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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她发现修炼真的跟心境有很大的关系,就像这两年她无时无刻不在修炼但总是感觉差些什么;第二个问题就是,紫电诀修炼到第三卷,不论是自己对这部功法的理解,还是对比当初司徒风对这个世界修士实力境界的描述,这部功法大概率是残卷!寒月甚至不用去怀疑大概都猜的到其他的两本功法很大可能也是残篇。
寒月感到很头疼,但即已入了门,又没其他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这部功法感觉还是很厉害的。
这一日,天气很好,石室里的一切与往常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寒月做了一个决定,她准备下山了。
虽然对下山寒月是早有打算,可真下定决心这一日就是明日时,寒月还是像完成了一个伟大的成就一样。
寒月出了石室,去常去采山果的地方采了很多的山果,用一个她用山麻编成的很大的网带装了起来,又用竹筒做了两个大号的水壶,装满了山间的泉水准备带在身上。
做完这一切的寒月还把这些东西都背在了身上试了试,背的很轻松。
之后她在石室外边不远处的地方挖了一个很深的坑,用山里一种很结实的树皮把三本功法小心的都包好,外边还裹上了好几层的干草,然后把三本书小心的埋在了坑里,带在身上肯定是不安全的。
这三本功法虽然寒月没有修炼完但是却都一字不差的记在了心里,寒月以前都没发现自己居然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做完了这一切寒月就什么都不做了,出门寻了一座很高的山峰,坐在山头上,静静的看着这山间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处风景。这里是她所有的回忆,这一去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或者能不能回来,她会把这里的一切都印在脑海里。
傍晚时分,看着将要落下去的夕阳,寒月站起了身,回头又看了一眼寒山村的方向,就回了石室,早早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寒月就起来了,洗漱了一番,又吃了几个果子,背上了果子和水,像是背上了自己的一切,回头再次打量了下石室,转身迈步出了大门。
寒月顺着山脉一路往东走,走的并不快,路上倒是没有遇见什么人。开始的山路寒月都很熟悉,走着走着路就陌生了起来,只能在记忆中隐约觉得自己走过。直到两个时辰后,寒月看着眼前的山路上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她认出了这就是一直围绕着整个村子的那个迷阵,现在已经稀薄了,在里边也可隐约的看见前行的路,她不在迟疑走了进去。
雾气虽不浓但是湿气却很大,等她从雾气中走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头发像是刚洗过,身上的衣服也仿佛重了三斤,寒月打算歇一会。
她找了一个稍显隐蔽的地方坐下来喝了几口水又啃起了果子。这时寒月又看见了三个进山寻宝的人,两个中年大汉跟在一个少年身后,那少年一身月白色长衫,手拿一柄折扇,虽然俊美却给人一种很轻佻的感觉。
寒月见三人走进薄雾,心中暗暗腹诽:这是不是就是那种武侠故事里专门调戏良家女子的花花公子,要是犯到我手上……
休息了一会,寒月起身整理了下衣衫再次启程。就这样寒月边走边歇,夜里就找个小山穴打坐歇脚,终于在第三天的上午,翻过了最后一座山头,在远处地平面上看见了一座巨大的城池。
城池很大,像一条蜿蜒的巨龙匍匐在地,也冲击着寒月小小的心脏,这就是外边的世界吗。
有句话叫望山跑死马,还有句话叫望城跑死寒月,寒月是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城门前。许是天快黑了,进城的人并不多。
寒月看大家都排着队等着进城,她也就排在了队伍的后边。前边的人鱼贯的走着,路过城门时都向城门守卫手里的,像是盘子样的物事里投入几块圆圆的东西,很快就轮到寒月了。她刚抬起脚,那盘子就伸到了她的面前,寒月不明所以。
“入城费!”那端着盘子的守卫不耐烦的道。寒月微微一愣,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看着那守卫,原来外边的世界走路还要交钱。
钱她曾听爷爷说过是外界的人用东西换来的,也可以用来换东西,可是她没想到这刚出来走个路都要钱。
那守卫打量着眼前这个身材单薄的少年(女),他(她)瞧着约莫十六、七岁,身材欣长穿着一身像是深山里的野麻编织的衣服,头发有些蓬乱,脸上似是还粘上了几道灰,夕阳照在他(她)半转着身的侧脸上,让他(她)看起来微微泛黄,看着既像个姑娘又像个小子,但更像个乞丐。见寒月拿不出钱就开口到:“交不起入城费的一律不许进,快走快走。”
寒月也在飞速的思考着,不行的话今天就不进城了,在外边找个地方先过了今晚再说,总不能在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动手吧,况且也是自己的问题。
她转身欲走,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入城费我给她交了。”
寒月诧异的转头看去,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比自己略大些,寒月在她身上看见了一种很安静的感觉,只是眉宇间有股化不开的淡淡忧愁。
那女子说完之后轻抬手,身后走出一个像侍从一样的人把一串铜钱放入了那守卫的盘子里,守卫说了句:‘’你小子今天遇上好心人了,快走快走。‘’
寒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这个女子,却不知这女子为什么要帮自己,等她略略思考间,那美丽女子已经领着一群人进了城。寒月赶紧跟上,却见那女子进城后上了辆马车转眼不见了,不过那里却站着刚才交入城费的侍从。
没等寒月开口,那侍从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说到:“这是我家小姐给姑娘的一点盘缠希望姑娘莫要嫌少。”
寒月觉得反正已经承人家的一份情了,多一份也无妨了,以后有机会还回来就是了。寒月赶紧问了句:“不知那位姐姐是……”
那侍从挥了挥手道:"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寒月看着手里的荷包,对别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与她来说却是村子没了后,这世间的第一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