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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有十来天没有见过面了，他还是那么狂妄潇洒，桀骜不驯，在这一群富家子弟之间，显得出众风流，卓尔不凡，俨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菀菀觉得心绪有些不宁，手心里开始冒着汗，拿着酒杯的手忽然一滑，酒全都洒进了酒车里，还有一些溅在了陆雪松的身上。
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那样说，她只是出来做兼职的，她不是那种出来卖的女人。
“对不起。”菀菀有些惊慌失措地看了陆雪松一眼，语气有些忐忑和紧张。
陆雪松摇了摇头，有些困惑地看着菀菀。
皇甫枭已经走上前来，推开了陆雪松，居高临下地看着菀菀，眼里是满满的奚落和讽刺：“就这点手艺，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这么大一个娱乐城，调酒师都死光了么？你存心是来扫我们的兴的吗？”
“我，我……”菀菀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皇甫枭，被他这么一说，只觉得难堪不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唇道，“对不起，破坏了各位的雅兴实在是很抱歉，我现在就去让其他的调酒师过来为大家服务。”
一边说着，菀菀已经推着酒车就要出去。
皇甫枭性感的嘴唇骄傲地往上扬起，伸手扣住了菀菀的手腕，哼了一声：“你已经扫了我们的兴致，再叫其他人过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兴致了。你不觉得你该为你的愚蠢做点什么吗？”
“是啊，我们玩得正嗨了，本想着看看药酒妹妹的花式调酒，谁知道是个这么笨手笨脚的女人，真是破坏我们的好心情。”人群中有人开始附和。
“就是，想让我们高兴的话，你一个人就把这酒车里的酒全都喝光了，这样我们才尽兴乐呵。哥几个说说，对不对。”
“没错，惹了我们枭少不痛快，就是让我们所有人都不高兴。喝酒道歉，喝光酒，喝光酒……”皇甫枭身后的几个朋友大声地吆喝起来，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调笑。
菀菀一脸的难堪，眼里蓄满了泪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皇甫枭。
皇甫枭双手抱胸，一脸的傲漠，仿佛不认识她一般，之前的种种似乎全都不记得了，眼中含着几分看戏的快活，笑容有些华美，却带着冷冽的残酷。
“怎么，要哭了？哭是没有用的，女人的眼泪在我看来都是虚假骗人的，一文不值。既然做了这一行，还装什么清纯可怜。还是，你一直都会这么演戏，擅长博取男人的同情？我告诉你，没用的，我们不吃这一套。”皇甫枭低下头，在她耳畔轻轻低语，眼里满是不屑的嘲弄。
菀菀身子微微一颤，他的话狠狠地在她的心上敲了一记。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这么装模作样的女人？
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的眼泪是那么虚情假意？
原本，她想开口问一问，他的伤口现在怎么样了，她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