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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百官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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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四十九章百官震惊

    东宫之中,太子爷身着长衣慵懒的斜卧在睡塌之上,两条性感修长的腿儿随意搭着,长衣松散的套在身上,隐隐露出曲线优美的精壮腰身,眼角微微上挑,携着风情与相思,像是开在眉角的桃花瓣儿,妖妖艳艳,灼灼其华!

    一手捻着糕点,漫不经心的放在嘴里吃着,一手举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图研究,看得双眼都直了,翻开一页,哎哟~这个姿势好!又性感又火辣还够劲儿,哎哎,改天与墨儿试试!哎哟!这个姿势更绝,一前一后,这深度,这力道,那叫一个销魂哟~哎哎,改改天和墨儿试试。爱琊残璩

    而此时,殿外隐隐传来两个小公公的议论声,“听说雷霆王妃跪在御书房前,都跪了一个时辰了!”

    “是啊,苏公公连御医都叫去了,以防她有个什么好歹……”

    太子爷捻着糕点的手一顿,随手又翻了一页,漫不经心的问,“靴子,姑姑跪在御书房外所为何事?”

    小靴子公公支支吾吾:“这个、那个,奴才也、也不知道。”

    太子爷的视线终于移开那些销魂入骨的火辣姿势,眼中的旖旎春波顿时化为冰天雪地,冷得刺骨的寒意迸射而出,“怎么?胆子大了?连爷都敢瞒着了!?”

    小靴子公公吓得跪倒在地,都还没用刑勒,他就老实的噼里啪啦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听完,太子爷霍然起身,沉凝的目光阴冷得像是要吃人似的,“哼!他左相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爷,要对付左相不急于一时,等您养好身子,慢慢收拾他也不迟。您可不能冲动,身子要紧,身子要紧啊……”靴公公苦口婆心的劝着,爷刚受了如此重的伤,这一劳累,肯定得损元气伤身子,呜呜,死也要拦着他插手雷霆王的事。

    李宸煜悠悠一笑,复又在雕龙画凤的睡塌上坐下,笑容中带着靴公公看不透的深意,“谁说爷要对付那个任颧禾了?爷是等着看好戏呢。”复又拿着春宫图研究起来,幽幽的凉声道,“那些不长眼的,都把墨儿当小白兔看呢!殊不知,他们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哼!有他们受的!”

    小靴子公公觉得自家爷言过其实了。那表小姐武功再厉害,也抵不过千军万马。况且这又不是上战场,不是两房打一架,谁打赢了就赢了。在朝堂需要的是权力,需要的是人力,需要的是智力。她一个闺阁中的女人怎能斗得过权倾朝野的左相大人!

    太子爷也是有私心的。以前他将以墨藏着掖着,是怕他家墨儿太耀眼了,在他还没入她的心之前,就被逼人花言巧语的骗走了。如今,墨儿都是他的人了,他自然不怕了。谁要是敢抢,爪子先跺了!不管如何,他都会娶墨儿为妻,按目前形势,肯定会有不长眼的跳出来反对。他就是想让文武百官看看,看看他家墨儿是不是好惹的!看以后谁还敢出言反对他们的婚事!

    当然了,他也不会让他家墨儿孤军奋战,暗中帮助是肯定的。

    首先,得去告诉墨儿,一切都是任颧禾这个老王八搞的鬼。嘿嘿嘿~太子爷突然笑得十分荡漾,如此重要的情报,当然得用‘大礼’来还。咳咳,又瞄了两眼那69的姿势,牢牢记在心里,决定了!今晚上试~嘿嘿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层层云雾,轻洒在屋顶。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透明的大海,宁静、宽阔、而又深邃。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远处夜空一抹黑影闪烁,以极快的速度飞来,飘逸的身形像是从月宫中下来,身后的月华凝聚如匹链,浩渺无瑕。

    俊逸的身影在半空中化着道道残影,最后落在院中,也不停留,熟稔无比的飞身进了闺房。

    厢房中,以墨拿着玄武送来的消息,手边还有一封张月鹿从左相府中偷出的密函。

    明亮的烛光映在绝美的容颜上,耀如春华。螓首蛾眉,清眸流盼,肤若凝脂,气若幽兰。三千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比平时添了几分优美婉约。

    烛光掩映中,映出那勾魂惹眼的姣好身段,挺秀的胸划出饱满的弧度,往下就是流畅而美好的腰线。只看纸窗上的倒影,李宸煜就觉得口干舌燥了。

    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以墨身后,伸手环住那纤美的细腰,将俊脸埋进她颈项,细细闻着缕缕幽香,一脸陶醉道:“暗香袭人,芳馨满体。”大手顺着那美好迷人的腰线往上,轻轻包裹住丰腴饱满处,“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以墨眼也不抬,伸手拍开在胸前捣乱的手。继续看她的信函,不过心里却暗骂了声:流氓!

    太子爷委屈的瘪瘪嘴,老实的将手放在她腰间,紧紧环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精致的下巴搁在她圆润的肩头,软言细语的诱哄着,“墨儿,夜深了,我们就寝嘛~”说着,很是流氓的用他的粗棍子戳了戳她的屁股,细细的碎吻落在她白皙纤美的颈项上,耳廓后,“睡嘛,睡嘛,天都黑了~”

    初经人事的以墨哪经得住他这么撩拔,浑身一紧,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一股热流缓缓流出,情动的气息让太子爷更是欲望高涨。手又不老实了,撩开她的衣袍就往衣服里钻,入手的是细滑温润的触感,流畅优美的线条。紧致而又弹性十足的雪肤让他爱不释手!

    大手所过之处,像是有无数电流流窜,抽风似的一紧一缩,就连心窝子也跟着颤抖紧缩。这种情况,以墨哪还看得下信件啊,将信件放桌上一放,侧脸瞪他,“别闹!我有事要忙,你回去。”

    哎哟,信件放下了,正合太子爷的意。以墨的目瞪,太子爷只当情趣,板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倾身吻住他想了一天的小嘴儿,柔柔软软,细细腻腻,还带着甘甜,他是吻上瘾了,一辈子不想离开。哎哟~特别是下面那张小嘴儿,温暖,湿热,紧致,又神秘,他想埋首其中生生世世都不出来!

    以墨被太子爷吻得意乱情迷,等一股微风袭来,身子感觉阵阵凉意,她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赤果果的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

    太子爷长臂一捞,将她抱坐在桌子边缘,挤开勾魂儿的腿儿,站在她双腿间。也不待以墨反应过来,就一个凶猛的冲刺——

    “恩~”魅惑的娇喘声在静谧的夜空响起。

    以墨受不住的向后仰着身子。这一动作,妖媚得连佛都能引诱成魔!

    纤美莹白的颈项,精美的蝴蝶锁骨,饱满勾人的弧度,平坦细嫩的小腹……性感的美背弓成绝美的弧度。三千青丝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划出美艳绝伦的痕迹。清绝美艳的脸上尽是动情的色彩,双目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轻颤,像翩然飞舞的蝴蝶,莹白如玉的脸颊染上薄薄红晕,额角点点汗液析出,红艳的嘴唇微张着,压抑的娇喘溢出。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想要放纵却又拼命压抑——

    李宸煜嘴角含笑,他爱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双手困住她的柳腰,附身含住娇艳红润的小嘴,将那娇喘声尽数吞进嘴里!

    而身下的动作越来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带着她一同升上美丽的天堂!

    太子爷就像是吃了药似的,那叫一个强悍啊,从桌上到地上,再从地上到床上……越战越勇,颇有战不休的架势。

    咳咳,与李宸煜鬼混完就真的夜深了。

    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闻着闻着,刚老实不久的小弟弟又瞬间抬头了。

    太子爷又挨近以墨身边,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不老实的爬上那挺翘的美tun,手指沿着缝儿摩挲,向下——

    以墨瞬间紧闭着双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瞪向他的眼里冒着火光,显然是真的怒了。太子爷将头枕在她肩上,侧脸碎吻着她的脸颊,软言讨好着,“墨儿,我保证不来了。就是想摸摸,给我摸摸,摸摸就好,摸摸就好……”

    以墨侧着身子不动,见他真的没有再战的架势,这才送了口气,将视线收回,继续看刚才为看完的密函和信件,“说过的话,记住了,再乱来,就滚出去!”

    正微微掀起被子,准备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被窝里,然后用舌头爱抚小嘴儿的太子爷愕然止住动作。悻悻的伸出脑袋,撇撇嘴,好不情愿。

    媳妇大人发狠话,他哪还敢乱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将目光也落向媳妇儿手里的信件上,当看到‘十万铁骑已过祁门关入咸阳’的字样,顿时惊住了。

    嘶~十万铁骑!他记得三位封王手只允许存在不超过三万的铁骑吧。他家墨儿哪来的十万铁骑?!

    太子爷撩起她肩头的一缕青丝,轻轻在指尖上缠绕,“十万铁骑入京!墨儿,你是想造反啦?”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那东西在她肚子上缓缓摩擦着,媚眼如丝道,“要不要阿煜给你开城门,开个里应外合,杀个措手不及?”

    渍!听听这厮说的话,要是被乾闽帝听见了,肯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畜生啊!畜生!

    以墨感觉心底的欲望又被他轻易撩拔起来了,顿时黑着冷喝,“下去!”

    太子爷吻上她的胸口,耍赖般的撒娇道,“墨儿,就一次嘛~最后一次嘛~”还不待以墨回答,他就沉腰深入,猛然袭击!

    天雷勾动地火~又是一夜颠鸾倒凤,不眠不休!

    黎明时分,天边云霞妖艳血红,眨眼间,一个大火球在云霞中露出脸来,一缕明媚的阳光穿过云层射下,闺房里点了一夜的凤烛终于燃尽灭了最后一点光亮。阳光透过纸窗射进屋里,落在精美的象牙床上。

    一张绣花锦被下,两个人像初生的婴儿赤身裸ti不着寸缕。

    李宸煜将以墨紧紧抱在怀里,以墨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深沉。两人风流了一宿,五更才歇,不累才怪!

    房门嘎吱一声响了,花舞端着洗漱的水进来,“公……”抬眸,见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顿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太子爷蓦然睁眼,犀利的眸子直射呆愣在门口的花舞。

    花舞被他的视线一扫,顿觉犹如置身冰窖,寒冷刺骨!一个哆嗦之后,醒过神来,张嘴就咬尖叫。

    “嘘~”太子爷将手竖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动手拉了拉被角,将以墨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盖住,他媳妇儿雪白水嫩的肌肤怎能被别人看了去,就是女人也不行!然后朝门口的人挥了挥手,无声命令道,“出去!”

    被吓傻了的花舞还真就乖乖出去了!

    然后望了眼身后的厢房,俏脸突然煞白,然后扔下盆子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跑回屋后,她提着桌上的水壶,想也不想的朝自己的头上淋了下去,冰冷的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她浑身一个激灵,慢慢镇定了下来。想着刚才见着的一幕,她害怕的缩了缩肩,惊恐的想着:她无意撞破了公主与男人在闺房里偷情,以公主的狠辣手段,会不会杀她灭口?!

    “花舞姐!”身后的喊声惊得花舞花容失色,手里的水壶铿然落地。

    一个黄衣侍婢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件衣服。

    “咦?花舞姐,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连头发都是水。”侍婢进来,惊讶的看着她。

    花舞收起换乱的神情,强作镇定的道,“没、没什么,刚、刚才不小心掉、掉进了荷塘。”

    “哎!那赶紧换身衣服吧,这么湿着会着凉的。哦,对了,这是公主今儿要穿的衣服,已经洗好了,麻烦花舞姐给公主送去。”

    提到‘公主’二字,花舞脸色又是一片惨白,她紧张的交握着双手,颤抖着声音,“你、你放着吧。我、我一会儿就送送、送去。”

    “麻烦花舞姐了,小巧先下去干活了。”侍婢一走,花舞就像失了骨头软趴趴的瘫坐在地,小脸上尽是惊恐与仓惶。

    厢房里,李宸煜侧躺着,同手撑着脑袋,宠溺的刮着以墨那小巧挺秀的琼鼻,“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咯~”

    以墨睁眼,冷睨他一会儿,然后翻过身,背对着他闭目养神。

    李宸煜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圆润香肩,眼底炙热一片,火辣的目光中又饱含深情与宠溺,勾唇笑了笑,眼光流荡,“生气了?哎呀~墨儿,别生气嘛,看我也是说话算的,说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虽然这最后一次是久了点,可他绝对没说谎不是!

    以墨依旧闭目,沉默不语。

    “墨儿~墨墨~墨宝~宝贝儿~哎呀,你理我嘛。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都听你的好不好~好不好嘛~”无耻的卖萌撒娇,“你看我一眼嘛~”薄唇在她性感光滑的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跟我说句话嘛~哎呀,我是来给你送情报的,我知道那个陷害咱爹的人是谁。”

    以墨终于开口了,“谁是你爹了?那是我父王!”

    太子爷嘀咕,“都这样了还分什么你我啊,你父王不就是我爹。啊!你分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啊?!”声音骤然拔高!大有以墨敢说出不负责几个字,他就扑上去掐死她,然后再自杀的架势。

    以墨翻个白眼,懒得理他,转瞬目光厉如锋刃,“是谁陷害的我父王?”

    “左相任颧禾!”

    ……

    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童思河的春色婀娜多姿,美不胜收。河边杏花树上镶着朵朵白嫩的杏花儿,缕缕花香随着江风飘荡,风儿过处,扬起片片花瓣飘飞,落入河中,荡起的圈圈涟漪打破了河面的平静,花瓣沾着晶莹水珠更显洁白无瑕,如一叶扁舟载着水珠向前慢慢划行。倏然,一滴猩红血珠儿落下,落在花瓣儿上,使得洁白的杏花儿妖艳如魔。

    黏稠的血滴,一滴一滴,越来越多,越多越多,渐渐的竟染红了这一池江水!

    “杀~唔唔杀,了唔、我唔吧,杀了呜呜我吧!”虚弱的求死声如若蚊吟,如果不是凑上耳朵去用心听,根本就听不到。

    周围前来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纷纷指着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女子“这人是谁啊?太惨了——”

    “是啊,太凄惨了,谁家的姑娘啊?”

    小彤被帮着双手,吊在童思河边上的一颗杏花树上,双脚被砍,两个碗大的伤口,血肉模糊处还露出森森白骨,猩红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舌头也被割了一半,满嘴都是血。她还能说话,可再也说不清楚了,只能支支吾吾期期艾艾。

    原本还算清秀的脸被热水烫得血肉模糊,脸上的五官,除了眼睛,没一处是好的。可她却紧紧的闭着眼,不愿再睁开看一眼这个世界,因为这世上再也没有她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不!其实她有,她想过好日子,她想吃山珍海味,她想穿金戴银,她想成为人上人。她不愿睁眼,她怕,她怕会对这个世界有所留恋,这样她就舍不得死了。如今,她只想死,一心求死,这样剔骨刮肉的痛,这个挖心掏肺的痛,她再也不想多承受一刻。如果有人能杀了她,她会感激他,甚至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他!

    这般凄惨的画面,好些人都不忍心看,一些女子更是尖叫着跑开,而孩子则是吓得哇哇直哭!远远的,蔡家三小姐的马车打这经过,蔡雪慧听到车外的响动,撩开帘子凝目望去,吓得俏脸苍白如纸,“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知道。”马夫也伸着脖子去看,显然很好奇。

    在场的谁不好奇,纷纷谈论,“是谁做的?太残忍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啊,简直是惨无人道!到底是哪家的姑娘,犯了何错,竟被这么对待?”

    “走,我们去把人放下来,赶紧送去医馆,说不定还有救。”

    “等等,你没看见树下站的那两个带刀侍卫吗。看样子像是大家族的护卫,你不要冲动,免得人没救到,惹来一身骚。”

    人群中倒是有眼力的,惊疑的呼道,“哎呀,那不是雷霆王府的侍卫嘛,那个人我认识,是雷霆王爷的贴身侍卫,叫元朗还是什么来着。在丽香楼寻欢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过……”

    “雷霆王府?雷霆王爷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

    这条临着童思河的神武大街是文武百官下朝的必经之路。刚下朝的文武百官们坐上马车纷纷回府邸,却被前来看热闹的百姓给堵得过不去。

    右相蔡庆和德高望重的燕太师同时撩开车帘下了马车,相视一眼,蔡庆率先点头行了半个晚辈之礼。燕太师笑得一脸温和,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而走在前面的左相则是无视两人,看着前面的堵道的百姓,眉头一蹙,冷脸厉喝着,“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朝廷百官的路,来人啊,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关进大牢,以示惩戒!”

    “慢着!”赵太保老态龙钟的捋着青白胡须,不赞同的道,“左相如此恐怕有些不妥吧。”

    太傅穆盐亭也开口道,“前方围观的百姓甚多,且他们也是无意,如果都关进大牢,恐怕会惹来人怨。”

    右相蔡庆提议道,“不如先派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然后再叫城卫兵前来疏散人群,免得起了冲突,伤了无辜百姓。”

    左相冷厉着眼,挥手打发自己的随从去探情况,“任何,去看看!”

    “是。”

    须臾间,任何就回来了,“启禀相爷,前方杏花树上吊着一名女子。女子被砍了双脚,割了舌头,脸上也被毁了容,不过还留着一口气在!”

    任何的话一出,众位官员齐齐倒吸一口冷气,第一个想法皆是:好狠辣歹毒的手段!

    赵太保沉着脸,“走,去看看!”

    “让开,让开——”

    官兵们挤开围观的百姓,为赵太保燕太师和任颧禾等人开出一条道来。

    几位身着朝服的大员们缓缓走来,当看到被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小彤时顿时变了脸色,就连阴狠的任颧禾都心中一寒,忍不住轻颤了身子!

    赵太保为人耿直,且有些鲁莽,率先开口,“好大的胆子!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如此残忍毒辣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来人,快去把人放下来,送去医馆救治。”

    “是!”两个官兵上前,欲解救下树上的女子,且被树下守着的两个侍卫拦住。

    “慢着。”元朗冷凝着目光,“谁也不能动她。”

    人群中有胆大的百姓高声道,“为何不能动?!你们两个大男人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还要不要脸皮了。”

    另个一个王府侍卫道,“她是犯了府中规矩,所以才被吊到这树上以儆效尤!”

    “即便是犯了府中规矩,轻者也就是罚些月前打打板子,重者逐出府去;如果伤及人命,则是禀告官府或是杖毙,哪有这般让人生不如死的?”

    “对啊,她到底是犯了何错,要被如此重罚?”

    元朗抱着刀,脸庞刚毅如铁,“多舌!诋毁侮辱主子声誉。欺主!争抢暗夺主子财物。还意欲行刺我家小姐,所以我家小姐就砍了她的腿,割了她的舌头,毁了她的脸,让她好好悔悟。”

    “啊!原来是他家小姐做的,好恶毒的女人!”

    “是啊,好狠辣的女子……”

    一听闻,此令是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下的,以赵太保为首的朝廷大臣们纷纷蹙起眉头。穆太傅凝眉不赞同的道,“如此惩罚,太严重了。还不如给她一刀,死得痛快!”

    赵太保则是替树上女子打抱不平起来,怒喝着,“真是目无王法!你是何人?你家小姐又是何人?今天大理寺卿冯城易冯大人在此,去把你家小姐叫来,本官要给那树上的女子一个公道。”

    被点名的冯城易站出身来,身着官府,头戴官帽,黝黑刚硬的脸庞生出震慑宵小的威煞正义之气。

    元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笔挺的背脊带来身经百战的凛然煞气,“属下乃雷霆王府的一品带刀侍卫元朗,我家小姐是雷霆王之女平安公主!”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竟是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

    “啊,是那个无德无才无颜的平安公主……”

    在场的朝中大臣也未想到竟是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

    赵太保更是怒不可止,“心肠如此狠毒,难怪会病魔缠身!哼,恶有恶报,这句话果真不假。”

    “去,把你家小姐叫来,本太保要好好问问她,为何这样对待一个女子。”赵太保德高望重,又是三朝元老,连皇家公主见了他也得敬声叫一声‘赵老大人’。而赵太保此人心性不坏,且还颇有正义感,只是为人冲动了些,现在人老了,又有些啰嗦,还好打抱不平!听他这口气,是把以墨当晚辈了,长辈教训晚辈几句,理所应当嘛~

    想当年,景阳公主还在京尚未出嫁的时候,赵太保就时不时的教训她两句。景阳每次都乖乖听着,因为她知道,这个老太保是疼她的。

    “问什么!本宫洗耳恭听!”清越的声音似破九霄穿万里,摇摇而至!

    闻其声,众人纷纷侧目,只见神武大街的另一边,一抹风华绝代的身影缓缓而来。

    女子缓缓走来,深黑鎏金披风逶迤垂地,走动间,露出裙摆上面绣着的神秘古图,动荡起落间便是奢华的尊贵!胸口处,一只冷冽霸气的苍鹰展翅翱翔,腾然升起的那股睥睨之势,令人心生畏惧!双深邃漆黑的眼里蕴含的深沉让人无法直视,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锋利,深沉!

    她带着威严煞气一步步走来,压得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就连那些姿态高昂傲然的文武百官们也是纷纷垂下头不敢直视!燕太师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而任颧禾则是怔愣在场,恍然间,他像是看见了金銮殿上的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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