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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忘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
红色喜服和白色丧服分别挂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喜诡只有一只,丧诡却有两只。
而且是两只丧诡架着喜诡,看起来去丧诡那边更危险。
但三只东西上车时,喜诡的脚一直不落地,表面上看起来是她被两只丧诡架着。
实际上,更像是两只丧诡像轿子一样抬着她。
因此,喜诡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陆忘捏住李七狼后衣领,像提小鸡一样提起,往白衣方向走。
刚迈出一步,眼前就出现了提示。
【请注意,禁止两名玩家同时进入一侧,玩家只有单人通关一侧后,方可进入有其他玩家的一侧】
意思就是他们必须分开,每人选一个方向,如果其中一个能活着出来,才能去救同伴。
陆忘停住脚步,放下了李七狼,将他推向丧诡的方向。
“陆哥,我不能一个人,我会死的!”意识模糊的李七狼拼尽全力说出一句话。
陆忘再次推了推黄毛:“你先过去撑着,等我解决完就过来救你。”
“你真的会来救我?”
陆忘没有回答。
说到底,黄毛活着可以利用,死了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像面对煞诡时那样,顺手救一救这个人类无所谓,但要浪费他的时间,就没必要了。
“陆哥!”
李七狼没有得到答案,猛地转身,一把拉住了陆忘的袖子,惊恐不已。
“我自己肯定会死的,撑不了多久的,你不会不救我吧?如果你来救我,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发誓,绝对是你想知道的!”
黄毛会知道什么秘密?知道也是那个人类玩家陆忘的秘密!
诡怪陆忘是不屑的。
“你先过去。”
陆忘用力一掌,将黄毛击飞了出去。
李七狼的身体刚接近丧服,两件白衣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将他裹了起来。
李七狼失去最后意识,昏睡了过去。
接着陆忘转过身,大步走向喜服,很快,他也被红色包裹,闭上了眼睛。
……
某个未知朝代。
狗四井由数条狭长的胡同缠绕在一起。
是外城最脏乱的地方。
所有最穷困的,不入流的东西都聚集在这里。
这里的居民想要多活下去一秒,就需要拼了命的赚到一口粮食。
稍微有点劳动力的男人会做点重苦力活,做不动的,和老小会跑出去偷摸拐骗,至于女人们,就只有最不可言的一条路。
夜晚,陆忘跟在一个乞丐后头走着,听他介绍了狗四井的种种。
今天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身为朝廷密探的他听说这里集结了一伙人。
这伙人来自遥远的北境异族,要送出一份重要情报。
时下两国交战,异族兵马踏破边界,情报何其重要,必须立即查处。
走到错乱的巷子深处,乞丐指了个位置。
“就前面那个屋子。”
陆忘给了赏银,确保自己行头没有问题,疾步进入。
门后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迎接。
乞丐说她叫花铃儿,是狗四井最常见的那类女人,总是穿着暴露且艳丽的衣服,浓妆艳抹站在门口搔首弄姿。
但其实,她们将全部家当都穿在了身上,进屋就会发现里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战乱下的民不聊生。
陆忘扔给女人两个铜板,就进屋坐到了床上。
简单陈旧的木床因为长期过度使用,轻轻一碰就会发出吱呀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倒塌。
花铃儿收好铜板,关上了门。
“奴家先给客官跳舞助助兴。”
说完,穿着红衣的曼妙身姿就在房中舞动。
对于一天只收入十几个铜板的女人而言,油灯也是点不起的奢侈品。
所以陆忘只能借助月光照入敞开的窗户,勉强欣赏眼前美景。
也趁机摸向腰间,将防身的匕首悄悄塞到了床垫下。
忽然,陆忘眼角瞥到窗外有个身影闪过。
“谁?!”
“客官莫怒,是奴家的夫君!”
花铃儿慌慌张张跑到窗前,伸脑袋到外面,又挥了挥手。
这才回过身说:“他怕奴家被人欺负,所以过来看看,还望没有打扰客官雅兴。”
这些女人很多都有丈夫,需要在如此贫困的条件下生活,当然不可能是一个人。
往往她们的丈夫就是曾经的客人。
这种事在狗四井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陆忘作为外来者,心里膈应,任凭红衣继续舞动,再无心思。
他的冷漠引起了花铃儿不安。
红衣晃动,女人蹲到床下拿出一截鞭子。
“客官是觉得太过无聊?奴家……奴家也可以来一些刺激的……”
银色月光洒在女人的手臂上,旧伤沉叠。
她已经不止一次成为暴躁客的出气筒,因此她的丈夫才会不放心,猫在窗外偷看。
陆忘接过鞭子, 又丢回了床底。
“不用了,加你二十文钱,今晚我在这睡一觉。”
花铃儿一晚上最多接待五六位客人,也就赚个十二文,陆忘一次给出二十文,足够令她感激涕零。
当然不会有反对,花铃儿将所有钱塞进罐子里,高兴地朝陆忘拜了拜,然后起身解衣解带。
“住手,我想单独待一晚,此事不要乱传即可。”
“客官放心,奴家这就走!”
花铃儿退下了。
房间恢复安静,陆忘起身四处查探一番,确定窗外也无人再窥探。
合上窗,找出女人藏在角落的油灯,吹燃了火折子。
昏暗的灯光无法照亮角落,视野中蒙着一层淡淡的雾。
这里不对劲。
陆忘出现在这里,是要找到异族,截断情报,可是他却来到了一个女人家……
接下来,
去哪找异族,怎么找,他没有记忆。
陆忘抬眼,望着跳跃的火光。
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察觉到自己身为强者,与生俱来的平静。
可是既然是强者,为什么会失忆?
一定是故意的。
“我大概是在体验什么,呵,那就继续体验下去吧。”
叩叩叩。
房门被人敲响。
“谁?”
“官人~开门啊,我是花铃儿的女儿,小美。”
门外传来一道极细极魅的女子声音。
酥得令人骨头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