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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早已经硝烟弥漫,俊脸却是波澜不惊,转眸望着盛夏,修长的手指将盛夏颊边的秀发拢到耳后,低哑魅惑的嗓音,幽幽的飘来——
“夏夏,你怎么想?”
“我……”
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他还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当着雷昂的面问,雷昂已经受伤了,他还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人要不要这么腹黑。
“尔莎,你就说你天被绑匪绑票害怕不害怕?”雷昂引诱道。
怕,当然怕!
在那种状况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不怕的,尤其是那两个彪形大汉欲要强、暴她的时候。
但是她被绑架和和楚斯年在一起过的好不好没有关系,此时的雷昂有些无理取闹。
“雷昂,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再给你送来,我就不打扰你休息养伤了。”转眸,给楚斯年使了个眼色,“我们走吧。”
虽然盛夏没有正面回答,但楚斯年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好,你想吃的我已经买回来了,估计再等一会就没有刚做出来的好吃了。”楚斯年的嗓音压的很低,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
不,他们本来就是情人。
这样的一幕看在雷昂的眼中,比长了针眼还难受,可是,雷昂仍然目不转瞬的看着秀甜蜜的俩人,许久过后,淡淡的说:“晚饭就不用管我了,你也要好好休息。”
看着楚斯年自然而然大的揽着盛夏的腰消失在门口,雷昂潜藏在心底的嫉妒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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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玻璃门照射进来,将楚斯年和盛夏的身影拉的很长,寂静的楼层只有楚斯年一尘不染的皮鞋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沉稳而富有节奏的声音,这声音传入盛夏的耳府,使她的心一个劲的往下沉……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雷昂病房?”盛夏小心翼翼的问道,以为楚斯年脸上的神情分明和山雨欲来风满楼如出一辙。
楚斯年蓦地顿住,转身黑眸微眯着,一瞬不瞬的凝睇着盛夏似要将她看穿一般,周遭的空气紧绷压抑,就在盛夏感觉背部发凉的时候,沉稳有力的嗓音从他涔薄的唇瓣中漾了出来——
“你是我的女人你去哪里我岂会不知。”
“晴子姐送来的鱼汤不想浪费,所以……就给雷昂送去。”明明说的是实话,但在楚斯年目光的注视下,盛夏心虚的不行。
“……”楚斯年没有开口说话,俊脸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听到盛夏的解释一般。
“我说的是真的……我……唔……”
盛夏极力为自己编辑,惊惧的小脸泛白,说出的话都吞吞吐吐,然,刚说出几个字,就被两瓣灼热的唇封住。
他这般举动却是盛夏预料之外的,盛夏瞠大双眼怔愣了几秒,晃过神时,意识到俩人还置身医院走廊,脸颊瞬时被染上羞红,双手撑在楚斯年的胸膛上,推拒他。
楚斯年紧紧的揽着盛夏纤柔的腰肢,身子往下压,以至于盛夏的下颌尽可能的扬起,方便他吻的更加深入……
唇齿相依,津、液相溶,一连两日紧张惊惧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很好的缓解,似乎只有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汲取着她的甘甜,呼吸着她的馨、香,他才觉得她真切的在他身边。
灵舌描绘着她整齐的贝齿,舌尖微微用力顶开,悄悄地溜了进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翻、搅钩、缠,吻的急切而热烈……
拱身的姿势,几乎将她所有的力气消耗殆尽,两只纤细的玉臂本能的勾住他性感的颈项,缓解自己身体的重力,不一会儿,脸色潮红,娇喘连连……
楚斯年的吻就好比脱缰的野马,以着势不可挡之势,在她的口腔中攻城掠夺……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了什么,惩罚,还是奖励,或许只是纯粹的想要吻她……
这个女人有着与生俱来让他为之癫狂的魅力,就算她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他遮住双眼也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哪怕是从未有见过,单凭感觉,也只有她能让他驻足。
电梯口传来清脆的脚步声,楚斯年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盛夏,后者又羞又窘的将脸埋在楚斯年的腋窝下,被楚斯年揽着和对面捧着鲜花看望病人的女人擦肩而过……
呼——
盛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楚斯年因她的表情蹙眉——
“又不是偷、情躲什么?”
偷、情?
他还能想到再难听一点的名词吗?
盛夏白了一眼脸色如常的楚斯年,似乎刚才和她接吻的是空气,只有她一人反应这么大,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一如既往的淡定,而她却像是偷腥的毛,怀揣忐忑的心,害怕被发现。
如此一想,一种被欺负被捉弄的感觉在心里快速的蔓延而开,同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盛夏忙不迭的捂住嘴,俯身朝着病房快速的跑去……
“怎么了?”楚斯年剑眉一拧,看着盛夏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疑惑重重,而后连连提醒道——
“不是那个病房。”
在盛夏的手握住门把手的一瞬,背后传来楚斯年提醒的声音,盛夏一囧,而后有往回折,楚斯年已经推开了病房门,站在门口等着她,抓着她的胳膊,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快让开!”盛夏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推开楚斯年,径直冲进卫生间。
呕——
趴在马桶上又是一阵干呕,得到缓解后,盛夏颓然的坐在马桶盖上,脑海中又浮现出两个护士的谈话……
“夏夏,好了吗,要不我去叫医生?”楚斯年站在门口,心里焦灼急了,自盛夏被绑架后,不到一个小时,这种异常的状况出现了两次,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医生没有检查出来吧。
“上大号哪有那么快。”盛夏撒谎。
听盛夏这么一说,而且声音正常,楚斯年悬着的心缓缓下沉,涔薄的唇瓣勾勒一抹哂笑,暗暗腹诽——
肚子坏了,捂嘴做什么?
傻妞!
这边,盛夏掏出口袋中的验孕棒,认真的阅读了上面的使用说明书,按照上面的步骤检验,许久过后——
两道红色的杠明显而清晰!
她……真的怀孕了!
天呐,这是奇迹降临到她头上了吗,她真的真的怀孕了!
肯定是在楚斯年做节育手术的前一天晚上怀上的对吗?
对,一定是这样!
盛夏激动差点欢呼雀跃,想到自己现在有了身孕,才压了下来,深呼吸,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可是……
还是好激动啊!
就在她拿着验孕棒准备推开卫生间门将这个惊天的好消息告诉楚斯年时,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脸上的喜悦荡然无存,随之笼罩了一层深浓的阴霾,眸底担忧一片……
整了整脸色,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验孕棒上显示的两道杠,狠下心扔进了纸篓,用撤了一长截纸巾扔进去刚好将验孕棒和包装盒遮掩住,洗手,走出卫生间……
楚斯年走过去,温热的大手覆在盛夏的额头上,体温正常,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盛夏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那吃饭吧,你先喝点粥垫垫,再吃麻辣烫胃就可以接受。”楚斯年揽着盛夏的肩,往里走。
盛夏看着病床上支好的小桌,已经放好了吃食,就连筷子上的包装袋都撤掉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心细,下意识的抬眸望了眼他线条完美的侧脸,心里却莫名的泛酸……
盛夏做到床上,接过楚斯年递来的勺子,知道他是怕她不听话,想先吃麻辣烫,唇角扯出一抹乖巧的弧度,“虽然我从小到大不知道爸爸是谁,但我觉得现在的你就像是我的爸爸。”
“我有那么老吗?”楚斯年宠溺的捏了捏盛夏的耳垂。
“我说的是感觉。”盛夏解释道。
楚斯年抿唇一笑,“感觉也不行。”
“为什么?”
“……”楚斯年沉默不语,拿过她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她的嘴里。
“说嘛。”盛夏咽下粥后,见楚斯年还是没有回答她的意思,撒着娇催促道。
“因为我想在你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楚斯年之所以不说就是觉得太酸了,但这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
盛夏唇角一扬,毫不避讳的回应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是无可取代的。”
他是她肚子里小宝贝的父亲,是她的爱人,亦是她和携手到老的伴侣,不是唯一是什么。
小女人的这句话就好比给他泛着淡淡波纹的心湖照进了一缕暖阳,泛着盈盈的水光,熙熙融融,暖心,舒适……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盛夏微微抬起屁、股,勾住楚斯年的颈项,一双翦水的美眸深深地凝睇着他,眸底漾出一抹比楚斯年刚刚还要认真的光芒。
“什么都不算。”楚斯年淡淡的回答,盛夏的小脸瞬时被失落笼罩,胳膊也悻悻然的抽回,却被他的大手及时的握住:“你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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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楚先生要酸倒大家的牙了,补牙的同志找楚先生报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