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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儿……傻柱，是我对不起你跟雨水！”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待你们兄妹俩，把这些年所有的亏欠都弥补回来！”
“你看我表现吧！”
何大清卸下束缚他长达11年的沉重“枷锁”。
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年轻了11岁！
“拉倒吧！何大清，你不欠我什么！”
“主要是雨水，五岁就没爹没娘，你好好想想怎么跟她解释吧！”
“你不辞而别，成了她一辈子的心结……”
“其实，雨水心里从未恨过你，她只是渴望跟正常人一样，拥有父爱……”
何雨柱回想起雨水小时候，哭喊着找爸爸的场景，
“哥，我想妈妈！”
“哥，爸到底去哪了啊？”
“哥，爸是不是不想管我们了？”
“哥，快把钱扔掉，我不要他的钱！”
“哥，我想爸爸了……”
不禁有些泪目！
“我知道，傻柱，我会想辙儿打开雨水心结。”
何大清闻言心里一颤，眼泪也止不住往下流。
何雨柱扭过头，不动声色擦掉眼泪，继续说道：
“傻清，你事成之后打个转厂申请，继续回红星轧钢厂食堂上班，我来给你协调关系。”
何大清……
啥玩意？傻清？？
过分了啊！
“咳咳~傻柱，你不叫我爸我不怪你，可你喊我傻清，是不是太、太难听了点？”
“傻清！你特么有脸说？你给我起个傻柱外号，让我背负了整整快七十……咳咳~整整十多年！”
何雨柱狠狠瞪了他一眼。
前世五十多年加今生十几年，可不是快七十年？（此处应有解释~）
“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外号，只叫你柱子成不成？”
“柱子，现在想回四九城上班，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何大清讪讪回道。
“对别人来说不容易，对我来说不算太难！”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你回来后要在我手下干活。”
“有问题吗？”
一次调三个人去四九城上班，对于何雨柱这个轧钢厂食堂主任来说，简直难如登天。
但是对于何*冶金部副部干儿子*李怀德小舅子*雨柱来说，并不算难事。
何大清！！？
啥？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
那岂不是妥妥正科级干部？
老何家阔了啊！
祖上十八代都没出过这么大的官！
“傻……柱子，打小我就看你有出息！”
“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这还差不多！”
何雨柱满意点点头，
“何大清，你回四九城之后，先别来四合院，我给你安排个住处！”
“雨水那边，你不能太着急，得慢慢来！”
“得嘞~”
何雨柱没有留在保定过夜。
而是趁着天儿还早，坐上返回四九城的长途客车。
等他走后，何大清又恢复成一副畏畏缩缩、人畜无害模样。
不过，他眼中却不再是以前那样浑浑噩噩……
南易与丁秋楠这对欢喜冤家，也在为去四九城做着准备工作。
当两封转厂申请提交到机修厂厂长刘峰面前时，把他惊得差点暴走，
“不行！南易，丁秋楠，你俩谁都不能走！”
“这话我刘峰说的，我不同意，谁都别想调走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回话，直接离开办公室。
静等何雨柱佳音。
……
何雨柱回到四九城，已经接近傍晚。
他果断从蕴养空间取出一只鸡、一条翘嘴、六斤猪肉，一截猪大肠，马不停蹄前往李副厂长家。
凑巧的是，芬姐与李怀德也是刚刚到家。
何雨柱发现家里还未做晚饭，两个孩子捂着肚子直喊饿，便主动去下厨，
“姐，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看把孩子给饿的！”
“外甥、外甥女，你俩忍一会哈，舅给你们做大餐！”
他无形中已经融入这个大家庭……
李怀德蹲在地上收拾猪大肠，张芬则一边摘菜一边“汇报”这几天工作进展：
“弟，我已经以咱们厂食堂名义，对接好六个公社。”
“他们承诺每天可以为咱们餐厅，提供2头一百二十斤左右的生猪，加起来便是12头。”
“但是他们要求所有生猪，不管肥瘦，都要按照一等猪肉0.54元一斤价格收购，且还要再上浮10%，达到0.6元一斤！”
官方收购站下乡收生猪，只收一百二十斤以上的猪。
会根据猪的肥瘦、大小定为六个等级。
六等为最低，瘦骨如柴，收购价每斤0.42元；
一等为最高，膘肥体壮，收购价每斤0.54元。
可这年头猪肉太短缺，这个价格很难收到货！
想要顺利收到生猪，只能加价！
“姐，你辛苦了，那就按0.6元一斤收！”
“只不过一天12头太少，咱们自助餐厅，理论上每天最高能接待9500多名顾客。”
“哪怕不能达到最高峰，打五折也有4700多名顾客。”
“一人半斤肉，总共得需要2300多斤猪肉。”
“所以我的意思是，最少每天提供20头生猪，再配上其他鸡、鸭、鱼才能保障餐厅运作！”
何雨柱并没有夸大其词。
每日4700多名顾客其实是保守估计。
因为自助餐厅一楼普通区，能容纳760位顾客同时用餐，每位顾客用餐时间一个小时。
二楼高端区能容纳840位顾客同时用餐，每位顾客用餐时间为一个半小时。
中午从十一点开始，到下午两点结束：
“一楼可以翻两次台，每桌接待三波顾客，就是2280人次；”
“二楼可以翻一次台，每桌接待两拨顾客，是1680人次。”
晚上从下午四点三十分开始，到晚上九点结束：
“一楼可以翻三次台，每桌接待四波顾客，就是3040人次；”
“二楼可以翻两次台，每桌接待三拨顾客，是2520人次。”
每日理论最高能接待9520人次。
对半便是4760人次！
当然这是理论数据，实际还要参考顾客量、食材供应能力等。
（1992年，金拱门入驻四九城，开业当天竟然接待高达4万名顾客，恐怖如斯！）
其实何雨柱还有一点没说。
他拥有蕴养空间，能将120斤的小瘦猪，变成500斤大肥猪。
而且丝毫不用担心，有人会查出账不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