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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了楼,简单的吃了些早膳,又坐了一会,方才出了客栈一路往梦遥楼走去。从清流宗禁地出来的第二天,秦子衿就通知梦遥梦已寻到李玄清,悬赏令取消却一时没有去结帐。趁着这会儿在哲罗城停留,正好把这事儿给了结。师徒俩到了梦遥楼,秦子衿递了牌子,接待她的还是上次那两个筑基修士。恭敬向李玄清行了一礼,笑着恭喜秦子衿得偿所愿。结完帐秦子衿丢给他们每人一瓶上品培元丹当作打赏,方才偕了李玄清一同出来。此次除了悬赏的赏金和给梦遥楼的佣金,秦子衿从梦遥楼共退了一百万中品灵石和七十五万下品灵石。昨晚的谈话里,李玄靖隐隐猜到宝贝徒儿可能有些身家,待看到她从梦遥楼退回的这笔巨额灵石也被吓了一跳,只是他冷清惯了,面上倒也不显,若是不仔细很难发现他的嘴角有些微的抽了那么两下。
逛街是女人的天性,秦子衿也不例外。以前因为李玄清不在她没什么多余的心情。这会儿心事已了,且他就在自己身边,自然是起了兴致。李玄清虽不喜逛街,却是极宠她,尤其想到这些年秦子衿为找他吃的苦头,只觉得亏欠她良多。这会儿,秦子衿说什么是什么,做什么是什么,颇有些妻的意思——不,是徒弟奴。为免强引起他人的注意,他刻意隐藏自己的修为,尽管如此这有他们出现的地方还是百分百吸睛——一个蓝衣美如精灵,一个白发飘飘道骨仙风想不吸睛都难。
午时,师徒俩找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酒楼点了些菜,自然不乏哲罗城的特色菜翡翠哲罗鱼,名字叫的好听味道却远不如秦子衿自己做的好吃,不免教人有些失望。反正也是逛不多了,秦子衿便提议自己去哲罗湖弄些鱼来吃,李玄清自然无甚二话。结了帐,师徒俩直奔城外的哲罗湖去了。
此时,阳光灿烂,湖面微风习习,吹得人不好舒爽。水面上偶尔可见三两只小渔舟儿在撒网,而湖边的水草从中还能看到些昨晚花灯节放下的残灯。秦子衿指着那些渔船道:“师尊,待我去向他们买些鱼来可好?”李玄清道:“哪里要那般麻烦,你在此处稍候,待为师亲自下水去逮几条好的上来。”秦子衿心中欢喜:“如此最好不过,师尊可要多逮些才是,我们家可还有个大吃货呢,若是少了怕是不够它塞牙缝的。”话音刚落,突然蹦出个庞然大物来,龙头牛尾,浑身的鳞片在太阳下金光闪耀,可不正是阿麒,这会儿它跳着脚怒气冲冲道:“好你个秦子衿,你说谁是吃货呢,在我背后说坏话,小心…..小心我吃完你的鱼,让你没的吃。”虽是生气却是如小孩儿撒娇一般。秦子衿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它一眼:“哼,还说不是吃货。这还没开始抓呢,就惦记要吃光了,不是吃货是什么。”阿麒气结,论嘴皮子还真不及她利索。偏也耐何不了她便转头对着李玄清哼了哼道:“这个家伙是谁?”秦子衿这才想起来,忙跟李玄清介绍阿麒:“师尊,这是我的契约灵兽阿麒。”阿麒鼻间重重的喷了一口:“笨蛋子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神兽,不是灵兽。”
“…….好吧,神兽。”秦子衿可不会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同一头兽纠结。李玄清上下打量了一下阿麒道:“麒麟,神兽之主,宰世间一切之祥瑞。”话虽淡然,李玄清的心里却还是有些激动的。自家徒弟竟能得到神兽之主的守护,可见福缘极深厚,便是说她运气逆天也不为过。然修仙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想一想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阿麒却因为李玄清的一句话得瑟得不行,连带着看这个白头发的“小老头子”也顺眼了许多,至少这家伙还算有些实力,它如是想着。
打过招乎,李玄清就直奔水下去了。趁着他去抓鱼的当儿,秦子衿带着阿麒在岸边捡柴垒灶生火,预备等会烤鱼用。虽可以用烈火阵盘,但秦子衿认为采自大自然的食材,应该用最原始的最传统的木材烤出来的才好吃。不过两刻钟,平静的湖面突然哗啦一声涌起了波澜,继而飞出一个白色的身影来,正是李玄清。上的岸来,广袖一拂,呼拉拉掉出一大堆的哲罗鱼来,条条肥大,着实喜坏了秦子衿。当即抹出把匕首来,就地处理干净了,拣出十几条最肥的抹均了油盐等调料拿削好的实心竹枝子串了,架上火上刚始烤。另一边又升起一堆火来,摸出锅碗盆瓢把剩下的几条鱼剁成块,放上调料和仙府的泉水做鱼汤。
李玄清也不闲着,帮着添柴加火。明明一身的仙风道骨,如玉仙颜,做起这烟火鲍厨之事竟然没有一点违和感,反到令秦子衿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许是察觉到了徒弟的打量,李玄清抬起首来给了徒儿一个微笑,这一笑就如萧瑟的寒冬里突然百花绽放大地回春,又如沉寂千万年的古井突然翻起滚滚涟漪。秦子衿只觉得心脏几乎停跳,几秒后突然砰砰砰的狂跳起来,几乎要蹦出心口,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就......好在脑子里还剩下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意识到自己可怕的想法,秦子衿赶忙找个采野菜的借口暂时避开了去,以免自己一个忍不住......有些事情,时候到了甜过密,时候不到绝对是场灾难。
狼狈的逃到附近的一片密林里,背靠着一棵大树双手捧着烧红的脸颊,真是烫死了。深呼吸,平心,静气。总算安抚好怦怦跳的心脏。然而耳朵却好死不死的听到一些奇怪的,暧昧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激动过头,耳朵出现了幻听,凝神一听,还真是有人。秦子衿挑了挑眉,往身上拍了张隐息符,隐了气息往声源处摸去,小心冀冀的拨弄灌木丛一看,靠……这太香艳了有木有。
只见厚实的软草地上,两具白hua花的肉=体,麻花似的纠缠在一起,正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ying声浪语不堪入耳——当然秦子衿绝对不会这么骄情。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没机会实践,今日难得有现场版的**动作片,不看白不看,全当学习了。那战斗正酣的两个人浑然忘我,自然不会注意到旁边有人偷窥。秦子衿干脆大大方方的坐在那儿看,反正这对儿野鸳鸯也过不筑基初期的修为,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她。秦子衿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在心里就人家的姿式小声的点评几句:“靠,拧成这样,不会扭到腰吗?”“哇,这样也行?”“高难度啊!”未几,突然觉得后脖颈一阵发凉,刚要回头嘴就被人捂了个结实,纤腰也被人死死扣住挣扎不得。继而眼前一闪,就到了湖边的火堆边上。
李玄清黑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她,周身扬起的冷气冻得秦子衿直打哆嗦,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底一阵阵发凉。完了,死定了。光顾着看热闹倒把这尊大佛给忘了,这叫什么?乐极生悲!看他的脸黑成这样,自己肯定在劫难逃,指不定怎么罚自己呢!怎么办……?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算死也要死的痛快点。如此一想,心里突然轻松不少,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于是抬起头可怜夕夕的道:“师尊,你在生气?”李玄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师尊在生气?你说你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家家居然偷看人家….….”李玄清涨红了脸,“苟——合”俩字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秦子衿瞪大了眼:“师尊你是在气徒儿没有劝介他们么?”
“……劝介什么?”
“劝介他们不要打架啊!”
“……”这哪跟哪啊?小徒儿这思维跳跃的。
“师尊,他们打架为什么不穿衣服,而且打架的姿势还那么奇怪?”
“……”
“那个女人明明被欺负的很历害的样子,为什么还发那种声音,好像很满足很快乐的样子。”
“……闭嘴!”李玄清终于忍无可忍打断她的话。却在见得秦子衿懵懂又有些委屈的大眼睛后,心中涌起一阵愧疚,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子衿,听话,把你刚才看到的东西,统统忘掉!”听话?还把她当成小孩子哄呢?秦子衿心中几欲笑翻,突然生出一抹坏来,遂眨了眨清澈如灵泉水般的眸子道:“师尊,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李玄清又羞又怒,冷着脸喝道:“不许再问。”秦子衿扁扁嘴甚是委屈“可是圣人云,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莫不是圣人是在筐我么?”李玄清闻言浑身微颤,俊脸奇异的扭曲了几下,嘴角也有些微抽搐,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着。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也、也不是,实在是这、这种事情、师尊也、也没有经验,回答不了你。”说罢,再也支撑不住落荒而逃,活像后面有魔头在追他一样。
秦子衿望着李玄清消失的方向笑的直打滚儿,哈哈哈,老天爷,这个便宜师尊实在是太纯情太可爱了,以后不介意多调戏几次,看他还装云淡风清。逃到半路的李玄清,闻得身后徒弟无良的猖狂笑声,方才明白竟然被这丫头给耍了,一时又气又恼,却是没脸再回去,只得先按下了,心道留待以再同她算帐不迟。不过心里却是纠结了——他这么些年不在,这丫头竟是长歪了不成,谁教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李玄清心里存了疑,回到七星门后少不得要动作一番,以致摇光峰乃至七星门所有一切靠近她的雄性都被他列为了怀疑对象,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