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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美男子想不到洛施施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顿了一下后不温不火地回答她,两手抱于胸前,眼神有些挑衅……
“是又如何?哎——我说,你这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啊?你自己看看——”洛施施理直气壮地指了指已经凑在一起恩爱的两匹大马,啧啧有声:“你的母马勾引了我的黑风,你看到了没?我刚才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了!”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属于两情相悦吗?”美男子不以为然。
“两情相悦?大哥,我的黑风是有伴儿的,你自己看看,你这马儿全身白毛,眼睛媚态十足,典型的专门破坏人家感情的小三——哦,不是,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狐媚子!”洛施施跑到两匹正在卿卿我我的大马跟前,小手指着两匹马的jiao合出,脸不红气不喘地指责他。
“你——你还是女孩子吗?”美男子脸色微红,错愕地看着她,他定是想不到洛施施这么不避讳,竟然在一个大男人的面前指着两匹马正在jiao合的位置对他叫嚣,而且没有一点羞窘之心。
其实洛施施下马对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勾起了他的怀疑,那故意装粗的嗓音让他随意看了一眼洛施施的颈项位置,果然,那里平滑细嫩,没有象征一个男子的东西——喉结!
“你说什么?女孩子?什么女孩子?我可是铁铮铮的汉子!”洛施施把嗓子压粗,抬起胸膛,就差配合着拍胸以示男人的气魄了。
可是,说完这句话后,洛施施就有些后悔,这话怎么听起来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是吗?既然是男子,那么我就证明一下好了!”
洛施施刚听完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证明是什么,待她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因为自己娇小的身子已经被快速搂进了男人宽阔的胸膛。
“啊——你干嘛?”洛施施愣住了,以至于她来不及作出反应,下一刻,抱住自己的男人大手探出,稳当当地贴在了她的胸口位置——
“啊——你这个se狼!”洛施施此刻已经忘了要扮作男人相,她气急败坏,娇斥吼道。
男人没有放开她的身子,反而还往她的胸口处按了按,洛施施挣扎不得,最后碰到了腰间的小瓶子,她扯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想也不想就往身后男人的脸部位置撒去。
“啊——这是什么?”男人意想不到洛施施会来这一招,被药粉撒到脸上后,那紧随而来的**和刺痛冲上来,让他不得不放开了洛施施的小身子,并往后退了几步。
“哼,谁叫你侵*犯我!你这叫自作自受!”洛施施对着美男子的方向啧啧两声,而后兴奋地跑到黑风的面前,此刻,两匹马已经恩爱完毕,洛施施牵着马绳翻身上马,刚想就这样离开,可善心作祟,她还是转头看向不断揉着眼睛的美男子,大声道:“哎——如果我是你,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下到河里清洗眼睛,要不然瞎了就只能哭爹喊娘了!看在你是美男份上,我才会提醒你的,千万不要太感谢我啊,哈哈——”
洛施施拉紧马绳,脚下狠狠一蹬:“驾!”
马蹄腾飞,刮起层层飞沙,留下一脸痛苦挣扎着找水的美男子——楚夏!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坐在大马上的感觉就是不错,洛施施有种自诩英姿飒爽的感觉,于是她忍不住哼起了这首婉转缠绵的歌曲。
“那前面应该就是戈夷军的营地吧?”距离前方十几个帐篷集聚的营地还有四五百米,洛施施翻身下马,眯着眼睛抬手眺望。
恩,好像就是了,那边有一张不小的旗子有气无力地飘扬着,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大字“戈夷”,虽然有点远,不过字形还是看得出来。
洛施施拉着马儿来到旁边一个比人高了一些的小土丘前,这里有一棵还算稳固的小树,没办法,南疆这边条件有限,就这和自己手腕般大小的树还算是最给力的了,其他的,统统不值一提!
“别动!你是谁?”洛施施刚把马绳系在小树上,就被身后的粗壮声音吓了一跳,还没转过头,自己的两肩已经被架上了两支尖亮的长矛,于是她不敢再乱动。
“哎——小哥,小哥,有话好好说!我是来送信的,事关咱们戈夷军的成败啊!”洛施施配合地抬起了左手,而右手慢慢往腰间探去,随即,她勾唇一笑——
幸好刚才还没来得及盖上瓶塞,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送什么信?信在哪里?”身后另一个比较平静的声音里充满了狐疑,他看向洛施施,长矛又压下了几分。
“信就在这里!小哥,我怕血啊,可不可以移过去一点啊。”洛施施可怜兮兮地指着肩上的长矛,用着颤抖的声音询问身后的两人。
“少说废话,快点拿出来!”虽然还是没有真正信任洛施施的说辞,可是他们还是把长矛退开了洛施施的肩部一些。
就在这时,洛施施弯身快速闪躲到另一旁,看到两人愣住的眼神,洛施施得意地笑道:“我这就拿出来,给——”把手里的小瓶子在空中抛出一个弧度,里面的药粉撒在了两人脸上——
“啊——”
“啊——好疼!”
两人揉着眼睛,单手握住长矛就往周边刺开,当然,现在他们就如同盲人摸象,对洛施施来说,根本就够不上任何威胁了。
洛施施取出腰间的另一个小瓶子,这个瓶子里都是“一刻晕”,她取开瓶塞,对着眼前痛苦挣扎的两人,均匀地撒开,灰色药粉在空中飘散,扑向了两人,瞬间,“嘭”的一声,闻到了药味的两人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对不住了啊!”洛施施小跑上前,蹲在一个身材较矮小的士兵旁边,费力地脱下他的士兵军服,换到了自己身上,又取下他的头盔盖在自己小小的脑袋上,头盔里的汗臭味熏得她想要呕吐,可她还是逼着自己忍了下来。
“三弟,你怎么了?”
洛施施刚走到最近的帐篷前,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对话声,于是她把帽檐扯下来遮住额头,往声源地轻声移去。
或许能从他们的口中知道解药放置的地方。
“都是那个臭丫头!该死,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