甚至十几万的!”
“十几万算个屁!”高校花说,“不就是我爸有时候的一顿酒席钱吗?”
“那倒也是!”刘思佳附和道,“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说完这句,刘思佳就走开了。
几天后,果然就传来了高校花租住别墅的事情。
高校花有钱发泡,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只是没想到,高校花租了别墅后,学校里专门为她留的那个宿舍,她还不让出来。
一个女生不知道情况,把行李放到了她的床位上,她看到后大骂那个女生,还说那个女生不卫生,有病毒,硬是把那个女生弄哭了起来,还在骂。
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如此羞辱一个乡下来的女生,实在是令人气愤。
刘思佳听说了这件事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决定找个机会来碰一碰这个全校师生都不敢碰的刺头儿。
还有,上次她本就该向学校承认错误的,却也仗着父亲的势力,没有检讨,这次要想个办法,让她补上这一课!
这天下午,全校正在搞劳动的时候,刘思佳故意来到高校花面前,对戴着口罩的高校花笑着说,“你不是说你可以不戴口罩的吗?怎么还是戴了?”
高校花很高傲地说,“我戴不戴口罩,与你有关系吗?”
刘思佳故意装得很被动地说,“与我当然是没有关系,但与学校肯定有关系。”
“你拿学校来吓我?”高校花没她气地说,“我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别别别!”刘思佳故意说,“在这个一中学校里,谁还敢把你怎么样?别说是我们这些学生,就是老师,就是校长,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高校花不再说什么,只是用一脸的居高临下的表情来看着围观她的那些学生。刘思佳也
不再跟他理论,只在那里和一些学生傻笑个没完。
那没完没了的笑声,让高校花深深地感觉到是在讽刺她的意思。
高校花如芒刺在背,她颇有底气地说,“本来嘛!”
“什么本来不本来?”刘思佳用一种恶狠狠的口气,拼命地怼她,“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也别以为你们家有钱,就可以胡来!不就是你父亲是本市一个财团的董事吗?不要说全国,就是全省,搬起指头来数,恐怕也轮不上你们高家!”
高校花气得小脸通红,她愤愤地看着刘思佳,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耳光。
刘思佳却才只是个开始,他接着说,“真正有钱的人,并不像你这样发苞!而是低调做人!”
“我低不低调与你有关系吗?”高校花反讽道,“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个穷人家的娃子,贱命一条!”
“什么?”刘思佳真生气了,说,“你在我面前发个什么苞?不是吹,我上辈子要比你们家阔得多!我父亲开的,也不是你们家那个才几百万的破车,而是价值上千万的防弹车!别的,你们高家就更不能跟我们家比了!”
“哼!”高校花用鼻音哼了一声,说,“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穷鬼也配跟我们家比?也不屙泡尿照照自己!”
“高校花!”刘思佳找到了出气和下注的机会了,便气愤愤地冲到高校花的面前。
高校花以为这刘思佳是要打她,后退一步,但脸上却是一副量刘思佳也不敢动手的样子。
刘思佳并没有想要打她的意思,他一个男生,绝对不会在一个女生面前动手,他只是非常气愤地指着高校花说,“你要真狠,就别戴口罩!那才是真狠!”
“不戴就不戴!”高校花一下子拔掉了嘴上的口罩,并把它扔到地下,很霸道地说,“我就不戴!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刘思佳便当着大家的面,公开叫嚷,“好厉害的高校花,居然敢公开违抗学校的规定,好发苞呀!”
“发苞又怎么样?”高校花看着刘思佳说,“我就在你面前发发这个苞,怎么样?你还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去学校领导面前告我一个小状,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学校领导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可是你高校花亲口说的呀!”刘思佳故意当着不少学生的面,大声嚷嚷,“高校花真了不得了,连疫情这么大的事儿,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正闹着,过来了一中办公室的张主任。
张主任一看就知道两个唱的那一曲,便当着大家的面,对高校花说,“你也真是,上次没让你检讨,就已经给足了你的面子,你怎么还在这里瞎胡闹?你真以为学校管不了你呀!”
高校花恨恨地看了刘思佳一眼,转过身去的时候,对刘思佳丢下一句,“刘思佳!别以为你有点本事就了不起!你等着,我自然会有办法对付你的!”
“我奉陪就是了!”刘思佳反倒是笑着说,“你们高家不就是狗仗人势?处处想欺负人?欺负别人可以,想要欺负我刘思佳,怕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就要欺负你!”高校花已经撕破了脸面,她似乎是谁也不怕了。
“张主任!”刘思佳没想到这高校花会如此张狂,事情逼到这一步,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便对张主任说,“这件事如果学校不管一管,只怕有人会告到检查组,到时候,怕是脱不了干系的!”
张主任焦急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在斗狠的学生,不知所措。
“你等着!”高校花盛气凌人地转过身去,不无暗示地说,“你走着瞧吧!”
“哼!”刘思佳也毫不示弱地说,“谁还怕谁不成?”
两个学生虽然都走开了,其它学生也走散了,但这件事很快就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
上一次高校花没有公开检讨的事,就已经让一些师生不怎么好想,现在,这高校花居然在刘思佳面前如此发苞,学校再不拿出点行动来,恐怕就难以服众了。
况且,这防疫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小事情。
经过校方的内部讨论,最终决定让高校花公开检讨,承认错误,并保证不再与疫情作对。
高校花为此回了一趟家,结果却被家人狠狠地批评了一顿。
高校花不得不按照学校的规定,对此事作了一个口头检讨。
检讨完毕,刘思佳笑看着高校花,分明是在向高校花示威,甚至就是在嘲讽她。
高校花没有生气,反倒是冲着刘思佳笑着说,“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谁能笑到最后,你等着吧!”
高校花显然是低看了刘思佳,甚至根本就没把刘思佳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