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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叔叔是它想我了,所以我来了(一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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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杀……

    多么可怕的两个字啊,如果楚铭扬真的因为她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楚斯年不会原谅她,她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记住,哪怕是到了结婚前的一分钟,只要你后悔了,就来告诉我,剩下的一切我帮你解决!

    ……剩下的一切我帮你解决……

    耳边忽然飘来庄部长对她许诺的话来,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毫无血色的小脸上,那双死寂般的眼眸快速的浮现出一抹光彩来。

    看来,现在唯一能帮她的人只有庄部长了……

    盛夏满怀期待的拨通了庄部长手机号码……

    可是,听筒中传来漫长的‘嘟嘟嘟’的呼叫等待声,将心里的希冀一点一点的磨灭掉,随之被强烈的忐忑不安笼罩起来,在她以为庄部长不会接电话准备挂断的前一秒,电话接通了——

    “喂?”听筒里传来庄彭越淳厚的嗓音,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欣喜。

    “庄部长……庄叔叔,是我盛夏。”盛夏激动地语无伦次,脱口而出叫了声庄部长,旋即觉得不太合适,连忙改口叫庄叔叔,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意味。

    “嗯,知道你是盛夏,有事吗?”手机那端,庄彭越面带微笑。

    “有事……我……我……”盛夏溢出喉咙的话,却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我现在正在工作,等我忙完了给你打过去。”半晌等不到盛夏说话,这边谈判的事情又非常棘手,庄彭越只能这样说了。

    “这个时间还在工作……您是不是不在国内啊?”盛夏小声呐呐,忽的恍然觉悟,连忙询问道。

    “嗯。”庄彭越哼了声。

    “那您什么时候回国?”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盛夏急切的追问道。

    “这个不好说……你找我的事很重要吗?”会不会是有关和铭扬结婚的事,如果是还真是重要的事。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盛夏佯装轻松地说道。

    庄部长现在不在国内说这些除了给他添堵外,起不到一点作用。

    “是吗?那是什么事?”庄彭越耐下心来,不疾不徐的问道。

    刚才说话支支吾吾一听他说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国,语气一下子变的急切,现在口吻却出奇的轻松,这丫头一定有事!

    “其实……其实,我打电话是想问您我和铭扬结婚的请柬您收到了吗?”情急之下,盛夏只能想出这个由头来。

    “我没收到,不过你静姝阿姨肯定收到了,婚礼定在几号?”庄彭越微笑着问道。

    “6号。”

    盛夏的声音透着一抹清冷,根本不像即将踏入婚姻殿堂的女孩该有的喜悦兴奋之情。

    “6号……就是两天后了,我还真的赶不回去啊。”庄彭越失落的说道,忽然又想到盛夏打这通电话不可能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所以他又问:“马上就要嫁人了是不是很开心啊?”

    他就是故意这么问的,就是想从盛夏回答的语气中验证的一下心里的担忧是不是多余的。

    “……”

    盛夏错愕,那天在办公室里庄部长知道她即将和铭扬结婚时,根本不是这种祝福的语气啊,难道他那天说的那些话有待思索,意识到这点,盛夏连忙晃过神来,开心的说:“是啊,好激动,好期待啊。”

    好激动,好开心……

    一向文静内敛的盛夏,会说出这般活泼开朗的话么?

    不可能,除非她在撒谎!

    她今天打来这通电话应该就是找他帮忙的,因为那天在办公室里他说的那一番话。

    可是,这倔强的丫头都到这种地步了,他都这般提醒暗示了,她还不实话相告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盛夏,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后悔了,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庄彭越眸色凝重,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威严,让她不得不重视他这一番话。

    “……”

    他现在身在国外,根本脱不开身,怎么帮助她呢?

    似乎预料到此刻盛夏心里怎么想,庄彭越补充道:“怕我在国外帮不到你是不是?这一点你放心,你只要说出来,我找你静姝阿姨,她一样能帮助你。”

    “谢谢您,庄叔叔,我真的没有什么事,如果有……我会直接去找静姝阿姨帮助的。”

    “……”

    挂断电话之前,庄彭越再次提醒盛夏有事就去找尹静姝,盛夏答应的很爽快,让他找不出任何破绽,心里暗道——

    盛夏,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往后的路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

    找静姝阿姨……

    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否认尹静姝对她很好,但是她毕竟是顾筱的小姨,有这层血缘关系在,顾筱若是告诉了她她和楚斯年的关系,那么她还会帮助她吗?

    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敢冒这个险……

    所以……

    求庄部长帮助的这条路彻底断了……

    既然没有完全之策,那就只能选择一个将伤害降低到最小的办法了。

    这个办法其实她早就想出来了,因为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楚斯年对她的误会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消除,所以她一直没有勇气实施。

    现在看来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从电话簿里翻找出东子的电话,犹豫了几秒,终是狠下心拨通手机号码……

    只是简单的说了一遍,东子便满口答应,这让这段时间情绪一直低迷的盛夏得到了一丝安慰。

    剩下的就是耐心的等待着婚期的到来……

    ————————祝大家阅读愉快————————

    转眼间,到了婚期的前一夜,好不容平静了两天的心,此时又变得忐忑不安……

    忙忙碌碌了近乎一个月的楚家此时却显得尤为寂静,就好比暴风雪降临的前沿,月光皎皎,微风徐徐,一切是那么的祥和,安宁……

    洗完澡后,没有一丝睡意,盛夏坐在床畔上,一双翦水的美眸黯淡无光的盯着虚无的某处发呆,脑子里却是翻腔倒海,凌乱极了。

    这是她在楚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以为自己将要脱离苦海开心才是,然而心里却涨满浓的化不开的不舍之情。

    她不是受虐狂,只是舍不得这里的一个冰冷如山的男人而已……

    一想到明天她和东子设计的一幕会将这个本就离他很远的男子推向她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蚀骨钻心的疼在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想死的心都有。

    难道她就眼巴巴的等着楚斯年即将恨她入骨,而无动于衷么?

    如此一想,心底瞬时滋生出一股强烈的不甘,连死刑法都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她为何不为自己辩解或争取一些呢?

    就算他不会原谅她,但起码努力争取过了,不留一丝遗憾……

    敛神,视线触及到床上的一个宝蓝色丝带系着的方盒上,这是刚刚洗澡前楚灵薇送给她的礼物,她说——

    现在不能打开,记住,明晚,一定要在明晚睡觉前才能打开哦!

    明晚……

    明晚还有时间睡觉吗?

    就算有,恐怕明天晚上她已经踏上了一条遥遥无期的旅程吧,逃亡都觉得时间不够,哪里还有拆开看礼物的心思和时间呢。

    是什么礼物非得明晚打开,明晚没时间,今晚可以吗?

    怀揣着好奇心,伸手去扯丝带的一头,揭开盒子一看,似乎是件衣服。

    微凉的指尖捏起那手感极好的布料将如羽毛一般轻盈的衣服提了起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展开,小脸瞬时绯红一片——

    这是一件薄如蝉翼在灯光下近乎透明的吊带睡裙,难怪楚灵薇坏笑着说一定要睡觉前打开,原来是件情、趣睡衣啊!

    只可惜她的礼物根本派不上用场了。

    盛夏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睡裙叠好放回盒子中,起身拿去衣帽间,心想:既然她用不上,那就留给有用的人吧。

    留给有用的人……

    走到衣帽间门口时,骤然停下脚步,眸光流转间,快速的折回到梳妆镜前,取出睡衣往自己身上比了比,脸颊一直发红发烫到耳根。

    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一横,拿着睡裙走进浴室……

    …… …… ……

    深夜,浅绛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起伏,就像一双无形的手撩拨着楚斯年本就烦躁的心。

    明天就是铭扬和盛夏的婚礼了,不知道这会儿两位当事人是不是激动地睡不着觉,可笑的是此时他竟也没有一丝睡意,内心莫名其妙的惶惶不安。

    站在落地窗前,英俊的脸庞和夜色一般暗沉,尤其是那双深邃的黑眸散发出来的寒光比乌云笼罩了月光还显得清冷寂寥,修长且指关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静静燃烧的烟,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楚斯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指尖的烟燃尽手指被火星子烫了一下,这才晃过神来,拧眉宣泄一般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捻灭。

    自从铭扬和盛夏的婚礼一天一天的接近,心里的某一处总是泛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不疼不痒不酸不涩,却又难受的让人无法忽略。

    尤其在今晚,这种感觉诡异的变得越发强烈浓郁……

    为了明天不被人看出自己睡眠不足脸色不佳,在第五根烟静静地燃烧殆尽之后,楚斯年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终于,辗转难眠的他有了一丝倦意,却听见轻微的推门声,不用猜都知道,除了她还会是谁。

    楚斯年狠狠蹙眉,意外地是心里那股不明所以的难受感竟因她的到来像是得到了一丝慰藉,诡异的平静下来。

    直接将盛夏到来带给他的这种微妙的感觉忽略掉,心中暗暗腹诽——

    不是想要嫁给铭扬吗?目的马上就要达到了,等天一亮她就是万人瞩目的新娘,他对她早没有利用价值了,这会儿偷偷摸摸的跑进他的卧室做什么?

    就在他愤愤不平的生闷气时,被子掀起一条缝,微凉的娇躯贴了过来,理智告诉楚斯年应该暴跳如雷的坐起身来将她骂走,但是身体却因她光洁滑腻的肌肤贴上来的一瞬间软的一塌糊涂,只好闭着眼眸继续假寐……

    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看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招来?

    借着月光,盛夏葱白的手指在楚斯年深邃立体的俊容上描绘着,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其实她是想将楚斯年弄醒的,谁知任她的指尖在他的俊脸上怎么油走,那双深邃的眼眸始终紧闭着。

    装的满满的勇气,岂能让这种小伎俩的闭门羹打压下去,隐忍着心里的不安,胳膊肘支起娇小的身躯,俯唇将自己莹润柔软的樱唇覆在他涔薄的唇瓣上……

    柔软的唇毫无预警的覆上来,楚斯年明显的感觉身上的人儿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然,含住他的唇瓣,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见他还没有反应,舌尖大胆的去撬他整齐的皓齿……

    楚斯年要紧牙关,隐忍着心里渐渐苏醒的**,将她的丁香小舌拒之门外,她反而很有耐心的用舌尖在他的皓齿上来回轻刷,继而又吮弄着他的唇瓣,细白的贝齿时不时的轻咬着他的唇瓣,一阵阵细微的酥麻跟从唇上蔓延开来……

    此刻的盛夏像是个欲、女一般,得不到楚斯年的回应,直接爬在他的身上,卖力的舔吻勾弄着他的唇瓣,又像个吸人血的妖精一般,含着他的唇狠狠的吮、吸,撩拨的他心痒难耐……

    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沐浴液清香在鼻端缭绕,压着他那处的小腹似有若无的动了一下,楚斯年蹙眉,身体燥热之余又有些懊恼。

    同意让她嫁给楚铭扬的那天的那天晚上,她就像今晚一样无辜委屈的主动找来,他当场就将她赶走,并警告她以后不要和他单独相处。

    可是,现在呢……

    她总把他的警告当成耳旁风!

    尤其还是在她的新婚前夜!

    明天都要嫁给楚铭扬了,现在来勾引他是想干什么,还是说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已经领教过这女人的心计和手段了,如果真有目的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得逞。

    对于楚斯年脸上不悦神情,盛夏尽收眼底,不但如若无睹,而且大胆的将手探向他下身唯一蔽体的内库。

    楚斯年敛神,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猛然睁开,以极快的速度制止她使坏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做什么?”楚斯年终于忍无可忍,压着嗓子吼道。

    “……”

    她要做什么还不清楚吗?

    明知故问!

    盛夏不顾楚斯年凌厉的目光,柔若无骨的小手挑着他的ck内库边缘往下一拉,被束缚的坚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了出来。

    “叔叔,看,是它想我了,所以我来了。”小手握住那处滚烫的热源,糯糯的嗓音说着极具挑、逗的话。

    男子瞬间一脸黑线,理智上告诉自己她明天就要成为铭扬的妻子了,此刻千万不能再做出愧对铭扬的事,然而身体却又一次的出卖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迷恋她的身体……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楚斯年无言以对。

    蓦地抬眸对上她那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翦水眼眸,看着她脸上那抹得意之色,心想,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还是说,她一直都能说会道,只是在他面前一直装的很柔弱罢了?

    面对他的沉默,盛夏心中腾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畅快。

    以往的他总是用犀利的言辞将她逼入死角,无法反驳,只能听之任之。

    楚斯年晃过神时,盛夏已经跨坐在他的腰间,他的坚、挺抵住她湿润的柔软处,然后坐下去——

    “啊——”

    没有前奏,加上用力过猛,盛夏疼的紧咬着唇瓣,但还是不自觉的发出哼声。

    她蹙着眉暗自感叹,艰难的扭摆着细软的腰枝,轻轻挪动着身子适应体内火热坚`挺的存在。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几乎击溃楚斯年所有的防线。

    感觉到湿润的紧致包裹住他的坚硬,看着她微咬着艳红如血的唇,俏颜满布绯色,与全身凝白如雪的肌肤相映衬,如同花中精灵,清纯而妖艳,迷人得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此刻才发现,她传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性感丝质吊带睡裙底下竟是不着一物的诱人胴.体,胸前那两颗纷嫩的倍蕾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她刚刚只穿了这个就从她的房间跑了过来,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还是她骨子里本就是这么放荡,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根本就不觉得羞耻……

    呵,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啊!

    她今晚是要使出看家本领赤.裸裸的来勾引他就范是吧?

    意识到这一点,楚斯年原本因她坐上来时下意识的放在她腿上的准备帮她用力的双手收了回来,隐忍着汹涌澎湃的晴欲,故作闲适的躺在床上,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她如何勾、引他,征服他。

    他就不相信自己在认清她的真面目后,还能为她失控。

    盛夏坐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因为他的那处坚硬滚烫的犹如烧红的玄铁一般几乎要将她柔软紧窒的那处烫出水泡来,难受的她狠狠呼吸,在心里给自己一点一点增加将它完全吞噬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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