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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穿着可爱卡通睡衣的女人张牙舞爪的冲自己尖叫着,动了动唇,“说了是捡的了,不喜欢你可以不穿。”
梁夏愤愤的咬牙,揪着身上的熊仔睡衣,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把衣服甩在他那张无辜的脸上。
“别在那站着碍手碍脚的,想吃饭的话就去洗漱,我不想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一个邋遢的女人,那样会很倒胃口。”
“……”梁夏气呼呼的转身,去了洗手间,拾掇自己,没有看见身后男人在她转身的瞬间,嘴角勾起的得逞的笑意。
梁夏洗漱好,把头发盘了一个圆包发髻,清清爽爽的出来,回到餐桌上,享受着那男人做的晚饭。
除了刚醒来时的那碗粥,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肚子早就发起的强烈的抗议。
看到满桌的美食,她吞了吞口水,早就把某人的无良行为抛在一边,毫无形象的大吃起来。
沈西凉看到她那猴急的吃相,蹙了蹙眉,拿着汤勺敲了敲她的碗,“急着去投胎吗,吃那么快,小心……”
他的话音还未落,梁夏果然被噎住了,大咳了起来。
沈西凉快速起身走到她身边,喂她喝了一点汤,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黑着脸训斥道,“二十好几的人,怎么一点都不
长长脑子,这六年你一直在吃浆糊吧。”
梁夏顺好了气,气急败坏的反驳,“你才一直吃浆糊,沈西凉,六年了,怎么你的嘴巴还是那么臭。”
沈西凉沉了脸,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怒瞪着自己的时候,凉薄的唇压了上去,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
“唔……”痛,梁夏捂着被他咬痛的嘴,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大嚷起来,“你是属狗的吗?”
沈西凉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薄唇勾了勾,“臭吗?恩?”
“……”梁夏实在无语,六年不见这个男人还是不改他幼稚的行为,明明都是一个“帝国”最高的决策人了,怎么有时候比一个小孩子还幼稚。
梁夏斜他一眼,不理他,埋头紧着吃饭,她可不想跟他再待在一起。
沈西凉挑挑眉,回到自己的位置,安静优雅的享受着晚饭。
梁夏好不容易顶着那双*的眸子吃完饭,抹嘴立马走人,匆匆逃回了卧室。
沈西凉洗碗出来,看见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踢踏着拖鞋,快速奔向玄关。
他脸色一沉,几个大步上前死死拽住她的胳膊,“去哪?”
梁夏毫不畏惧的迎上他阴冷的视线,“回家。”
“腿长在我身上,我愿意回……啊……你干嘛,放我下来……”
梁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扛到了肩上,刚吃饱的肚子顶着他坚硬的肩膀,难受的很。
“姓沈的,你放我下来,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我可以去告你,告你私自囚禁……”
沈西凉阴沉的脸又冷了几分,咬了咬牙,“告我?好啊,你去告,我还没告你强·暴,你到是喊起冤来了,你冤枉吗?恩?”
“你胡说,昨天是你自愿的,我没求着你碰我,你不想做我的解药,多的是人排着对等着……”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西凉把她扛到卧室,毫不怜惜的扔到了*上,整张俊脸染上了阴霾的怒意。
“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吗,谁用你假好心,没有你别人一样能给我做解药。”梁夏气急,梗着脖子跟他对抗着。
他凭什么一副吃亏的嘴脸,吃亏的那个人是她好不好。
她这个解药倒是用顺口了!
沈西凉冷笑一声,凉凉的看着她,伸手解着自己衬衣的纽扣,“我现在教你见识一下男人怎么给女人解毒。”
“你,你干吗?”梁夏慌了,向着*后缩了缩,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
“现在怕了,晚了!”沈西凉扯掉衬衫,劲瘦的腰身露了出来,抬起长腿挎尚了*。
“走开,沈西凉你敢碰我。”梁夏不断往后缩的同时,抬腿踢他。
沈西凉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拽向自己,在她的惊呼中,重重的身体压了上去,大腿制住她踢腾的双腿,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双手,置在头顶,“不让我碰?我就是碰了!”
“沈西凉……唔……”
嘴巴被人狠狠的堵住,梁夏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任由身上的男人,开始对自己的掠夺。
梁夏被吻得晕乎乎,可是还有一丝理智,她倔强的不肯服输,狠狠的瞪着刚刚离开自己双唇的男人,“我就是让一个乞丐碰,也愿意让你这个肮脏的东西沾染一分。”
沈西凉漆黑的瞳孔收缩,大掌一挥,空气中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他冷冷一笑,“脏东西?你又干净几分?大家彼此彼此。”
“沈西凉,你他妈混蛋,你敢碰我,你敢!”梁夏气的哆嗦,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他们本就是没关系的人,为什么听到他讽刺的话,心还会针扎般的痛着。
“你看我敢不敢!”
沈西凉阴沉着脸,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扯开她的双腿,握住她的细腰,狠狠的冲了进去。
“唔……”
痛,撕裂般的痛。
*的疯狂,让她那里脆弱的不行,根本经不起他粗鲁的对待。
梁夏蓦地瞪大了双眼,眼神呆滞的看着屋顶,彻底放弃了挣扎,由他在自己身上奋力的冲刺着。
沈西凉用力的撞了几下,发现身下女人的不正常,停了下来,垂头去看她,当看到她空洞的双目,心狠狠的揪紧,全身热血沸腾的*彻底冰冷了下来。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整理好衣服,给她盖上被子,轻轻的出来房间。
梁夏咬着唇,蜷缩着身子,呜呜哭了起来。
那里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可是却赶不上心痛,明明已经死了的心,为什么还会砰然动着。
她恨他的绝情,但是更恨自己的没出息。
沈西凉回来看到蜷缩在被子里呜咽的柔弱女人,心就像被人豁开一个大口子,汩汩的留着血。
她痛,他比她还痛。
沈西凉把手里的药放到*头柜上,*裹着被子,把她捞在怀里,紧紧的锁住,轻轻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梁夏哭累了,窝在他的怀里抽泣,“为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要是报复,恭喜你,你赢了。”
沈西凉紧了紧双臂,黑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伤痛,“为什么你一直以为我是在报复你?在你眼里我的心胸是那么狭小?如果不是根本放不开你,我怎么会步步紧逼,如果不是在乎你,我怎么可能会让别的男人窥视你一分一毫,如果不是爱惨了你,我怎么可能任由你一次一次的伤我至深?”
他怀里的梁夏蓦地睁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他,好半晌没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
他是一个冷漠寡言的男人,六年前未曾亲耳听他说一句有关爱的话,如今他到是毫不避口的说了出来。
他说他放不开她,他说她爱惨了她,可是他的话能信吗?她还敢信吗?有过一次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她不敢了,哪怕他说的是真的,她也失了勇气。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沈西凉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她的额上印上轻轻的一吻,“没关系,你可以不再信任我,我会努力让你相信,你只要站在原地就行,不许退缩,由我来慢慢的向你走近,等等我好吗?”
男人流露出的至真至诚的情义,让她一时迷茫了。
心在软化的同时,心里的另一道防线又在高高的竖起,拼命的拒绝着他给予的一切温情。
“你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梁夏拉回一丝理智,不得不把现实摊开说明。
“没有,我没有跟她订婚,也不会和她订婚,要不是你气我,我怎么会一时冲动,答应跟她交往试试?”沈西凉抚着她柔软的长发,笑着解释。
“可是,报纸上……”问出这话,梁夏就后悔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沈西凉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轻轻笑了,“你在偷偷关注我对不对,你心里还有丝在乎我对不对?”
“不是,你想多了。”洛城才多大,整天他的新闻漫天的飞,不想知道也难。
梁夏给自己找了个憋足的理由,说服自己。
“不是?是我想多了?”沈西凉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看到她躲闪的眼神,心里淌过一抹喜悦,他的丫头还在乎他,真的在乎,一个人纯真的眼神骗不了人。
而此刻,他的丫头卸去了全身的利刺,把最真实的一面全都袒露在自己面前。
他好像又看到了一道光,照亮了他心底无边的地狱。
沈西凉抱她好久,都不忍心松开。他把她平方到*上,回身拿起桌上的药膏,拉开了被子。
“你,你干嘛?”梁夏急忙去扯被子,被他及时抓住胳膊。
“那里不痛吗?”沈西凉深深的黑眸看向她,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想到什么,梁夏老脸一红,上前抢夺他手里的药膏,“我,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能看的到?”
“沈西凉!”
……
小剧场
沈公子从沈家老宅出来,迈上停在一遍的黑色宾利。
在经过商场的时候,沉默的他突然发话,“常叔,小女孩都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常叔看了一眼车窗外的店面,笑米米的说,“可爱一点的,比如说熊仔睡衣啊,小兔子的发卡呀,粉红的……”
“停车。”
半个小时候,沈公子提着大兜小兜的衣物重新上了车。
常叔好奇的问,“少爷,这是给谁家的孩子买的?”
“孩子?”
“对呀,您这些童装不是……”
“童装?”沈公子向窗外看了一眼,亲子服饰店,犹豫了片刻。
“常叔,这要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穿会怎么样?”
“少爷,您在跟我说冷笑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