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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好像有点不看好我的样子。”
“怎么会。”
那个凉拌黄瓜，为什么要放辣椒酱渊爷无从得知。
但是上盘的颜色还可以，红到发光的色泽。
那天刚好谈潇做客，然后……胃疼了三天……
“这东西需要慢慢学，我可以的，渊爷你相信我。”
“我相信。”尚承渊揽住青稞的细腰：“也会一步步教你。”
青稞想了想，让渊爷教再做给渊爷吃的话，好像显得她有点没诚意。
做饭这种事，自己研究是不是更有诚意一点？
嗯，好像是这样的，下次换她做饭！
小狮子四爪迈着小步子，盯着主砸腻在一起。
它晃了晃尾巴，它只是一只猫，什么都看不懂的。
人类啊，人类做的事一只猫怎么可能懂？猫又不亲亲，猫也不乱摸……
“鱼，鱼！”
青稞忙推开尚承渊。
小狮子咬着鱼尾巴，茫茫然没有松口抬起绒绒的脑袋。
这鱼块头有点大，小狮子还没来得及拖下砧板。
“喵……”小狮子怂怂的叫唤了声，就这样还是没有松开鱼尾巴。
青稞咬牙，这是渊爷准备给她做的鱼！
“松口。”尚承渊单手按在砧板上。
小狮子嘴里尝试着往后拖鱼，还是不松。
“一周内不许吃肉。”
小狮子不松口。
“一个月。”
“喵嗷！”疯了！让不让活了？
小狮子松开鱼尾巴，跳下砧板，从厨房跑了出去。
青稞关上了厨房门，她刚刚还没和渊爷腻歪够呢，要不是无意间睁开眼看到了小狮子瞄鱼……
可惜，应该多腻歪一会儿的。
“尚先生，尚先生！”许京匆匆走来，急促的敲起厨房门。
青稞刚关上的门，又伸手拉开。
“怎么了？是……”尚承泽？有关尚承泽的话，青稞很识趣的没再提。
上次渊爷吃醋的事她记忆犹新，不该提的她不提，她这次长记性了。
“现在供氧力度越来越大，已经超出青玄先生当时预测的范围了，但是尚承泽呼吸越来越弱，很快就不能再自主呼吸了。”
“断氧。”
“什，什么？”
断氧不就没命了吗？许京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
“上去看看吧。”青稞开口。
顶楼，许京把最近的记录都给了尚承渊。
“今天我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呼吸功能下降了很多。”如果是普通人，他都要全病人家属放弃治疗了。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无意义的治疗，青玄老先生的判断真的没错吗？
或许当初做开颅手术的时候就应该冒着危险把剩余的血块取出来。
那时还有醒来的可能，而现在，尚承泽真的还会再醒来吗？
“青稞，断氧。”
青稞抿唇，最差的结果也无非是死亡，现在尚承泽和半死人无疑，该试的，总比不试要好。
她拿下氧气罩，看着尚承泽的脸色。
手指放在尚承泽鼻下，呼吸很弱，和许京说的一样。
很快，尚承泽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因为呼吸很弱，氧气供不上，哪怕是昏迷中也会体现出一些特征来。
“再断氧会出人命的。”许京忍不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