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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徒媗能成为月灵国下任国主,这对东宫来说是有好处的。
月灵国虽说是小国,但其国主交际人脉甚广。且西南方向的许多个部落小国,月灵国都于其有着姻亲关系。
如果太子能得到月灵国的支持,对争位有一定的帮助,将来待继承大统后,至少不用担心西南会出现大的动乱。
彤良娣拿不准太子对司徒媗的身世了解多少,也不知他把她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仅仅是因为她长的很自己有几分相似吗?
不管太子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彤良娣是他的姬妾,他就是她一生的依靠。他日后的飞黄腾达,恰恰也是她心中所愿。
彤良娣还是把有关司徒媗的事情原原本本禀告了黄椔。
黄椔从司徒媗的外貌上就猜测到了,司徒媗肯定和月灵国多多少少有些关系。
京都城中新南部来的女子众多,大多分散在各个歌舞坊。她们天资聪颖,大多善舞。
黄椔原本打算先通过彤良娣这边,为司徒媗换一个身份。待以后再像以往对其他舞姬那样把她送了出去,她是黄椔手中的一张暗牌。
黄椔知道司徒媗跟黄桓有深仇大恨,她会是一张好的安排,而且既聪慧又多才多艺。
只是原本打算好的被突发的事情给打乱了。
“她是下一届月灵国的国主?”黄椔不相信的问。
“妾什么时候骗过殿下一句话,妾刚才所说的可都是为了殿下的将来。只有殿下有了将来,妾才会有将来。”彤良娣诚恳的道。
平日里她从不跟人议论朝中之事,何况是夺嫡夺权的大事,她更是一字都不敢吐露。
黄椔也深知她的性情,她心气极高不屑于跟人争抢什么,********都在自己所经营的绯月居上。
要说是京都城中哪家家养的舞姬能比的上太子府上的绯月居?那恐怕也只有宫中的歌舞坊了吧。
司徒媗被黄椔和彤良娣的眼光看得有些发毛,他们不会打算把自己送到什么月灵国去吧。她在这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不能离开这里?可是这些话应该怎么跟黄椔说。
“你知不知道司徒这个姓在本朝是个忌讳,怎如此大胆声称那是你的姓氏。还四处寻亲?”彤良娣问。
“小女子孤陋寡闻,从不知道司徒这姓氏的来历。只是看到随身之物上刻有这两个字,才误以为是自己的姓氏。”
司徒媗说的也是事情。
“一提起司徒这两个字,很多人马上就想起前朝的大司徒段氏一族来。其实司徒不单单是个姓氏。它也代表着官位。”
黄椔对二人说道。
他是皇家人,有些事情当然会比别人清楚。
“至于为什么司徒会成为本朝的忌讳,那是因为正统二十年间,有人假借前朝段氏的名头意图造反。想那前朝已灭国百年有余,段氏门人当年都全部殉国。哪还有什么段氏后人。”
坊间传言有些真的是不可信,司徒媗当初还差点以为自己真是什么郡主娘娘呢。
不过传言还是有传言的力量的,有些假的事情经过流言蜚语甚至能被迫的变成真的。
别看黄椔如今这样说,当初他不是也有利用司徒媗是段家后人这个传言来对付黄桓吗?
本以为司徒媗会跟上届花魁芍药般对黄桓情根深种,黄桓对她也另眼相看。如果两人能就此相爱,黄椔可告黄桓一个勾结前朝余孽的罪名。
就算罪名不成立,也足以毁坏了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堂堂皇子殿下和青楼女子牵扯不清,这样的人不堪担负大任。
只是事情太出乎黄椔的预料之外了,司徒媗不但对黄桓没有好感,而且还恨毒了他。
至于她跟黄桓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无非是儿女情长之间的事情,或者由爱生恨也说不定。
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在黄椔的考量之中了,单单只是知道她恨他就是了。
“司徒代表着官位,本朝怎么没有此官爵呢?”
据彤良娣所知,本朝极大部分延续着前朝的一些礼仪规章等。
“本朝也有,当朝丞相王诚曾被封为大司徒。后来差点因为正统二十年间的造反之事所牵连,继而本朝便废除了司徒司马等官职改为其他。”
“天哪,姑娘不会跟丞相府有关系吧?”彤良娣忽然想起了什么。
月云公主出嫁之前,与国主单独见面。
国主说自己曾在中原国留下一女。让云公主帮忙寻找。如果没有什么变故的话,她的女儿应该养在丞相府中。国主并没有细说当年的事,也没说自己女儿的父亲是谁。
月云公主也不奇怪。
月灵国是母系社会国家,女子为王。一生不嫁。却可豢养男宠,所产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月灵国有一秘方,用了秘方只产女不产男。为防止****,定下规矩,只要是国主用过的男人,不可跟其他女子在一起。若违范了。死路一条。
月云公主嫁到东宫后,曾去过丞相府参加宴会。
这种事情不好明面上直接寻问,而且深宅后院妇人心甚是难测,每家都有不可外传的家丑。
好在丞相看中自己手下的一个舞姬,她成人之美把舞姬送给了丞相为妾。
后来通过那个舞姬才打听到,国主所说的女儿以前的确养在丞相府中。
只是那女孩是个天生的残疾,不会哭喊不会说话。在女孩七八岁大的时候,一次意外事件又摔伤了手脚,从此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个女孩孩在丞相府吗?”司徒媗问。
“舞姬也是从丞相府中的一个老佣人口中得知,据那个老佣人说,那个女孩被一位神医给带走了。这事是丞相不在府中时,被丞相夫人送走的。为此丞相回府发了好大的火,曾派人到处寻找。”彤良娣道。
“找到了吗?”司徒媗问。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中哪能那么容易的寻到。”彤良娣叹气。
“良娣知道,神医带走女孩的是哪年吗?”司徒媗又问。
“好像是五年前吧,我记得清楚,我是四年前来到中原的。可惜了,要是早一年到,说不定还能见上一见她。可见着了又怎样,她这个样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实话回禀国主的。”
彤良娣有些伤心。
那女孩说起来还是彤良娣的表妹。
五年前,正统三十一年,司徒媗从冀州乱葬岗中附体重生。这绝对不是个巧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