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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烈的声音很冷,枚襄国主感受着那话中传过来的杀机,当下闭了嘴。
有的时候装疯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已经被对方看出来还继续装傻就只能是让自己提前走上死路。
看着枚襄国主闭了嘴,拓跋烈抿了下唇瓣:“我们已经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现在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们几个?”
音落,也不给枚襄国主表明立场的机会,拓跋烈径自开口:“无心身上的蛊毒是不是你派人种下的?!”
“……是。”犹豫了一下,枚襄国主还是对着拓跋烈点了点头。
话音一落便感到缠着自己的藤条骤然变紧,一些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甚至已经被那些细小的藤条勒出血珠来。
然而枚襄国主却像是恍若未觉一般的抬头直视着姬无心和拓跋烈,嘴角轻勾:“那些制蛊的人也全都被我杀了!此蛊现在,无解!”
说着,枚襄国主嘴角的笑意忽然变得有些癫狂起来:“拓跋烈,你就是拥有天下又如何?你这辈子永远都救不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你们一定以为这蛊只有你们两人同房的时候才会发作吧,哈哈哈~”
听此,姬无心和拓跋烈两人的眸子瞬间变得低沉,具是不发一言的盯着枚襄国主,等待下文。
“我告诉你们吧,这个蛊既然叫做绝情蛊,自然也是需要阴阳调和,姬无心若是身子底子足够好,内功修为足够雄厚,和你同房之后不但不会对她无害,她还会成为这当世第一高手,到了那个时候,不需要任何的解药,那个蛊虫自然会从她的体内出来,而你……只能是被吸干内力而亡!”
“可是,若是中蛊一年没有解药,而你们也不曾同房,那么恭喜你,你会继续好好地活下去,而她……”眼角落在姬无心那张艳色倾城的脸蛋上,枚襄国主脸上忽然露出一副可惜的样子:“就只能是香消玉殒了!”
“我父皇说……”知道枚襄国主想要说些什么来动摇他们,但是姬无心却没想到他说出来的竟会是这个,当下开口就要反驳。
那个时候姬桦说的很清楚,他明明说过她会没事儿,怎么到了枚襄国主嘴里就变成了她只能活一年了?
她中蛊的时间大概算算也差不多有七、八个月左右了,若是枚襄国主所言非虚的话,如果他们再找不到蛊毒的解药,那再用不了三四个月她就会香消玉殒了……
“不过,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现在距离她体内蛊毒发作的时候还有那么几个月,或许你们能碰上一个神医,救了她的性命也不一定!哈哈哈……”
“老匹夫!”拓跋烈的心情本来就因为枚襄国主爆出来的事情低到了极点,此刻听着枚襄国主肆意张狂的笑心中更觉烦闷,拿起书房一个刀架上的刀便向着枚襄国主扔去。
那刀拿起来的时候有些阻力,但是拓跋烈盛怒之下力道极大,一下就把刀拽了下来,然后准确无误的命中了枚襄国主的命根子。
那刀拿起来的时候有些阻力,但是拓跋烈盛怒之下力道极大,一下就把刀拽了下来,然后准确无误的命中了枚襄国主的命根子。
任枚襄国主再能忍,一个男人那个地方收到伤害还是变了脸色。
可是他看向拓跋烈的眼中却不是怨恨,而是不甘。
拓跋烈还没等看清楚枚襄国主眼神中的含义时,忽然听到自己身后的位置缓缓地传来一阵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
原本挂着刀架的墙壁从中间整个的裂开,露出了一个密室。
看着那个密室,拓跋烈不禁轻轻地挑了下眉间,难道这个密室里有什么东西,所以枚襄国主才会在发现他拔出刀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进去看看?”轻瞥了枚襄国主一眼,姬无心对着拓跋烈轻声道。
“好。”
说着,两个人便把枚襄国主自己留在御书房里,自己进了那个密室。
密室很朴素,连一丝装饰都没有,进了第一层密室之后还要开启机关才能继续前进,不过这些事情对于拓跋烈来说却是小菜一碟,所以两个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便顺利地进到了里层的密室。
和拓跋烈和姬无心想象中的不一样的是,这密室之中居然没有一点金银珠宝,相反的,全是各类书籍,五花八门的几乎全是千金难求的绝世孤本,在密室中堆了足足两排书架,其数量之多涉猎范围之广就是北辙的皇家书院也比不上!
拓跋烈和姬无心对视一眼,具是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希翼,然后迅速翻看起这里的书来。
虽然书本很多,但是基本上都是按照科类排列的,所以找起来倒也不算费劲。
从这个密室的布置上来看可以得知枚襄国主该是一个惜才的人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把一个好用到极致的毒门秘籍彻底销毁掉。
说不定杀掉那些制蛊师本身就只是一个幌子,毕竟制蛊是需要方法的,只要方法在,那么死几个制蛊师又怎么了?
这样既迷惑了敌人的视线,又保全了秘方,何乐而不为?!
“血影毒,影族震门之宝,吾在冯元三年所得。”姬无心拿起一本书,揭过那书上附着的随笔,翻看起其中内容来:“需要以鲜血来做药引,中者内力尽失浑身瘫软,对付武功高强者甚好……这个,不是我们在树林里碰上的那个毒么?”
姬无心的眼睛亮了,嘴角也跟着噤起了一丝笑意。
从这一点上看来,或许她身上中的那个蛊毒的制作方法什么还真的在这里也说不一定!
当下翻看书本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拓跋烈也是如此。
虽然这里的孤本数量和一般地方比起来多了些,但是毕竟不过只有两个书架罢了,很快拓跋烈和姬无心便将两个书架全部翻了个遍,只是……
第二遍翻完整个书架,姬无心和拓跋烈具是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丝失落。
没有,就是他们两个将这个密室翻了整整两遍,依旧还有没有发现关于记载姬无心身上的蛊毒的书。
没有,就是他们两个将这个密室翻了整整两遍,依旧还有没有发现关于记载姬无心身上的蛊毒的书。
甚至因为担心会不会因为名字不一样,他们仔细的翻看了每一本记载蛊毒方法的书,可是,知识倒是学了不少,但是对于姬无心身上的蛊毒却还是半分头绪都没有。
“没关系的,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看着拓跋烈脸上的沉郁,姬无心不禁开口劝慰道。
“心儿……”拓跋烈转过头看向姬无心,黑红色的眸子里流光闪动,俊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一种茫然的感觉:“他说一年,一年啊!”
姬无心中蛊的时间他是知道的,现在距离那一年之期最多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
自从知道了她中了这个蛊之后,他就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大夫解蛊,但是他找了无数个人,人家都没有听说过这种蛊,更加不会解!
在剩下的这三四个月里,他无法保证就能找到那么一个会解蛊的人,可是姬无心却是耗不起了。
若是真的只有他死姬无心才能活的话,他毫不犹豫的去做。
可是姬无心愿不愿意暂且不说,就是姬无心的身子也是绝对受不了的。
她之前从来都没有修炼过内力,这几个月虽然在他的调|教下学了些武功还有内功心法,但是最多也只能算是初入门。
以她短短几个月的内功修为,如何能够承受得了他十几年的浑厚内力,到时候别说成不了什么绝世高手,一定会因为她压不住他的内力,导致内力流窜反噬,爆体而亡的!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这么多孤本,居然没有一本是有用的,留之何用?不如毁了!”一掌打到书架上,瞬间书架倒在地上四分五裂,摆在书架上的书也跟着在空中四散飘扬。
“喂!这些可都是宝贝,你就是不要,也不能毁了呀,我还想没事儿的时候翻翻看,长点知识呢!”见着拓跋烈说话间就要毁了这密室中的孤本,姬无心连忙拦住拓跋烈,瞪着眼睛道。
这密室中的孤本价值连城,是花钱也买不来的,就这么因为一时意气毁了,太可惜了!
姬无心其实对这里的书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把这样的书留下带回到北辙帝宫,绝对对拓跋烈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就是枚襄国主那样的人都用了这里的东西暗算了拓跋烈那么多次,足以见得这里的东西有多厉害,到时候用到军事上,或者什么其他的地方,说不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年秦始皇焚书坑儒不知道毁了多少名卷让人可惜,姬无心不希望拓跋烈也想秦始皇一样,平白的糟蹋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心儿,我……”听着姬无心的话,拓跋烈想要继续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姬无心的眼中带着一丝不忍,抿了下唇角在看向被他推倒的书架时,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
蹲着身子扒开了几本书,然后伸手从书架的底下拽出来一本书。
蹲着身子扒开了几本书,然后伸手从书架的底下拽出来一本书。
那书黑黑旧旧,甚至因为压在书架下面有些地方已经磨损了。
拓跋烈将书翻过来,赫然看到上面写的几个黑色字体:华门蛊毒。
之前看那些孤本的时候拓跋烈的心里一直都很平静,但是看见这本书的时候,心跳却是不自觉地加快起来,就是翻动书页的手也跟着有些颤抖起来。
修长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着书,拓跋烈看得极为仔细,终于在翻到十几页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亮色,紧紧地盯着那上面信息。
“心儿,是这本,是这本,那老狐狸竟然把这本书藏到了书架底下,这里记载了绝情蛊的制作方法,还有解蛊需要的东西,你的蛊我们一定能解了!”拓跋烈因为激动语速很快,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神,一双黑红色的眸子晶亮晶亮,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宝藏一样。
素来淡漠的眉眼沾染上了一丝喜悦,是外人无法窥见的温暖。
姬无心淡淡的笑着,却不是因为找到解蛊的方法,而是因为拓跋烈。
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现代的时候总是听说某某人为情自杀,甚至还有一些人为了爱情甘愿自降身价给人当情|妇。
不求富贵荣华,只求能留在爱人身边。
那个时候,她一直很不齿那样的人,觉得所谓爱情不过虚幻,那些人根本就是闲得没事儿干才会无病呻吟自讨苦吃。
但是现在,她却是有些了解了。
当然,自贬身价当情|妇什么的她算是接受不了的,但是若是为情自杀,和爱人生死相携这种事儿,她倒是愿意尝试一下。
人生在世,能得拓跋烈如此待她,妇复何求?!
拓跋烈很仔细的看着书上记载的东西,看那模样竟像是有一种想要把它装进眼睛里的感觉。
“唔……这三种材料北辙帝宫里都有,就是这两味……没关系,我马上找人去寻,一定能寻得到的!”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那本书,拓跋烈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扬扬的斗志:“一会儿咱们先到这宫里搜搜,他既然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东西,想必应该有些材料,若是能凑齐,咱们就在这里直接把毒解了,省的夜长梦多,我不放心!”
终于把脸从书中抬起来,拓跋烈看着姬无心:“心儿,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这辈子我丢了什么都不怕,就怕丢了你!”
“堂堂北辙帝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也不怕被人听见了,说你是被妖精迷了心智,荒废朝堂,你愿意做一个昏君,我可不愿当什么红颜祸水,当心你坏了我的名声!”
“我都不怕坏了我千古一帝的名声,你居然还在这儿给我拿捏上了,看你毒解了之后我要怎么罚你!”伸手揽住姬无心盈盈一握的纤腰,拓跋烈轻轻地咬了下姬无心的耳垂,在姬无心的耳边极其暧昧的道。
黑红色的眸子在密室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看得姬无心小脸有些燥热。
黑红色的眸子在密室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看得姬无心小脸有些燥热。
“好啊,我等着,我还怕你本事不够呢。”不服输的轻挑眉眼,姬无心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端是挑衅。
“你敢怀疑本帝的本事?!”拓跋烈眯起眸子,有些咬牙切齿:“女人,你就不能说一些本帝爱听的话。”
“抱歉,不会。”心情好了,自然有心情跟拓跋烈拌拌嘴,姬无心笑的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听着姬无心噎人的话,拓跋烈的嘴角反倒上扬起来,将那本书揣进怀里,然后揽着姬无心的身子便向着密室外面走去。
两人刚一走出密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御书房的地面上有鲜血四溢横流。
姬无心看着那个被她绑住的枚襄国主,指尖微动,捆着他的植物凭空消失,枚襄国主的身子也因为再也没有了支撑,倒在了地上。
这些东西,她和拓跋烈还有那些死人们知道就好了,让活着的人看见,实在是不好解释。
“你……你们……”因为没有伤及要害,所以虽然枚襄国主流了很多的血,但是却并没有立即死去,一直吊着一口气看向那个密室的方向。
他早就想过拓跋烈可能会派人潜入他们枚襄皇城,因此特意将那本书藏了起来。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多书都摆在明面,想必就是有人进了密室也绝对想不到他竟然把书藏在了书架底下,但是,他却万万没想到,真的有人来了,但是却不是拓跋烈的手下,而是他亲自来!
拓跋烈素来行事诡谲,智略周全,敢想别人不敢之想,所于对于他心中向来引以为傲的布置他有些怀疑了,这样的计策真的能瞒过拓跋烈那双眼睛么?
还有……花虞国的三公主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
果然是在战场醒来过后便变了一个人么?
战场,还有那异能……
枚襄国主看着姬无心的眼中带上了一丝不敢置信,或许,那个花虞国的三公主早就已经在那场战役中死去,眼前的人也许:“帝王看起来心情不错。”
“找到了本帝想要的东西本帝自然心情不错,国主,没想到你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计策,本帝之前还真是太小看了你。”听着枚襄国主试探性的问话,拓跋烈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被他找到了,枚襄国主眼神有些落寞,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机最后还是败在眼前的人的身上了么?
少年帝王一身霸气浑然天成,眉眼间永远挂着一丝淡漠的梳理,似是将任何人排斥于千里之外,可是只要他愿意,却又能让那些臣服他的百姓们感到无微不至的关系和温暖,北辙在他的带领之下,以一种神的速度迅速崛起,而反观他们枚襄……
是他老了么?
“你不必感到不甘心。”似乎看出枚襄国主心里在想些什么,拓跋烈开口道:“国主能忍常人所不能,这一点难能可贵。”
“你不必感到不甘心。”似乎看出枚襄国主心里在想些什么,拓跋烈开口道:“国主能忍常人所不能,这一点难能可贵。”
“这些年枚襄在你的带领下,虽然没有迈出太大的步伐,但是却也是日益繁盛,若是你愿意把心思全都放到朝政上的话,或许,结果会和现在很不相同。”
“我带着北辙走上了帝国之巅,从来靠的都不是给他国下绊子,而是凭着真本事。”
“不在自己的领土上花时间,而是整日筹谋如何算计别人却还能将枚襄国经营成这般模样,国主也算奇人。”
拓跋烈这话倒是真心的,枚襄国主的能力确实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些,若是将全部心思都用在枚襄国上,就算不能和北辙争锋,但是却也绝对要比现在更加繁荣些。
听着拓跋烈的话,枚襄国主那双苍老浑浊的眼中蓦地闪过一丝光亮,看向拓跋烈的眼里也多了一丝释然:“是我输了,北辙有你,理当繁盛。”
音落,枚襄国主的视线缓缓地落在了姬无心的身上,身体因为失血过多眼睛有些发花,恍惚之间,他似乎看到姬无心的体内有另一个人,和姬无心长得很像,但是看年岁,却是要比现在的姬无心稍大上几岁:“你不是花虞的三公主吧。”
看着那道幻影般的存在,枚襄国主的声音若有若无,姬无心听着只是随意的笑笑,这样的话自从她穿越过来已经有太多的人说过,她早就已经免疫了。
“花虞战场上时,三公主就已经死了吧,你……你是附身……到三公主身上的魂魄吧,你到底是人……是妖……”枚襄国主有气无力的说完这句话,便彻底昏厥过去,再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本来,受了那么多伤,流了那么多血,能撑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是奇迹了。
姬无心本来噤着笑意的嘴角,在听到枚襄国主话中的内容时,不禁僵了一下,就是被拓跋烈揽在怀里的身子都几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
看向枚襄国主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复杂。
正如拓跋烈所言,这个枚襄国主果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之前的时候有那么多人怀疑过她的身份,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猜出真正的原因,只以为她是突然性情大变。
但是这个枚襄国主却居然一语道破天机,这份观察力和联想力,若是他一心佐政的话,怕是这枚襄还真是跟北辙有得一拼。
只可惜……他动错了心思,倒是枉费了他的心机才智了。
“他……”看着这样的枚襄国主姬无心倒是忽然动了一丝恻隐之心,趁着他还没死透,若是救下来……
“不行。”听着姬无心的语调,拓跋烈立即猜出了她想做什么,当下对着姬无心摇了摇头:“且不说他伤势过重根本救不活,就是活了……”将视线扫向枚襄国主:“你觉得一个瞎了眼睛,又绝了子孙根的人能对我们心怀感激么?”
“不行。”听着姬无心的语调,拓跋烈立即猜出了她想做什么,当下对着姬无心摇了摇头:“且不说他伤势过重根本救不活,就是活了……”将视线扫向枚襄国主:“你觉得一个瞎了眼睛,又绝了子孙根的人能对我们心怀感激么?”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若是他能继续活下去,难保他不会动歪心思,到时候只能是给我们自己添堵!”拓跋烈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叹息,正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若是这枚襄国主理智治国的话,难说他不会是一个可敬的对手,可是现在……
就算他也觉得有些可惜了,但是却也绝对不会救他,不说其中的隐患,到嘴的肥肉哪里有吐出去的道理?!
枚襄国,他要了!
“走。”
“去哪儿?”
“御药房。”枚襄国主已死,宫中清理已经开始,用不着他们出面,所以,他现在还是带着姬无心好好地去找找救命的药才是正事!
御药房里的药珍贵的倒是不少,但是比起北辙的库存就实在是有些可怜了,更别提那方子里记载的药材了。
拓跋烈不甘心,又带着姬无心跑了一圈枚襄国的国库。
在国库里倒是藏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让他找到了三味药。
拓跋烈想了一下方子里说的说的那五味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
北辙的国库每隔一段时间他便会亲自验查一次,所以对于里面有多少好东西,基本上是心中有数的,这方子里的东西,大概也有三味,但其中有两味是和枚襄这三味是重合的,也就是现在他们手上不重复的只有四味药,还差了一味千鹤草。
在这片大陆上,有一种很奇特的鹤,它们大多数是以肉体的形式存在,但是在这些鹤中,却有一些特殊的存在,它们在死了的时候会慢慢干枯成草,故取名千鹤草。
这千鹤草极为难寻,因为这种鹤的存在本来就不多,死后能够成为鹤草的几率只有千分之一,再加上只有自然死亡的鹤才能变身成草,所以这种草一直都是一种传说中的存在。
是以就算是强悍如北辙,这么多年国库里却也从来都没有见过。
拓跋烈之前的时候心中还抱了一丝侥幸希望枚襄国的国库中能有这味草,结果现在……
姬无心身上的毒已经不能再拖了,在剩下的几个月里他无法保证他一定能找到这种草,不禁有些犯愁起来。
“怎么了?”见着拓跋烈从看见枚襄国国库中的药草开始,便变得有些凝重的脸色,姬无心不禁出声问道:“这里没有方子里的药么?”
“不是。”听着姬无心的问话,拓跋烈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倒是有三味,只是缺了最重要的一味。
“那你怎么?”
“缺了一味。”伸手从枚襄国的国库中把那三味药材挑出来,拓跋烈淡淡道。
“是什么?很难找么?”姬无心轻轻地眨了下眼睫,对着拓跋烈问道,纤长的睫毛就像是一排小刷子一样浓密好看。
“是什么?很难找么?”姬无心轻轻地眨了下眼睫,对着拓跋烈问道,纤长的睫毛就像是一排小刷子一样浓密好看。
看着拓跋烈的脸色,姬无心心知怕是这味药北辙的国库里也没有,所以拓跋烈的脸色才会如此凝重。
“嗯。”没打算隐瞒实情,拓跋烈将几味药包好揣进怀里,然后毫不留恋的拉着姬无心向着国库外走去:“确实不好找。”
“这味药我长这么大只说听过,却从来都没见过,无心,这次……我没把握能找到这味药。”微微停顿了一下,拓跋烈说出实情。握着姬无心的掌心有些微凉。
“没事儿,正所谓阎王叫你三更走,绝不让你活五更,烈,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感受着拓跋烈身上沉重的气息,姬无心扯了下嘴角:“其实阎王真的已经对我很好了,不然,我也绝对活不到现在。”
听着姬无心的话,拓跋烈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心中隐隐的有一种什么秘密即将揭开的感觉。
回想起方才枚襄国主临死前的话,还有姬无心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在他怀里轻颤的幅度,难道……
“枚襄国主说的不错,我本身就是一个阳寿尽了的人,能活到现在,算是奇迹。”情知自己方才那个颤抖逃不过拓跋烈的眼睛,姬无心索性将一切都挑开说明了,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拓跋烈对她心存芥蒂。
“我本身已经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幽幽的将这些话说出来,姬无心像是回到了那个穿越时的场景:“当时我一醒过来就已经变成花虞国的三公主了,战场重生虽非我愿,但毕竟是好不容易又活了一次,我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为了活下去,我只能选择杀人。”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生活在另一个时空里的人,那里和这里有很大的不同。”
“我在前世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我是在杀手组织长大的,当时为了逃离那个组织费了很大的心思。”
“后来跟我师父一起当了佣兵,唔……跟这里的赏金猎人性质差不多,你应该知道那个吧。”
“除了买凶杀人这种事儿,其他的事儿我干的也不少,反正只要满足买主的心愿就好了。”
“一开始的时候是任务挑我,可是很快的便是我挑任务了。”
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是如何重生的事情之后,姬无心开始缓缓地跟拓跋烈回忆起自己前世的事情。
既然摊牌了,她自然希望拓跋烈能够知道她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做什么的。
“唔……一开始的接任务是为了生存,到了后来,是为了挑战,没办法,日子过得太无聊,总是要想想办法给自己解个闷儿。”姬无心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甚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但是拓跋烈听在耳里,却是觉得有些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