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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顺的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接连几天大街小巷里谈论的都是这件事,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饶是如此,除了谢夫人和老夫人都病倒了之外,谢家这边都没什么动作和消息。
谢大人自请呆在家中,连这几日的朝会都没参加。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一味的指责言论中也清醒理智的人也愈发多了。
谢渊一贯性格随和,爱民亲民,这一点京城许多人都知道,都承过谢渊的恩情。
不少人此刻都觉得:或许谢大人并不知情呢?
外面沸沸扬扬,谢家关起门来却是岁月静好,谢渊自从呆在家中之后,每天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哄女儿。
哄完女儿哄夫人,这甚至给了谢渊一种退休了的感觉。
等以后他真到了辞官的年纪,他家宝贝女儿可不会像现在一样可爱软萌了。
宋绵绵看账本,谢渊就抱着小闺女儿坐在旁边,还调皮的将谢灵的小手从小衣裳里弄出来,雪白雪白的小手又短又胖。
五根手指加起来还不如谢渊一根手指长,却自带萌点,“绵绵,绵绵,你看。”
“糖糖这么小小一只,却有手有脚,真厉害!”
他不是第一次抱小孩,却是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小孩,以前抱侄子侄女的感觉和体验与现在完全不同。
宋绵绵:“……”
她看着谢渊大惊小怪的样子实在有些无语,这样的他就像是村头的二傻子,哪里有半点权臣谢大人的模样?
谢渊把谢灵的小手放在掌心轻轻捏着,一点儿力气都不敢用,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他家小闺女捏坏了。
宋绵绵看了看账本,眼神忍不住往父女俩身上飘,不过一会儿也凑了过来,一整个被谢灵可爱到,“嘿嘿嘿,我也来摸摸。”
“我家宝宝真可爱。”
小鹿&知梅:……
尽管两人同样觉得小小姐可爱,但此刻还是忍不住想笑。
夫人和大人明明也很可爱嘛。
“呵。”
就在这时,一声冷笑声传了进来,带着点莫名的熟悉,谢渊和慕清姜对视一眼,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
而后俩人飞速起身,忙冲着来人行礼,“臣、臣妇参见陛下。”
没错,来的正是皇帝,周锦辰。
周锦辰的眼神落在两人身上,无奈的眼神里还带着点恨铁不成钢。不得不说,谢渊工作能力很强,平日里也帮了他许多。
如今谢渊一休息,他愈发忙了。他在宫里忙的脚不沾地,谢渊却在这逗他女儿。
人比人,气死人。
周锦辰原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此刻看着谢渊的悠闲,是真觉得有些不平衡了。
“谢夫人快请起。”周锦辰客气的叫宋绵绵起来,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渊,仿佛在说:你起来一个试试!
谢渊:“……”小气。
他也老实,就那么乖乖跪着,怀里还抱着谢灵。
周锦辰走到谢渊身边,一脸慈爱的从他怀里抱过谢灵。
谢渊反抗了下,但抗议无效。
“起来吧。”周锦辰抱着谢灵坐下,这才凉凉开口,看那样子倒像是叫谢渊起来完全是看他女儿的面子一般。
周锦辰与萧泠泠鹣鲽情深,对唯一的儿子,如今的太子自然也是抱过的,所以此刻抱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谢渊缓缓起身坐下,忍不住道:“陛下若是喜欢,再生个小公主便是。”
“你在教朕做事?”周锦辰凉凉的睨了一眼谢渊。
谢渊:???
“臣岂敢。”
周锦辰似乎没听出谢渊话里的阴阳怪气,直接道:“不敢就好。”
说着他不再理会谢渊,低头看着咿咿呀呀的谢灵,“灵儿甚是可爱。”
听他这么喊,谢渊只想给他一个白眼。
抢了他宝贝闺女的命名权,还好意思在他面前秀,真有意思。
宋绵绵就看两人吵架斗嘴,倒也不出声,只面带微笑看着,给两人都倒了茶。
吵闹够了,两人一人一杯茶,这才说起正事。
“可有头绪?”皇帝询问谢渊,毕竟事情也发生好几天了,他不相信谢渊什么都没做。
谢渊也是无奈,“这话陛下应该问宁大人。”
宁桓书听命调查此事情,就算有什么进展也应该是宁桓书那边才对,陛下却反而来问他,实在叫他有些无语。
“别在这给朕装。”皇帝没好气道。
看那样子像是断定谢渊一定知道些什么一样,谢渊只觉得这人与人之间实在是一点信任都没有。
“你究竟怎么想的,如今京城中全是讨论这件事的,谢大人,你的官声你不要了吗?”皇帝质问。
他只是疑惑,谢渊一直就是很珍惜这十多年来的寒窗苦读,一门心思的想要为百姓多做些事。可现在为何是这样的态度。
谢渊变了吗?
不,他没看出来。
谢渊深吸一口气,神色沉静下来,“陛下可还记得当初大皇子二皇子出事的时候?”
周锦辰点头,他自然记得,当初也正是因为那件事,他如今才得以坐上这之尊之位。
“臣怀疑当初还有余孽并未肃清。”谢渊拧着眉,“不知道陛下是否还记得先安平侯家的次女,也就是淑太妃的是妹妹,慕倾琅。”
“此女在事变之前入了大皇子府,可事变之后,她却不见了。”
周锦辰认真的想了想,还真是。
他记得有这么个人。
可很快,他看着谢渊的眼神就变得有些不对劲,这么长时间了,谢渊为什么还记得这个女子?
不只周锦辰好奇,宋绵绵同样惊讶,“夫君,你为什么会记得?”
谢渊抿唇,“她对你有敌意。”
还不是一般的敌意,若是给慕倾琅一个机会,她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要绵绵的命。
所以当初出事的时候他专程让人去找慕倾琅,想要斩草除根,不给这人再有任何可能伤害绵绵的机会。
可没找到。
慕倾琅就像提前知道会出事一样,在事发时已经不知所踪。
“这一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追查她,但一直都没有消息。”谢渊道:“我一直想不通她能藏到什么地方去,一直到前段时间镇国侯府的事。”
他看向周锦辰,“陛下,既然幕后之人是冲着臣来的,那索性……臣就如了他们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