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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偷听我老公和斯年的电话了,墨衔之的爷爷要让斯年把你交出去,斯年不肯,他便提出了让斯年节育的要求,斯年好像已经约好了医院,明天就去,所以你一定要阻止她……喂……听见了吗……”
节育……已经约好了医院……
‘哐’的一声,听筒砸在了盛夏白希的玉足上,她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惊惧占满了整个心房,还在以着不可阻挡之势增加,剧烈的胀痛侵袭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眼眶被逼红,昏黄的灯光下看的见盈盈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
她的浑身颤抖的厉害,以至于牙齿也跟着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音,她已经知道楚斯年现在是爱她的,所以在唐浅晴说楚斯年替她去墨家道歉的时候,虽然心里有些许不愿意,但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当年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让他做些小的牺牲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心里隐隐的想要验证他对她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节育……
没想到这次竟然要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他还没结婚,更没有孩子,他答应了,就意味着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承欢膝下,不可能享受天伦之乐……
一向精明睿智的他脑子坏掉了吗?怎么能答应如此荒唐的要求呢?难道他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不,一定要阻止他,她不要他为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她不要彻底成为让他断子绝孙的罪人。
虽然她现在都想不明白白露那天是怎么从楼梯上,但白露流产多多少少是她造成的,该承担责任的是她,她不能像个老鼠一样躲在家里不出门,让楚斯年替她承担错误。
盛夏也不顾已经淤青的脚背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跛着脚,下楼,去书房找楚斯年……
然而,刚走到书房门口,紧闭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眉宇揪紧,俊脸暗沉的楚斯年一眼就发现了盛夏眼眶中闪闪的泪光,那双灵动的水眸凄楚无助的望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了一般,楚斯年的呼吸狠狠一窒,抿了抿薄唇,沉声问道——
“你都知道了?”
“你……我……”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在看到楚斯年的一瞬,以着势不可挡之势奔涌而出,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着小女人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楚斯年更加确定了他刚刚的在书房所说的话她都听见了,脑海中快速计算着,小女人洗完澡,吹干头发后,下楼可能只听到了他最后和墨衔之的通话。
还好和墨衔之的谈话都是围绕着要不要交出盛夏,楚斯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双手捧住小女人柔嫩细滑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性感磁性的嗓音柔软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如黑潭般深不见底的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微微泛红的美眸,口吻像是保证。
他说:“放心吧,有我保护你,墨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这样一说,盛夏的眼泪越发的肆意泛滥起来,楚斯年狠狠蹙眉,小女人肯定是误解他的意思了,忙不迭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他们想从我身边把你带走,休想!”
眼睛蒙了一层泪水,盛夏的视线变得模糊,可是她仍然看出了楚斯年眸底那抹坚定,她是了解他的,他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盛夏狠狠哽咽了下,指着自己的脚背,抽泣着说:“电吹风砸到脚上了,好痛啊,呜呜呜……”
顺着盛夏的手指方向,洁白的玉足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清楚的印在脚背上。
若不是因为小女人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楚斯年这会儿肯定会嘲笑自己的,原是他太紧张她了,她并没有说什么,他就主动将自己暴露了。
哎——
楚斯年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往日里的精明睿智怎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楚斯年微微俯身,长臂一伸,将泫然若滴的小女人打横抱起,对着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颜轻轻呵气:“你脚疼不躺在床上休息,下楼来做什么?”
“我喊你了,你都不答应……”盛夏两条纤细的白玉胳膊如藤蔓般勾着楚斯年坚毅的项颈,支起小脸,嘟着嘴儿,嗔怨道。
“门关着,我没听见……”楚斯年俯唇在小女人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枚吻,步态轻盈的抱着小女人上楼。
在楚斯年看不见的角度,一双翦水的美眸快速的打转,心里盘算着,盘算着……
楚斯年把盛夏安放在床边,转身准备离开,盛夏惊慌,一把拽住他的衣角,“你去哪儿?”
“我去楼下拿消肿药水。”楚斯年垂着眼睑,满目温柔。
“我不要。”她现在要时时刻刻的盯着楚斯年,免得一不小心让他溜走,觉察到楚斯年眸底浮现出的疑问,盛夏忙不迭的解释道:“那个太难闻了。”
“傻瓜,不抹药怎么会好得快呢?”楚斯年伸手轻轻在她高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盛夏动了动那只受伤的脚丫,示意他并没有那么严重。
小女人坚持不让他去,楚斯年只好作罢,蹲下来,温热的大手触上盛夏白玉小脚时,盛夏下意识地往回缩,却还是被他捉住,捧在手里仔仔细细的一看,白希的皮肤上一小块淤青,的确不是很严重,可是楚斯年还是心疼的不行,温热的掌心覆在淤青处,轻轻地揉着,抬眸指责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咯咯……你别这么揉……痒……”
他的动作太轻柔,盛夏感觉像是羽毛在她的脚面上油走一般,痒的让她眯着眼睛笑出声来。
“这就痒了?”楚斯年俯唇在那块淤青上轻轻吻了一下,坏坏的问道:“那这样呢?”
盛夏膛大双眼,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可是一股酥麻感从脚上蔓延至心脏,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让她这才接受事实——
他……他竟然吻了她的脚!
小脸蓦地羞红,用脚去踹楚斯年,娇嗔道:“走开!”
“还能踢人,的确不严重。”楚斯年起身,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魅笑。
“我有说严重吗?”盛夏不服气的说道。
“那你哭什么?”相对于盛夏的紧张,越发显得楚斯年云淡风轻,微眯着黑眸目不转瞬的凝睇着她的美眸。
“我……我……刚砸在脚上的时候真的很疼。”他的眸光太犀利了,盛夏明显心虚的说道。
楚斯年将盛夏脸上的异常表情尽收眼底,更加明确了他心中的疑问不是多余的。
倏然,俊脸绽出一抹温和的笑靥,语气饱含宠溺:“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盛夏听话的点了点头,楚斯年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看着她高大挺拔的背影,耳边又回响起唐浅晴在电话中所说的,心里忍不住又泛起一抹浓浓的酸涩……
浴室的门推开,楚斯年腰际裹了条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发现躺在床上的人儿不见了,呼吸狠狠一窒,眼角的余光掠到小女人背对着他站在阳台边的小几上俯身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心稍稍松懈,可是语气仍然透着一丝责怪:“你又下床干什么?”
盛夏的动作一僵,整了整脸上的神情,缓缓的转过身来,微笑着说道:“电视上说睡前和红酒有助于睡眠,我想试一试。”
楚斯年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走过去,看了眼桌上倒好的两杯红酒,转眸对上小女人略显妩媚的笑靥,“怎么,睡不着觉?”
“也不是,我就是想试一试。”盛夏挠着额头,用手臂遮挡楚斯年犀利的视线。
楚斯年随手将毛巾扔在椅背上,俯身去拿其中一杯红酒,盛夏忙不迭的阻拦:“别,先别喝。”
“你倒了两杯,难道不是给我的吗?”剑眉一扬,疑惑不解的问道。
盛夏从楚斯年的手里拿过那杯酒,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先醒一会儿再喝。”
楚斯年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故意说道:“那你等吧,我先睡了……嗯……”
盛夏抬眸看着楚斯年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喉结。
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楚斯年刚洗澡后微凉的肌肤上,楚斯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喉咙干痒难耐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谁知小女人却是故意一般随着他滑动的喉结用湿软的小舌上下舔动。
房间空调开得温度很低,瞬间将使那一处湿痕降温,凉凉的舒服极了。
“夏夏……”一出声,楚斯年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多么的沙哑。
自从白露流产那晚之后,他便开始和盛夏睡在一张床上,可能因为心里有事压着,也可能顾忌着她的意愿,除了偶尔抱着她睡之外,不敢一次性要求过多。
“还睡觉吗?”盛夏含着他的喉结低喃道。
“你在玩火知道吗?”楚斯年不答反问,被小女人撩拨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盛夏不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而两条胳膊像藤蔓一般缠绕在楚斯年项颈上,微微往下一拽,吻越过他坚毅的下巴,不假思索的覆在他性感又散发着淡淡薄荷清香的唇瓣上,摩挲着低喃道:“难道你不想吗?”
说着,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楚斯年的胸膛上似触非触的游弋,氤氲的灯光下一双迷离的美眸媚眼如丝的凝睇着他。
“小妖精,你是主动勾、引我的。”楚斯年眸底腾起一抹幽幽的狼、光,大手捧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往自己身体里一摁,腿间本就被他撩拨的蠢蠢欲、动的某物快速的昂起头来,隔着厚厚的浴巾抵在小女人的小腹上。
饶是盛夏做好了主动献媚的准备,可是小脸还是不自觉的一红,身子微微向后一仰,和楚斯年拉开一点距离,颐指气使的说:“谁让你说要先睡觉。”
楚斯年眼角的余光瞥向小几上两杯红酒,黑眸越发的幽深暗沉,旋即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驳了你的面子。”
话落,大手往下一滑,落在小女人圆、润的臀部上,往上一提,轻而易举的将小女人熊抱起,涔薄的唇瓣吻上她的小嘴,辗转舔、舐,她的唇柔嫩甜蜜,小嘴里的蜜、液让他怎么样也吸不够,而令他更意外的是,小女人的手朝着他的腰际游弋,最后停留在浴巾的边缘,还没反应过她要做什么时,腰上一凉,唯一蔽体的浴巾,脱落在地上。
“夏夏……”
楚斯年简直不敢相信,怀里的人儿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吗,前几天对他还冷若冰霜,视他为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这会儿却主动献、媚,心里疑虑加重的同时,那种仿若回到五年前的感觉强烈而明显。
不管小女人的动机是什么,总之今晚是她主动地,这是他五年来做梦都不曾梦到的,简直太意外,太惊喜,太令他受宠若惊了……
而就在他惊愕的动作顿了一秒时,小女人主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喂进他的嘴里,邀请着他的灵舌与之共舞一直曼妙的舞曲,楚斯年膛大双眼看着闭着美眸,泛着淡淡红晕一脸迷离的小女人,心湖沸腾起来……
阔步朝着大床走去,急切却又不失温柔的将小女人安置在床上,下一秒,高大健硕的身躯整个覆上她的娇小的身躯,饥渴的唇拼命的吮、吸着专属于她的甘美香甜,他与她的舌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激情仿佛是点燃的野火,在他的四肢百骸中四处疯狂不受控制的流窜着。
“夏夏……我爱你……爱死你了……”
疯狂的吻让吻技生涩的盛夏小脸涨红,他恋恋不舍得放开她的唇,趁着她缓气的时间,修长的手指撩开她散落的发丝,舌尖舔上那圆、润的耳垂包裹住轻咬一下。
“嗯……”
炙热的气息喷到盛夏敏感地耳朵里,暗哑低沉的嗓音投了一抹显而易见的热忱与迫不及待表明心意的冲动,使得她的身子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般地呻、吟。
盛夏睁开迷离的眼眸,虽然没有回答,却是轻轻地阖动眼睑,主动勾住楚斯年的项颈往下一拉,顺势微微拱起上半身,不餍足的用自己的被吻的水润欲滴的红唇含、住他性感的唇瓣,轻轻地吮、吸。
“盛夏……你爱我……你还爱我,对不对?”
楚斯年大手抓着小女人柔若无骨的香肩,激动不已的问道。
“嗯……你抓痛我了!”盛夏柳眉一蹙,一副吃痛的表情。
“不,你先告诉我是谁?”楚斯年对小女人的控诉不但不以理会,反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疾言厉色的问道。
其实小女人的主动让他激动的同时心里泛起一丝害怕,害怕像上一次一样情、欲被她点燃时她却无情喊了声雷昂的名字,瞬间冰封了他的火热,那种落差感现在想起来都背部发寒。
这一次,若是和之前一样,他肯定会吐血身亡的,所以在他还清醒的时候,他必须问清楚了。
盛夏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推开他,坐起身来,冲着他吼道:“楚斯年,你有病吧!”
对,他肯定有病,没病的话,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问她如此低级的问题,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今天晚上主动一点,却被他这般浇了冷水,心里窝火极了。
楚斯年,你有病吧……
这句话是该让他高兴,还是难受呢?
“是,我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我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在心里反复斟酌好几遍,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你抓住软肋不放,往死里整我,你说我能没病吗,盛夏,你生气的时候不妨在镜子里看看你自己,你还是那个……算了,不说了,谁让我对不起你。”
楚斯年的气话说了一半突然梗住,因为经过长时间的经验累积,‘五年前’这三个字是万万不能提的。
盛夏被楚斯年说的无话可说,白着小脸,眸中盈满泪水,满腹委屈的凝睇着靠在床头胸腔剧烈起伏的男人,而楚斯年却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拉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一副不理会她佯装睡觉的样子。
认识到自己刚刚不该那么吼他,又想着今晚的目的不是惹毛他的,所以伸手拉了拉被角,没想到这三十几岁的男人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死死的拽着另一头,被子好好的盖在他的身上纹丝不动。
盛夏差点因他幼稚的举动笑出声来,脱掉了身上的睡裙,欺霜赛雪般的光、裸娇、躯暴露在空气中,掀开被子,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朝着那具散发着阳刚气息的强健身躯摸索去……
“你睡不睡觉?”
楚斯年只感觉被子钻进一阵一阵的冷风,有些生气的冷喝道。
刚刚说的那段为自己讨伐的话,看来是没起到一点作用,她是吃定了他不会生气是不是?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挑衅她!
“你……唔……”
然而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和他健硕的躯体贴合的严严实实,下一秒,娇艳如滴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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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雨是罪人,真正的肉,下一更开始,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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