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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川问也不问我,拉着我便走,我转身用力拉了秦木川一下,他回头我又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女人!”秦木川抬起手要打我,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撞了他一下肩膀迈步便走。
秦木川是否在后面看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被气疯了。
走到无人的地方我便蹲下了,蹲在哪里按着头喘气。
我得告诉自己,我在工作,我要生活,这就是人生,而人生总有风风雨雨,不是每个人出生都能一帆风顺,或多或少都会遇见挫折。
接受了这些,我从地上起来,靠在一旁靠一会,上课铃响了,我才迈步走出去,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秦木川不知道是不是在找我,我一出现他九站在哪里看我。
“小李,你刚刚……”校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边,但我肯定他是明知故问,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是故作不知。
向来,校长都是这样息事宁人的,而校长的息事宁人特别容易体现在我身上。
“没事了,还有一节课,我去给他们上课。”听我说校长满脸的感激不尽,我则是转身回了那个头疼班。
秦木川跟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我走他也走,我停下他也停下。
到了教室门口,推开门我从外面走了进去,瞬间吵闹的教室鸦雀无声。
进门我朝着满地的死蟑螂看了一眼,一脚踏碎万里河山,壮阔的不着边际,但那时我心里麻利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困难都是为人准备的,而我在困难面前不能低头。
走上讲台我看了一眼桌上的死蟑螂,随手一扫,把几只仰面朝天的死蟑螂扫了下去,跟着双手按在桌上看着下面的学生说:“谁知道我历史课本哪里去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机械化的转向门口。
此时,门口的脚步停下。
我看过去的时候秦木川也已经站在哪里了,目光不冷不淡的注视我,之后看向桌子前面的一本书,走去弯腰捡了起来,随手扔到我的讲桌上面,姿态毫不做作,却无比的猖狂。
其他的同学都是看着秦木川,直到秦木川坐下,朝着我这边看来。
我则是低头翻开历史书的讲题:“今天我们继续上一次的话题,曹操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教室里没人说话,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烦,他们静他们的,我讲我的。
翻开历史的千年画卷,是后世之人对前世之人的推敲之作。
“曹操不敢受帝号的真正原因:曹操,一代枭雄,出身卑微却胸怀大志,凭借对权谋与智慧的妙用,在东汉末年董卓之乱中崛起,挟天子以令诸侯,官拜丞相,统一黄河流域,开创了三国鼎立局面。
曾被认为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在其知天命之年权力达到巅峰,然而,他最终没有承接天命,登基称帝,是什么原因?
给人留下一个不解之谜!
其原因有三……”
教室里仍旧鸦雀无声,我则继续讲我的历史课,拿起粉笔在黑板上边写边讲。
“一、背不起乱臣贼子的骂名;二、经不住群起而攻之的激战;三、看不上虚名而重实权。”粉笔用完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转身抬头看了一眼,教室里仍旧鸦雀无声,忽略秦木川一直望着我的眼睛。
“东汉末年,汉室衰微而天下大乱,但纲常伦理,忠孝礼仪仍在,曹操虽有雄才大略,亦摆脱不了……
……
综上历史,证明了一个三国时期的伟大政治家,而我们下节课要讲述的则是,一代好色之徒曹阿瞒以及曹操之死。
本节课到这里,如果有不懂的问题,提早问我,没有的话可以下课了!”
历史书合上也没有人说话,我也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下课铃正好响了,拿起书我才朝着门外走。
教室里仍旧没有任何声音,有史以来,头疼班最安静的一次!
出了门我就在教学楼的外面等着,过了不多久秦木川出来我去找他。
“我的证件和钱包给我。”见了面我就和秦木川说,而我之所以没有一下课就走,也全是这个原因。
“你说给就给,当我是什么人了?”秦木川英俊的脸一抹好笑,近了一步,把手伸过来,拉了一下我的头发,我没退抬起手推了一下秦木川的手臂,他才没有碰到我。
但秦木川身后跟着几个人,看我推了秦木川脸都白了!
秦木川的脸色也不多好,但他没和我发火,而是说:“睡一晚,东西给你,不睡明天我就让你出名!”
“你已经让我出名了,不用在费事了,给不给?”我脸上不善,问话的时候也带着一丝情绪。
秦木川一脸好笑:“不睡不给!”
秦木川的双眼目光越发深邃,嘴角噙着一抹好笑。
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可惜经历过林致远的李恩宥,没什么好怕的!
“我见过比你恶劣的人,可我照样活的很好,想我死的不是只有你,你也不是最后一个,我是没用,但我是你睡不起的人!”
那一刻,我是被彻底激怒了,不然不会对自己的学生说这样的话。
但那话说出来的时候并不后悔,相反,没反应的是秦木川。
只不过……
我要走的时候秦木川拉了我一把,而且他这一把险些将我拉到怀里,如果不是我反应快的话。
“秦木川,别忘了,你是我学生!”见秦木川拉着我的手不放,我才用力朝着他喊的,结果他竟说:“我想睡的女人,不是你说睡不起就能不睡。”
“那要看看是对谁,秦二少既然这么热衷强迫别人,难道是有什么病?”听到声音我便愣住了,等回头人已经走了上来,而这一回头看见的人经有些意外!
林致坚?
世界很大,这里却很小,人生更是无处不相逢,在这里竟也能遇上林致坚,那个我昔日的小叔子。
林致坚是林致远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比林致远小四岁,也就是说与我差不多的年纪。
林家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毕竟我和林致远结婚也有三年的时间。
听老头子说,林致坚母亲过门的时候林致远的母亲死了没有一年,而那时候的林致坚母亲已经怀孕有六个月了,时间上算这孩子是林致远母亲死后不久就有了,所以林致远一直不太喜欢林致坚母子。
而且林致坚的母亲是林致远父亲的青梅竹马,两个人是因为家庭背景悬殊才没走到一起的,而林致远的父亲后来因为事业,娶了林致远的母亲,也就是所谓商业联姻。
只是好景不长,林致远的母亲在林致远出生不久便开始缠绵病榻,那时候林致远的父亲工作繁忙,和林致远的母亲也因此聚少离多。
一个女人,一生能依仗的也只有丈夫,但这个丈夫偏偏是个心不在焉的,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听老头子说,林致远的母亲临死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林致远的父亲林江,再见面已是阴阳永隔了。
林致远的母亲到死都紧紧握着儿子林致远的小手,而那时候的她恨吧,悔吧,不舍,担忧吧!
三岁的林致远已经记事了,对父亲原本就有成见,加上不久后他就多了一个后母和一个弟弟,自然不会喜欢。
我和林致远结婚的时候十九岁不到二十岁的时候,林致坚比我还小了几个月,而我和林致坚的见面就在他爷爷家里。
当时林致坚来看他爷爷,进门的时候看到我,把我当成了新来的佣人,使唤我给他拿书包,送拖鞋!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我们都不在年少,岁月的风已经吹来了成熟的气息,就是不知道他这样顽劣的人,是否有那么一点的长进。
我记得小时候的林致坚动不动就跟人打架,有一次他还连累了我。
而我为了救他差点被人一棍子打死,脑袋后面现在还留着一条疤,光是住院就住了一个月。
不过那一个月我也没看见过他们两兄弟,一个去了国外,一个去了学校,我要不是生命力强,肯定是死在医院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