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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从今儿开始，你除了切墩练刀功之外，但凡我开始炒菜，你就过来给我帮厨！”
“啊？师父，我、我年限不够吧？”马华一脸欣喜。
这样岂不是直接缩短一年学徒时间，更早的跟师父学习厨艺？
“够不够年限我说得算，徒弟，你给我认真学，尽快能上灶炒菜！”
“师父，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啊！我一定好好学！”
“臭贫！”
马华激动地都想给师父磕一个！
他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可以说相当困难。
只因父亲因病去世得早，全靠母亲一人上班养活弟兄三个。
他眼见两个弟弟越长越大，家里根本吃不饱饭。
这才决定来食堂当学徒，拜了何雨柱为师。
本以为要三年学徒转正，才能学到真本事。
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照顾自己！
“我一定好好孝顺师父！”
何雨柱记得前世从红星轧钢厂食堂到蜀香轩这段时间，一共收过二三十个徒弟。
而此时除了大徒弟马华之外，还有大个儿、结巴、胖子、麻杆儿四人。
都是当学徒不满一年，还在打杂阶段。
大个儿顾名思义个子很高。
他足足有一米九多，体重将近200斤，也不知道这年头是怎么吃这么高大？
而且大个儿手劲儿奇大，后来上灶炒大锅菜，几十斤重量单手就能翻炒。
至于结巴……
就是个结巴，个不高还爱说话，
“师、师……父，我、我、我……”
“你快打住吧！”
不过这小子刀功好，一根萝卜到他手里，很快就能变成一朵花。
胖子就是在阎解成饭馆背叛自己那个。
这种孽徒是万万不能要的！
麻杆儿自然是个瘦子。
快一米八的身高，体重才100斤出头。
看着就跟个麻杆儿似的，正好跟大个儿形成鲜明对比。
后来他炒大锅菜，因为手劲不够，得蹦起来翻炒，蹦起来……
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这四个徒弟，除了半道被开除的胖子之外，另外三个都跟着自己一路走到最后。
那年生病，他们三个也都到医院伺候。
“得把胖子整走，看到他那张脸就烦！”
不过这年代的国营厂可不像后世私营饭馆，看谁不顺眼就能让他滚蛋。
在国营厂，别说他只是一名大厨，哪怕大厂长都没权\/利随便开除人。
何雨柱忽然想起二食堂马师傅刚晋升为主厨，可以带徒弟了。
前几天还跟自己说过，想要收个徒弟来着。
对！那个马师傅，就是后来他被下放车间，许大茂从分厂调过来的二把刀厨子。
他计上心头，对马华说道：
“徒弟，你去把大个儿、结巴、胖子、麻杆儿都叫来，我有话说。”
“得嘞~”
马华听话照办，很快高矮胖瘦四个师弟便围了过来。
“马华，不是师弟说你，怎么不知道给师父倒茶呢？”胖子表现最是积极。
他见何雨柱茶缸还是空的，急忙给放上茶叶倒满水。
“不错，还是胖子有眼力劲儿啊！”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跟你们说个事，二食堂马师傅想收个亲传徒弟，他问我有没有合适人选，你们有想去的吗？”
“师父，我们不去！”五人闻言都晃着脑袋拒绝。
“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胖子绝对不会背叛您！”胖子表情最为夸张，一副誓死追随的模样！
“你们先别急着表态，听我说完！”何雨柱内心不屑一笑，
“马师傅跟我说，只要当他徒弟，就能跳过打杂和切墩阶段，直接给他帮灶配菜，学习真本事！”
厨师学徒至少要两年才能从打杂到帮厨，学习厨艺。
对于高矮胖瘦来说，一下省一年多，这无疑是个巨大诱惑！
五个徒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四个异口同声回道：
“师父，我们就跟着你，哪都不去！”
不出所料，胖子没有及时表态。
胖子在脑海中挣扎一番后才尴尬说道：
“师父，我寻思这是个好机会啊！”
“听说马师傅厨艺还不错，要不我去跟他学几道特色菜，回头咱们可以互相交流交流。”
“何师父您放心，不管我到哪，还都是您徒弟！”
马华和高矮……瘦四徒弟听到此话，瞬间火了，大骂道：
“胖子你敢！”
“你这是背叛师门！”
“揍、揍、揍……丫、丫的！”
人心果然经不起测试！
看看，稍微一点利益，就能暴露出本性。
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我呸！
何雨柱早就猜到结果，也不生气，制止住想要动手揍胖子的四人，
“那成，胖子你去找马师傅吧，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祝你学有所成，前程似锦！”
“但有一点，从今儿起，咱俩师徒这层关系，没了！”
胖子……
他心中有一丝后悔。
然而想到即将能学到真厨艺，那一丝后悔也消失不见。
啐！
你不认我这个徒弟，我还不稀罕呢！
“得！何师傅，那我谢谢您！”
他咬咬牙离开一食堂，前往二食堂找马师傅。
“师父，就这么让胖子走了？要我说，等下班狠狠收拾他一顿！”大个儿眼睛瞪得像铜铃，气冲冲吆喝道。
何雨柱无所谓地摆摆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对了，大个儿、结巴、麻杆儿，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打杂，跟着马华去切墩。”
“等我什么时候炒菜，你们就在旁边跟我学。”
“谁要是一星期之内学不会炒大锅菜，我饶不了他！”
高矮瘦三人狂喜，他们就知道跟着师父准没错！
……
何雨柱安排好中午的大锅菜事宜，便前往办公室，找食堂主任王德发请假。
“不是，傻柱，你怎么能随便请假？耽误工人中午吃饭，你能承担得起吗？”
王德发本就看何雨柱不爽，得知他要请假，更加不爽。
“王主任，不是还有您吗？您身为食堂主任，炒个大锅菜还不是张飞吃豆芽？”
“你……”全厂都知道，食堂主任不会炒菜！
傻柱这不是当面揭自己伤疤吗？
“就两个小时啊，11点之前必须赶回来！”王德发不爽地挥手赶人。
等何雨柱离开办公室，才重重骂了一句，
“小子（zei），狂吧你，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
何雨柱接下来走到后勤处办公室开具介绍信。
“啥玩意！？傻柱，你要开一张去丰泽园学习厨艺的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