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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丽随意披了件衣裳,站在门口吩咐外头的丫鬟打来热水,她靠在浴桶里,手指轻柔的抚过赵锦凌留在她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痕迹,身上不曾消退的情潮,又如水般涌上,令她燥热难耐,思及赵锦凌的骤然退出,心里不解又不甘。
阖上双眸,眼前就浮现赵锦凌那紧致结实的身子,赵雅丽只觉身子一紧,越发心痒难熬,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赵锦凌为何在做得很爽的时候,忽然就抽身退出。明明之前赵锦凌被她挑逗得****高涨,进入时也凶猛异常。再说,她对于自己的本事还是自信的,前世多少与她做过的男人,对她都恋恋不舍,没道理还迷不住一个古人。
“姨娘,奴婢回来了。”这时门外传来彩青小心翼翼的声音。“侯爷可是去外院处理事情了。”赵雅丽不耐的声音里又带着丝急切问道。
“回姨娘的话,侯爷没去外院,而是去了莲姨娘的绿荷园。”彩青战战兢兢的回道。彩青现在既恨丽姨娘,又实在是怕了她,自从丽姨娘活过来,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哪些历害手段,折腾起人来,令人不寒而粟。
果然,顷刻就听得屋里,赵雅丽用力拍打水摔打东西的声音,夹杂着她咬牙切齿的诅咒怒骂声,赵雅丽此时,真是气极了,赵锦凌与她亲热了一半走了,若真如他自己说的,急着办正事,也就算了,可一转身却去了绿荷园的莲姨娘哪里,这不是赤裸裸的打她的脸吗?难道,她就如此不堪,她莲姨娘就那样好,能让一个男人与别的女人亲热不下去,不过是长了一张漂亮的面孔而已,赵雅丽满是不甘的恨道。
此刻她心里真是恨极了沈清莲,若没有沈清莲的出现,她必定是侯爷最爱的女人,她生生的挡了自己的路,只要有她在,自己想要夺回侯爷的心,就更加困难。侯爷只能属于我赵雅丽,谁也别想夺走,赵雅丽狰狞的脸上,满满的占有欲,一双妩媚的眼眸中,此时尽是阴霾,她咬牙切齿的道,看来自己只能将沈清莲先除之而后快了,只要除掉她,府里其他女人,都不足为惧,只是如何不露痕迹的除去她呢,赵雅丽压下心底的恨意,开始用心谋算着。
不说这边赵雅丽如何绞尽脑汁寻思不动声色除去沈清莲之事,赵锦凌回到绿荷园时,沈清莲早就睡醒了,仍歪在锦榻上看那话本,这话本里的故事,讲得是各处民俗小吃和偶尔穿插的一些民间小故事,倒是颇为有意思,沈清莲看得正入神,就被人把手中的书抽走了。
她有些恼火抬头,果然是赵锦凌这厮,她睁着双水眸气呼呼的瞪着他,他怎么又回来了,她在里屋可都听得清清楚楚,三姨娘和丽姨娘两个可是竭力挑逗勾引他的,都去了她们的院子,怎么没留下,两个花容月貌的姨娘,还绊不住他的脚,他不是这样一个能视美色如无物的君子呀!沈清莲颇有些诧异不解的望着他。
“这么看着爷干什么?爷在你眼里,就是个看见女人挪不动脚的人吗?”赵锦凌一眼看透她的心思。“咦,这不是我书房的书吗?什么时候给你翻出来的,原来莲娘喜爱看这样的书,爷哪里还有许多,到时都找出来给莲娘无事解闷看。”赵锦凌紧挨着她坐下,手里拿着的书扔到一边,顺势就搂住她细细的腰肢,还一脸坏笑的捏了捏她娇俏的小鼻子。
听了他前头的话,沈清莲不由鄙夷的斜了他一眼,拍开他使坏的手,又一把拉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心道,你赵锦凌风流的德性,只怕全江洲的人都知晓,居然还好意思说,真是厚脸皮。
赵锦凌瞧着她哼了一声,不屑的偏过头去,屁股又悄悄的挪了挪,想离他远些,眼神则警惕的瞅着他,生怕自己又做出什么举动似的。
赵锦凌饶有兴致的看着,只觉着她这副小心别扭的样子,着实可爱得紧,不由凑上前去“啪”的亲了一口,沈清莲立马闻着他身上一股脂粉混合着什么东西的味道,忙捂着鼻子,一脸嫌弃道,“你起远些,身上沾染一股怪味,难闻死了。”
赵锦凌忙抬起袖子使劲嗅了嗅,鼻端果然一股浓烈脂粉味和还有点交欢的液体味,确实有些不好闻,他不由有些心虚,讪讪一笑道,“莲娘,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去洗把澡回来,一会陪你用晚膳。”也不敢再靠近沈清莲,径自就往浴房去了。
沈清莲嘴角讥讽的一笑,心道,就知道你色胚一个,放在嘴边的美食岂能放过,原来是享用过了才回来的,“咦”今日两个,他怎如此之快,难道只吃了一个,不对,以他的能耐,一个也不会这么快,难道,纵欲过度,身子虚了......沈清莲自以为了解了真相,颇有些兴灾乐祸的想道。
赵锦凌认真的清洗了一遍身子,直到身上飘着皂角的清香味,这才起身,擦干身子,套上衣裳,再回到屋子,他一眼就望见沈清莲嘴角含笑,一脸愉悦的看着书,不由走上前去,问道,“莲娘,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让爷也乐乐。”
沈清莲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我自个穷开心,不行啊!”说完,笑意盈盈的眸子,颇为古怪的上下打量着他,看得赵锦凌心里毛毛的,不由紧张问道,“怎么着,可是爷身上衣裳有什么不妥,莲娘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爷?”沈清莲忙连连摆手,心情极好的回道,“没,没什么不妥,我只是觉着爷泡过澡,身上特别好闻。”
说起来赵锦凌这人也挺怪的,那么好色的一个人,他洗澡居然不要丫鬟侍候,而是小厮侍候或有时候自个洗。对于此事沈清莲极为纳闷不解,她问过一回,赵锦凌立马堵她道,“若是莲娘愿意侍候,爷也不介意来个鸳鸯浴。吓得她再不敢问了。
赵锦凌一脸狐疑的盯着沈清莲,总觉自从自己洗澡出来,莲娘的表情就怪怪的,令他看了浑身都不舒坦,总觉哪里不对,便追问道,“真的,莲娘你没骗我,也没事瞒爷。”沈清莲忙一脸真诚的连连点头,她敢说,她是高兴,赵锦凌那个不好使了,晚上就不能再折腾她了吗?只怕一说出来,赵锦凌还不得立刻就撕了她,她可是听说,男人最忌讳听人说,那个不行的。
赵锦凌左右打量自己确实没什么不妥的地方,许是自己想多了,也就不再追问,不由又挨蹭着她坐下,笑着调侃道,“莲娘,你方才不是说爷这会儿身子好闻吗?那就多闻闻,爷不介意的。”沈清莲不喜欢他总是粘着自己,屁股就往里挪了挪,白了他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爷,你上丽姨娘院里,丽姨娘跳舞给你看了,是什么新奇的舞,可好看?”
沈清莲前世也是学了许久的舞艺,不仅跳得极好,她自己也很是喜爱,前头她在里屋听着,丽姨娘的话音,琢磨出了什么新奇的舞技,心里也不由好奇,不知是什么样的?
赵锦凌听此,脑海不由浮现丽姨娘那充满诱惑的舞蹈,再想象一下,这舞若是换成莲娘跳,哪该是何等的美景,脸上不由浮起一抹坏笑,便道,“原来莲娘也想看丽姨娘跳的舞啊!你早说,爷就让丽姨娘在这跳了,何必巴巴的还要跑去海棠院呢!而且不仅跳给你看,还能让她教你,莲娘跳起来,一定美妙之极。”
沈清莲瞧赵锦凌眼神,就知他心里不知打什么坏主意呢,就哼哼道,“人家巴巴的为你献上歌舞,为的是惦记你讨好你,我若是凑上前去,不是平白招人恨吗?你府里已是有这许多能弹会唱,载歌载舞的美貌娇娘,还要莲娘学那等玩意干啥,可惜莲娘不会哪些个讨人欢心的能耐,劝爷,还是早些放了莲娘归家吧,省得跟莲娘在一块忒无趣,什么都不会,反扫了爷的兴致。”赵锦凌听着莲娘的这番长篇大论的,怎么好似带着些酸味呢,难道莲娘吃味了,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大好。
俊美的脸上笑容深深,抱住沈清莲,下巴支在她肩头,凑到她耳根,低低问道,“莲娘可是醋了?”“你才醋了呢,我才不会吃你的这些个无谓的醋呢!”沈清莲一听,立马跟炸了毛的小猫般,着急否认道。
只是赵锦凌瞧她这副模样,越发认定沈清莲是醋了,喜得眉开眼笑,只管搂住她,亲着她粉嫩的小脸蛋,道,“莲娘,你若不是醋了,怎么爷一句话,倒是惹出你这许多的话来,不过,莲娘,你莫醋,爷最喜爱的还是莲娘,且有了莲娘,爷就谁都不想要了,只想守着莲娘....”
沈清莲瞧他已是认定此事,也无力与他再辩,也懒得再追问那丽姨娘跳得什么舞了。耳边只听得他满嘴的甜言密语,不由鄙夷道,幸而,自己不是情窦未开的无知少女,若不然准给他哄去了,瞧这厮说起这些个哄人的话来,真是信手拈来,从前指不定祸害了多少女子。
赵锦凌自不知自己在沈清莲心目中就是那哄骗女子的个中高手,他只觉自己心里是从没有过的畅快,莲娘会吃味了,就证明她已开始喜欢自己了,就说嘛,凭本侯爷这品貌本事,哪个女子拿不下来,他心里洋洋自得道。
他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用过晚膳就寝时,两人分别洗漱过后,沈清莲顾自先上床躺下了,他随后上床,搂着沈清莲,虽答应过了这两日不再动她,到底对着活色生香的美人,难免还是有些心动难耐,不免就有些不老实,摸摸蹭蹭的,“啪”的一声,沈清莲一巴掌拍过来,怒目圆瞪,斥道,“你今日不是与三姨娘丽姨娘疯过了吗?怎还不知足,整日里没个正经,小心什么时候不管用了,到时就瞧你守着美人哭吧!”想道,赵锦凌不中用了,对着美人干瞪眼的模样,沈清莲不由“噗嗤”一声笑了。
赵锦凌听着还以为沈清莲还在在意自己与丽姨娘她们的事,忙辩解道,“莲娘,爷今儿是上海棠院了,可纯粹欣赏歌舞去了,什么都没干,真的,爷现在满心眼里就只个莲娘,她们这些个庸脂俗粉现通通入不得爷的眼了。”想起与丽姨娘的那档子事,虽有些心虚,但仍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这边手就迫不及待的探入沈清莲的中衣里,手触摸着沈清莲嫩滑的肌肤,啧啧赞道,“莲娘,你这皮肤真是好,滑腻的......那是凭它是谁也及不上万一的,爷嘴现都给你喂刁了,好比这有了山珍海味,谁还愿意吃那寻常饭菜...”
沈清莲听他这番胡乱比喻,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不由涌上股悲凉,这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喜欢时疼宠有加,不喜欢就弃之草芥,心里气愤,不禁声音凉凉道,“哪些个庸脂俗粉,也是爷曾宠爱过的女人。”赵锦凌被她这话一下噎住了,不过他脸皮一向很厚,马上又油腔滑调道,“这不是以前没遇上莲娘吗......”
沈清莲对上此人真的是无力了,懒得费力再与他理论,就阖上眼,侧着身子睡觉,不再搭理他,赵锦凌又贴上来,紧随着就从后面搂住她,沈清莲真的火大了,“噔”的坐起身,怒瞪着他,“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这样荒淫无度,难怪那玩意要不中用了...”话一出口,沈清莲就知糟了,忙一下捂住自已的嘴,一双水眸慌的骨碌碌真转,心里懊悔极了,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呢,都怪他把自个气得,就口无遮拦了。
赵锦凌怔愣了半晌,方反应过来,脸唰的沉下来了,危险的眯缝着眼睛,牙痒痒的问道,“莲娘,你刚才说的什么,爷没听太清楚,你再跟爷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