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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挂断电话,金林总算是听到蓝震岳的真话了。
蓝震岳估计监听了金林这么久,也摸清楚金林的性格,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你爱怎么玩都行,别碰禁忌类武器,更不能把禁忌类武器带回国内,这是第一准则。
只要不违背第一准则,其他都是小问题。
小问题对于蓝震岳来说,那都不是问题。
末了蓝震岳劝慰金林:“以后在国内有事就把你的几个专家证书拿出来,一般都能解决。真遇上麻烦事儿,你就打我电话。别动不动就拔枪怒射。”
“你好歹也是几十亿身家的人了,要做跟自己身份符合的事。懂!?”
无缘无故被蓝震岳洗涮一通,金林满心不爽。
哥宁可不要脸,也得要装b。不然,不符合咱的身份。
话虽这样说,但金林难得地记住了蓝震岳的最后两句话,后面再发生这样的事,金林的解决方式也照着这个模式来做。
不知不觉,我们的神手金大爷也在慢慢成熟了。
核心矿区步入正轨,金林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恩眉电站那边接近完工,再有几天就能投入运行,并网发电。
最后几天项目部经理肯定得在场,亲自从进水口开始检查,到引流渠道,前池大坝,压力管道,水机房,电机房,中控室,出水口大坝。
完了再是升压站,输配电线路,员工宿舍,花园泳池一系列附属设施。
机组调试每天都在进行,厂家安装队的非常给力,让金林十分满意。
按照合同,提前一天并网发电,金林就要奖励二十万人民币。现在最少提前十天,光是安装队的拿奖金都是两百万。
当初钟耀飞给了金林一千万奖金,各个工种奖励发下去都还剩三百多万,这些钱金林可再乱花,留着还给公司。
光棍节这天,恩眉水电站正式并网发电,这么大的场面肯定得有领导到场庆贺。
华电做为甲方总承包商,来了个分管的副总,乙方这边来的都是高官,就连世行那边也派了个亚洲分行的官员过来。
和安公司做为承建方,集团尤为重视。关品副总肯定得来,不过金林去接机的时候,却大感意外。
“姨,你怎么来了?”
曾华琼戴着树脂眼镜,一身黑色职业装,内衬白衬衣,双峰高挺,大裤脚,恨天高,长发束尾,翩若惊鸿。
一阵风吹来,缕缕秀发飘散,让金林立刻回想起在泰王国那两个晚上的尴尬。不由得又是一阵燥热。
近了一看,曾华琼左手食指带着哥大海蓝宝石戒指,中指戴着鸽血红,一红一蓝,闪烁精芒,更显极致魅惑。
曾华琼第一次坐上金林的直升机,很是惊奇,问清楚是金林买的之后,曾华琼拍拍金林:“小林,你真的出息了。姨高兴!”
集团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泰国高铁基础工程开动,秘鲁那边虽然还没确切消息,不过对方有松口的迹象,钟耀飞二话不说立马飞了过去。
玻利维亚那边也是集团的重中之重,做为先期进驻的外企,是个人都明白会占多大的便宜,这块由关品全权负责。
丫头在美国抽不开身,集团里没人可派,曾华琼亲自过来给恩眉电站揭牌。
恩眉水电站完工,金林就得回总部述职,更大的担子就得搁自己肩上挑着。
这对金林不是事,自己舍不得是核心矿区那块红宝石皇后。
真是两难呐。
到了恩眉电站,陪着曾华琼逛了下周边区域,兴趣来的曾华琼突然提出来要坐金林的科幻座驾去进水口看看。
恩眉电站主进水口在十五公里外的群英山山顶,是一个天然的高山湖泊。
跟着湖泊下来,还有另外三条山涧溪流,都被纳入了恩眉电站的水源。
这样就能保证在枯水季节都可以单机满负荷运行。
时值缅甸当地秋季,正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光,盘山公路弯弯绕绕,行进在密林深处,宛如回到啊坝最初的岁月。
登临山顶,站在湖泊岸边,远山十里尽收眼底,秋风拂来,吹着曾华琼黑黑长发飘扬。
啊啊啊!
山谷中回荡着曾华琼开心的回荡。
继而童心大起,脱掉恨天高,双手捞起裤脚,步入湖中,感受那份清凉,捧起双手,轻酌清澈甘洌的纯天然山泉。
忽然,曾华琼将水泼向金林,不停娇笑。
十年前,姐就是这样戏弄自己的。
十年后,姨依然这样。
十年后的金林,可不干了。
纵步冲进齐腰深的湖泊,双手撩水,照着曾华琼一阵乱泼,瞬间就让曾华琼浑身湿透。
曾华琼宛如回到十年前,丝毫没注意自己窘样,扭头躲避金林,单手泼水。
浑身湿透的曾华琼展现出曼妙绝伦的身材,白色衬衣紧贴起伏跳动的山峦,湿漉漉的长裤勾勒出最神秘的曲线。
金林最开初还恶作剧不停使坏,渐渐地,金林动作慢了下来,内心无限躁动,嘴唇发干,不知不觉向前靠近。
等到了曾华琼跟前,曾华琼这才发现过来,惊呼一声,一捧清泉正正浇在金林俊脸。
格格娇笑:“小林,你输了哦。”
慢慢的,曾华琼收敛笑容,心底浮起一丝慌乱,捋捋湿湿地秀发,柔声说道:“不跟你玩了。我走了!”
一只手却被金林轻轻拉住,背对着金林,曾华琼呼吸开始急促,使劲要挣开金林。
身子却情不自禁地转过来,绝美地玉容上闪过几许羞涩。
“姨!”
“嗯!”
“姨!”
金林声音有些发抖,眼睛里全是**,直直刺破曾华琼薄薄地防线,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腿。
当金林贴上自己那一霎,曾华琼突然激烈地反抗:“小林,你疯了。我们不能这样!”
金林神手搂住曾华琼纤腰,用力嗅着曾华琼馥郁芬香,紧紧贴住自己:“姨!我喜欢你!”
曾华琼徒劳无力地挣扎,低头去躲避金林,心乱如麻,羞愤难当。
在齐腰深的水里,金林轻轻托起曾华琼逃避的玉脸,在颤抖的呼唤声中,轻轻吻了下去。
一瞬间,天旋地转,曾华琼软软倒在金林怀里,任由金林放肆狂吻。
金林热吻延伸,一直向下,再往下。
荒寂的湖泊里,只有曾华琼孤独发抖地站在水里。
身前的一团水不停在颤动。
“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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