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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星大?
江以织眼皮一抽,一看这就是个麻烦。
他掏了掏耳朵,委婉道:“监视这种行为不太好吧?”
“那你觉得什么好?”
江以织:“他不是有个女朋友吗?明美小姐,让她监视啊。”
说起宫野明美,江以织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眯起眼睛,是时候该见刚刚回国的灰原哀……不,宫野志保一趟了。
柯南这个剧本里,所有人都被装在套子里的人,东京这个非正常死亡率,前两天还发生了两起不大不小的爆炸案,然而民众在慌乱之后,没有一点异样的举动,该上班上班,该睡觉睡觉。要是放在现实世界——
人还活不活了?
一切都在证明柯学的不可质疑,但是宫野志保……说实话,江以织上辈子没有特别喜欢她,倒是他一哥们被灰原哀迷得五迷三道的,“哀殿下”喊了两年,据说最开始还支持柯哀,后来改成“小哀我老婆,柯南不配”了。
过于真实。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那哥们有其他别的老婆,一晚上仨人形抱枕堆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床多大。
但自从到了这里以后,他作为一个黑衣组织的受害者,多少对宫野志保有一种同理心,这姑娘冤得慌,能帮一把是一把。
不能帮就算了。
【宿主可以自行探索黑衣组织地图哦~可能会意外发现的呦。】
提示音多了,江以织自动忽略,他仔细思考了半天,心想到底什么时候行动。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事儿不急。
一个是离赤井秀一暴露等一系列主线剧情还早,还有一个是实验室不好进,进去了也不好出来,总不能也变小和柯南小朋友上小学吧?
多离谱。
最后一个原因。
他懒。
电话那边琴酒已经不耐烦了:“她有她的用处。两个小时之内……”
开玩笑,还有一桩命案呢,事情解决之后笔录都不止两个小时。
“我这里离东京远。”江以织讨价还价,“五个小时?”
“嘟嘟嘟”三声,琴酒已经把电话挂了。
江以织淡定自若地把手机放回衣兜里,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他就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看着人群。
粉丝纠缠着箕轮奖兵让他再来一次滑雪表演,被剧组拒绝,理由是时间已经迟了,现在再不拍戏就来不及。
挺合理的理由。
旁边那个大编织袋就被箕轮奖兵提在手里,他戴着墨镜,带白帽子,冲着观众回头一笑,准备去拍戏了。
没乐子可看,人群逐渐顺着剧组散去,倒是为了四年前那桩案子而来的片品侦探还留在原地。
中年人脸庞瘦削,眉头紧锁,站在大山导演旁边,问:“替身演员和化妆师小姐呢?”
大山导演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但凡演艺圈人士,最烦狗仔侦探,尤其还是主动凑上来的,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都上山为拍戏做准备了。”
上山准备?张东升吧?
江以织眉头一皱,老观众的直觉,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本来他是不打算管这事儿的,柯南里死了这么多人,该死的不该死的都被死神亲手送走了,死法那叫一个百花齐放,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人。
但现在琴酒突然交付了任务,他放了这么多天假,现在这么点工作,到时候再因为杀人案在警察局做笔录,耽搁时间,不太合适。
况且工藤新一在场,他目前的身份就不适合和警察接触了。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一提他嫌疑,哪怕没证据,估计都成重点喝茶对象了。
他的资料不经查。
死者已经确定,就是箕轮奖兵,如果时间来得及,说不定能阻止凶杀案的发生。
就是有些麻烦。
他漫不经心地一只手揣进兜里,扣住手机,看了眼时间,转过身问工藤新一:“小侦探。”
工藤新一对侦探前面的“小”字有些不满,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他以为赤江织是有什么话想说,结果却听见江以织问:“你知道男厕所在哪里吗?”
“……”
一分钟后,江以织在男厕所门口,成功堵到了替身演员三保和刚刚滑完雪的箕轮奖兵。
两个人并排从厕所里出来,箕轮奖兵依然提着那个朴实无华的编织袋,只是现在袋子已经空了。
“你们……”江以织沉默了一下,“一起上厕所啊?”
俩大男人的,恶心不恶心。
看见有人,箕轮奖兵明显吓了一大跳:“赤江先生,你、你怎么在这儿?”
江以织开了个冷笑话:“隔壁除了个女卫生间,没多余的男厕所了。”
他转过头:“哎,我听大山导演说,三保先生不是上山了吗?”
现在这个时间节点,刚好是厕所淡季,里面空空荡荡,每一个坑位都散发着崭新的光芒,江以织仅仅只是一瞥,听水声,就知道里面没有人。
首先排除剧组主演和剧组替身演员情难自已,在男厕所捡肥皂的可能。
再排除他们在厕所一起聊剧本的可能。
厕所没有烟味,最正常的抽烟行为属于无稽之谈。
很好,猜测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正确。
江以织有点愉悦地微笑起来。
替身演员三保沉默了一下,他自然地接过箕轮奖兵手中的编织袋,阴翳地盯着江以织看了一眼。
他冷着脸,不阴不阳地说:“我这就去。”
“三保这个家伙,就是有些急躁。”原地剩下箕轮奖兵一个人,他干笑了一声,正准备打几句套话圆圆场面,就望见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箕轮奖兵嗓子顿时有些干涩。
他甚至有一种自己被看透的错觉。
他走的时候没告诉别人自己去厕所,三保直接向上山的方向走,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刚刚开始滑雪,厕所本来应该没有人才对……
偏偏却碰见了。
等到三保走远,江以织这才开口:“箕轮先生,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您有选择的权利,想先听哪个?”
箕轮奖兵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