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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朹常游于花丛之间,祁以源看过他那哄女人的手段,向来不耻,觉得简直就是卑劣庸俗,可是那些个女人偏偏就是吃他那一套,前仆后继,一个个的都往他身上扑,而他自己一心一意去对待的女人李姒乐却从来没有对他笑过,他不得不反思起自己而去仿照起顾朹来,可是现在顾朹的法子用在李姒乐身上好像同样还是行不通,因为她看到这些钻石戒指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很纠结,因为他想让她快乐,他不想让她再伤心。
“登记?”
李姒乐也是心思繁多,半天嗫嚅出这么两个字,顾朹没听懂,祁以源搂着她,低眉注视着她,“已经登记。”
李姒乐微微诧异,“怎么登记的?”
自从他们离婚到现在,他可从来没带她去过民政局做过任何复婚的登记。
“他怎样做的我也可以怎样做。”
“哦。”
李姒乐想了一想,最后低声应了,却没想顾朹在那里啧啧摇头感叹,“啧啧!还真是一对儿啊!”
这样的对话,也就他们两个能听懂。
祁以源完全不理会顾朹的阴阳怪调,只问李姒乐,“真的不需要吗?”
李姒乐沉默着,从包里翻出了一个戒指,圈圈紧扣,光与影流泻着经久不变的魅力,与祁以源手指上的相呼应,在万千璀璨中成为最夺目的那一个,“戒指的话,一个就够了。”
“傻愣着做什么?给她戴上去呀!”
是以前的那个戒指,她保存得很好。祁以源被顾朹推得回了神,抱起李姒乐,一圈又一圈旋转,呼喊,从室内一直到行人众多的室外,“姒乐!你终于是我的了!”
亮丽的珠光,绚烂的彩灯,繁华的夜市,连空中明朗的星辰都在围绕着她旋转,将所有流光溢彩都映照在他们的眼睛里,
顾朹的住宅里,暖暖的灯光罩着,揉着深夜独有的静谧,李姒乐睡得很香,无声无息与暖室的祥和融洽。
祁以源守在床边,静静凝望着缩在被窝中的她,牵着她的手抚摸着,两人手上的凸起让他心中柔情又一阵阵漾起。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勾起了唇角,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小心翼翼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出了门下了楼,顾朹已经在大厅里准备好水酒等候,一见到他就一嘴子调侃:“享受完了?”
祁以源衣冠整整,在桌子旁坐下,“你离她远点。”
顾朹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虽说他出的主意没有直接地帮到她,但还是间接地起到了效果,他弄得着这样冷淡地对他吗?而且他两以前还是那样好的朋友,相隔五年了,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跟和他结了仇似的?这人的占有欲简直大得不正常,“我可对平板没兴趣。”
李姒乐虽然脸蛋还好,是经得住细看的那种,可是也太平了些,瘦巴巴的,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若是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谁让她是祁以源看上的女人,其它兴趣倒是有的。
“你欺负过她。”祁以源很严肃,切牛肉的一双叉子要将盘子都切碎了似的。
顾朹的眉毛挑了起来,疑惑,他有欺负过李姒乐吗?他并没印象,他这辈子欺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要记住,那恐怕他的头都要被撑爆了。
祁以源回房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李姒乐正歪着头裹在被子里,连睡相也是惹人怜爱的,他松了松衣领,朝她抱了过去。
李姒乐半梦半醒,只觉得脸上一阵酥麻,柔软温热,意识模模糊糊,“以源?”
祁以源以前从来不会在她进入睡乡之后还来吵她。
沉重感压迫而来,一股子酒味儿扑鼻,尝到酒的味道,炽热也侵袭着她,把她要呼吸的空气都喷得滚烫,她彻底清醒,确定果然是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你喝酒了?”
“嗯。”他低低地应着,轻咬着她的耳垂,嘴唇一路贴着她的肌肤。
李姒乐努力挣了挣,也是纹丝不能动,便索性放弃了抵抗,软趴趴地躺着,“今天不方便。”
她的双手全被他钳着压在两侧,完全被压制,这有点像被捆绑的砧板上的肉,今晚是宿在别人家,她的身体也确实不方便,若是平时还好,可是今天他满身烈酒的气味,她有些害怕。
祁以源全身火热,等到亲自验证之后声音一下子就紧了,“怎么提前来了?”
“不知道。”
李姒乐从小到大经期就没特别准时过,这几个月波动更是大,不过经期会受人情绪和生活习惯的影响,偶尔提前或推迟几天都正常,她倒觉得没什么。
祁以源翻身滚到了床上,静了一会儿,又黏过来将李姒乐搂到怀中,“姒乐,我想要你。”
“……”
李姒乐规规矩矩平躺着,“哦。”
“老婆,真的很想要。”
李姒乐想祁以源大概是真的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像个孩子一样,连声音好像都软了,“下次吧。”
这种事求她也没用。
祁以源蹭着她,身上滚烫,像一坨热团团黏在她身上,“下次你得亲我。”
“……”李姒乐羞涩得脸上发烫,心想他一定是喝醉了,当真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哄,“好。”
“下次你得抱我。”
其实她抱还是抱过他,只不过每次都是被他主动拉着搭上去的而已,“好。”
静夜无声,祁以源的呼吸渐渐平平稳稳地喷在她的侧颈,李姒乐静望着天花板,一双眸子染上夜的深沉,“我们以前见过吗?”
祁以源良久没有回应,她还以为他睡着了,可是他环着她的手臂又更加箍紧,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李姒乐,我恨你。”
竟然到现在还想不起来,她到底把他放在什么地方?
看来是见过了,李姒乐又问:“什么时候?”
在什么地方?又是怎样见的面?
“很多年前。”
已经有六年零两个月了,祁以源闭着眼睛,“你慢慢想吧。”
“那个……当初那个视频,是不是你删的?”
那个闫禹鹏来学校闹她的视频。
祁以源的声音懒懒的,“不是。”
不是?
他已经很倦了,伸长手臂扯了床头灯,然后往她身上再次一搭,“睡吧。”
视野一片漆黑,关掉的荧光灯还泛着幽幽的莹白,李姒乐似乎到了黎明交界处,思绪暗了又明了,有一丝曙光却又看不到旭日真正升起,也许黎明之后不是白天,是黑夜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