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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泌走后,朱静与纪嫣如静坐一旁,听完了赵辉对纪嫣红鬼门十三针的指导。
赵辉为了使她俩不致索然寡味的旁听难受,还特意把鬼封、鬼宫、鬼窟、鬼垒、鬼路、鬼市、鬼堂、鬼枕、鬼心、鬼腿、鬼信、鬼营、鬼藏、鬼臣等名词对应人体腧穴做了相应解释,极尽深入浅出之能事,使她俩痴迷沉醉,叹赞博大精深。
她俩虽然一窍不通,但却听之无厌。赵辉指导完毕,她俩却意犹未尽。
纪嫣红走出大厅,去准备待会要用到的物什去了。
朱静很好奇地盯着赵辉问道:“赵大哥,我看你怎么好象永远都是元气满满,自信无比的样子!”
“我这是一块布盖两片屁股,不自信一点,那还不露腚了?你认的纪姐,从辈份上来讲可是我的徒孙。如凡我心里稍有点狐疑之意,被她嗅到,你想想,她还会对这针法的施治效果有丝毫信心吗?用志不分,乃凝于神,我清松观的功夫,虽不讲斋戒沐香这一套,但净心洁意却是不含糊的,用志不分这才是关键。”赵辉望着朱静和纪嫣如笑道。
“不是,刚才我见李叔叔跟你讲了一番话,他走时好象很奇怪,我感觉是不是有什么大事会发生!”朱静好奇地问道。
“大事?是有大事。
不过这不是你的大事,是我们的大事。
你的大事就是读好你的书,将来把我们的大事变成你的大事,用你的才华往我们脸上贴贴金,可能的话帮我们重塑一下金身,让我们横着走也没人敢说我们是螃蟹,这才是你要操心的大事!
今天这里的大事小事,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赵辉望着朱静笑着说道。
“不是,赵大哥。
我怎么听不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年纪还小,不能瞎凑合?还是怎么的?
我现在都在试着独立审稿,拉投资搞独立项目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怎么劝我读书,不劝我实践?
再说,我可是姚蓓蓓父母亲自委派的监护人,有责任也有义务知道姚蓓蓓的所有事情。”
朱静翻了个白眼给赵辉,把所有事情的所有两字咬得很重。
“你爱咱咱的,只要不要怪我言之不预就行。
治病救人,这是我们的工作,维护秩序,这是这位纪警官的职责,你的职责是读书,不是走路。
知者行之始,不知何以行?
刘姥姥逛大观园,是赋不了诗,填不了词的。”
赵辉正色说道。
“你这是典型的看不起劳动人民!才子佳人的汗是香的那才叫汗,纤夫耕农的汗就是臭的,就不叫汗了?
你这是典型的封建思想,万恶的旧社会思维……”
朱静听了赵辉的话,早就辙乱旗靡,只好拿起帽子乱扣起来。
“哇噻!还有这种操作!我服,我真服了!不过,好象我们才是劳动人民吧?”赵辉赶紧陪笑说道。
“我们都是劳动人民!全世界的劳动人民都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敌,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你说是不是,纪大姐?”朱静赶紧拉人支持自己。
纪嫣如也没见过这种操作,只能随声附和。她也搞不清楚这朱静是来自何方的神圣,只是觉得李秘书好象对她有点含而不露的毕恭毕敬的意味,她既不想结识,也不想得罪。
没过多会,纪嫣红折了回来,对赵辉说到姚蓓蓓已醒,只是神态痴痴呆呆,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让赵辉最好同她前去现场看看,好做进一步的治疗。
赵辉,纪嫣如和朱静一同随纪嫣红走向姚蓓蓓所在客房去看情况。
赵辉扫视了一下客房的布置,见房间里摆上了供桌,供桌上摆放好了笔墨、黄纸、朱砂、雄黄、糯米、清水等物品,床头柜上针具,酒精,棉签及酒精灯等一切医生工具已备好,赞许地朝纪嫣红点了点头。
赵辉笑着说道:“看来我们清风堂走的还是江湖派的路数,诸行无忌!”
朱静跑到仰靠在床上的姚蓓蓓身边,轻声地唤了几遍姚蓓蓓的名字。
姚蓓蓓循声抬眼痴迷地望着朱静,好象根本不认识她一样,只有被惊扰的恐惶及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朱静回头望向赵辉,意求解释。
赵辉笑道:“刚才我用移魂法封了他神窍,使她不致于毁人损物,也好方便你纪姐施针!”
“哦!我就有点奇怪,本来按时辰来断,此时正是日至中午,阳气正盛,她应该是躁狂异动才对,我本来都准备了软绳,看来是用不上了。”纪嫣红笑道。
“有备无患!倒亦无妨。这不,我还给你准备了左右护法!”赵辉笑着望了望纪嫣如和朱静。
“怎么?师叔祖!你不在现场为我镇场子!我……”
纪嫣如惊愕地望着赵辉,这一天好不容易挣扎喊出的赵大哥的近距离亲呢称呼,一下子又被吓跑回了爪哇国去了。
“我布法,你施针!这鬼门十三针,你应该已精熟于胸,我给你镇什么场子?再说,我一大男人在场,有些场景也不太方便!男女授受不亲,经也,嫂溺援之以手,权也。即有从经的条件,就不必行权了。”赵辉呵呵笑道。
“哟嘿呵!赵观主倒很正人君子嘛!什么从经行权?
我虽然不是很懂,但大不了就是脱了衣服让你饱饱眼福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多人,你难道还会强上了她不成?你们男人,一天从早到晚,最想看的风光不就是这个吗?那点花花肠子,谁不懂?
再说,你们医生什么没见过,至于这么避讳吗?我看你就有点假正经的味道,心里明明想得要死,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朱静听到赵辉说的“我布法,你施针”的话,就好象听到了你耕田来我织布的亲昵暗示,一下子心里不爽起来。凭什么自己死乞白咧地想方设法往你身上靠,你都不给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于是醋意冲脑,不管不顾地深揭男人心里的那点老底。
朱静这一招弄得赵辉尴尬无比,如果淡然置之,那显然便是娇揉造作,如果自己啖指咬舌,那便坐实了做贼心虚。他只能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