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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显然都在二人的预料之外，所以二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唔……”
萧晓晓发出的一声鼻音让李毅彻底清醒过来，连忙放开松开对方退到一旁。
“这、这可是我的初吻……”
“没事儿，你不吃亏，这也是我的初吻……”李毅咧嘴一笑，说道：“今天的！”
“滚！”
萧晓晓气急败坏地拿起桌子上用来做笔录的文件夹丢了过去，李毅连忙伸手接住。
狠狠地瞪了李毅一眼之后，萧晓晓从桌子上跳下来，用钥匙打开手铐之后，径自走到审讯室的门口拉开了门。
萧晓晓看到先前闯进来的那位中年民警站在门口顿时俏脸一红，她原本还想解释点什么，可是嘴唇翕动了几次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在再过一两个小时她就要回刑警队了，要不然萧晓晓还真不知道明天应该如何面对这位一脸暧昧笑容的长辈，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情越描越黑，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想到这里她索性直接转身离开了。
面对走进来的中年民警暧昧的目光，饶是李毅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也感觉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之后将文件夹放到桌子上之后主动回到审讯椅上面坐好。
误会了李毅和萧晓晓关系的中年民警对刚才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照例询问并且做了笔录。
“你说的跟黄毛等人交代的情况一致，你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面对如此“和蔼”的民警，李毅当然也得表现出足够的尊重，点点头之后在笔录上签了字。
“麻烦问一下，萧警官在哪个办公室？”
中年民警闻言脸上再次浮现暧昧的笑，然后告诉了李毅萧晓晓办公室的门牌号。
“哎……年轻，真好！”
刚刚走出审讯室的李毅闻言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中年民警肯定以为他要去找萧晓晓继续“谈情说爱”，或者一起出去做刚才被打断的事情，而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去萧晓晓的办公室找宋飞而已。
虽然李毅跟宋飞接触不多，但是从先前的表现上来看这小子还算仗义，既然是一起来的，李毅自然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刚到萧晓晓办公室的门口，刚巧遇到宋飞从里面走出来，这小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用说李毅也知道他刚刚被他表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思想教育。
在部队就经常被指导员进行“心理疏导”的李毅十分同情他的遭遇，见面之后拍了拍宋飞的肩膀当做安慰，然后二人相约离开了派出所。
“你先回学校，我出去办点事。”
给宋飞打了辆出租车之后，李毅直接步行离开。
其实原本他也想打车的，但是无奈他如今的口袋比脸还干净，能省就得省，于是步行了两三公里之后，进入了一家名为“乐活”的酒吧。
由于坐落在大学城附近最繁华的地段，这家酒吧的生意非常火爆，刚一开门李毅便被超过一百分贝的音乐声给淹没了。
在音乐的感染下，舞池中央的年轻男女们用力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尽情发泄着对生活的不满或者工作的苦闷。
和其他来到酒吧的人不同，李毅仿佛完全不被这样的环境所感染，坚定的步伐一点也没有被强烈的节奏所打乱，径直走到了吧台的位置坐下。
看到李毅之后，其中一名服务生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快步来到了李毅对面。
“伤好点没？”
知道李毅受伤之后，时刻都在承受着强烈的疼痛，作为他的老战友，这名服务生知道只有烈酒才能略微减轻他的痛苦，所以直接从柜台里拿出一瓶杰克丹尼递给了李毅。
李毅自顾自地打开瓶盖之后，一口气喝掉了接近三分之一，随后才一脸淡然地说道：“还是老样子，听天由命吧。”
“慢点喝，酒我管够！”
看见李毅如同牛饮一般，那名服务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有眉目吗？”
李毅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小声问道。
“查到一点消息，不过还没有证实，在这说话不方便，下班后去落脚点找我。”
见李毅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之后，服务生转身离开，知道他酒量的服务生唯恐他喝起来没完，一晚上的酒钱就直接让对方回归解放前。
自始至终二人都没有过眼神的交流，从外表看起来与和普通的服务生和酒客没有任何区别，丝毫不引人怀疑。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将那瓶价值不菲的酒喝光，随后李毅直接起身离开。
眼看着就到了约定的时间，李毅向落脚点的方向赶了过去，老远就看到那栋公寓下面警灯闪烁，警车救护车停了长长的一排。
李毅见状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暗自皱了下眉头之后快步跑了过去。
“哥们儿，什么情况？”
李毅挤进了围观的人群当中，拍了拍旁边一人的肩膀问道。
“好像是有人听见枪声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发现住在这个公寓里的一个服务生死了。”
就在这时，两个抬着担架的法医从公寓里走了出来，担架上明显躺着一个人，只不过此人已经被盖上了白布，看不到他的面貌。
突然，一只手从白布下面露了出来，这只手上满是鲜血，小拇指不自然地向上弯曲。
这只手李毅再熟悉不过，当年他在新兵连训练的时候索降失误，他的战友为了救他，小拇指被绳索活活给勒断了，手术之后小拇指便不自然地弯曲，并且丝毫没有知觉，留下了终身的残疾。
尽管李毅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忍不住猛地握紧了拳头，作势就要冲出去。
“啪！”
一只带着强大力量的手掌突然出现在李毅的肩膀上，把他死死按在了原地。
那是一个身穿灰色运动服，头戴鸭舌帽的女人，见李毅回头看着她，此人对李毅微微摇摇头，示意他先离开再说。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李毅跟在对方的身后上了路边的一辆白色的越野车。
“你是谁？为什么阻止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