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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帐,方毅一手拉着一个侍女,从酒楼中出来。 说
两女脸色羞红,心头犹如一只小鹿正在蹦跶,步子也好像迈步在云端。只觉得手上一股热气传递到身上,低着头,任由自己的小手落在秦先生的手中。
双喜要远比荷花不如,荷花还好呆还能自行的走路,她却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双喜晕乎乎的走出门外,嘈杂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似乎隔着一层薄膜,只觉得一阵“嗡嗡”的声响。紧接着传来一阵惊呼,手上的热气忽然消失,出现在自己的腰间,跟着身子腾空起来好像飘荡在云间,等到她回神过来,自己已经和荷花站到了一起,荷花担忧的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
“没事吧?”
双喜茫然的摇摇头,完全不知道荷花姐姐在说什么。
转头看去,秦先生正站在一辆马车前面,和马车的主人争吵。
眼看两人吵闹的越来越激烈,双喜担忧的问道:“荷花姐姐,不会打起来吧?”
荷花说道:“那马车看来来头不小,估计也是朝中做官的。”
双喜的心中更是担忧:“荷花姐姐...”言语中有着恳求的意味,她知道这位荷花姐姐看似柔弱,不过机智聪明,或许能有好办法。
荷花看着双喜忧心忡忡,忍不住抿嘴笑道:“秦先生是天道门的贵宾,不会有事的。”
双喜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还是瞎操心。
荷花看着双喜娇憨的表情,忍不住调戏道:“秦先生就是为了你才去吵架的,你有没有感动,要不晚上你去侍寝吧!”
双喜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秦先生怎么是为了我才去吵架的?”急切之间,连荷花打趣自己的话,她也装着没有听到。
荷花惊奇的说道:“方才马车撞到了你的身上,你没知觉吗?”
双喜疑惑的摇头说道:“没有呀!”说话间,忽然想到方才腾空,应该是秦先生保护着自己。一股甜蜜的感觉环绕在她的身边。
心思恍惚之间,想到早晨被小姐撞见的情形,她的脸上还未退下的红色登时恢复,甚至还有加深的趋势。
忽然耳边传来荷花的声音:“这位秦先生还真是胆子很大呢!”
双喜急忙抬眼望去,前面的秦先生已经和马车的主人打了起来。
荷花疑惑的说道:“那人不会是新进崛起,号称文武双绝的张玉恒张侍郎吧。 ”转眼看到双喜有开始焦急起来,忍不住心中叹息,安慰道:“没事的,不过是二王子殿的手下,就是再大的官,秦先生都是不怕的。”
以天道门的礼遇来看,荷花很肯定的确认,秦先生起码是一个高级别的武师,说不定还是武圣。而张家不过是刚刚崛起的没落贵族,没有什么底蕴,更不要提家族之中有什么高手,就算来了也是没用。
“那要是二王子为他出头怎么办?”
“呵呵。妹妹你就放心吧,就算二王子出面,我们天道门也不怕的。”
忽然,周围的人开始骚动起来。张玉恒似乎说不过对方,开始动手,不过那里是方毅的对手,被他三拳两脚就狼狈不堪。
“好漂亮的小娘子!”
“听说是张侍郎的妹妹,刚刚在外面寻回来。”
“这穿着铠甲的家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只怕是要倒霉了。”
荷花和双喜看到一个黄色的身影从马车中出来。只见她五官无比的精致,微翘的嘴角流露着一丝顽皮,身材不高,不过凹凸有致,犹如年画上的玉女一般。
玉女看似温柔,脾气却是十分的刚直。只见那女子跳下马车,随手在马车上一抓,“卡擦”一声,一条木棍被生生的扯出来,握在手中。
这玉女就是彩蝶了。她拿着手中的木棍,话也不说,径自一棍向方毅的后脑打去。
围观的众人一声惊呼,想不到这女子这般凶悍。就连双喜也是惊呼,不过她却是担心秦先生的安全。
荷花微微的冷笑,鄙视道:“胸大无脑的女人,一根区区的棍子,有用吗?”
果然如荷花所言,那棍子眼看就要砸到方毅的脑袋上,一只手突然出现在棍子前面,彩蝶心中一宽,也不留手,知道方毅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人瞠目结舌了。
方毅转身握住棍子用力一拉,彩蝶的脚下站立不稳,却还是不肯放下手中的木棍。
结果就是彩蝶一下就跌到了方毅的怀中。
方毅一阵的大笑,伸手搂住娇躯,说道:“还真是个尤物,你主人不肯赔礼道歉,就拿你顶数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张玉恒大急,上前拦住他们,刚要说话。
方毅的眼中闪现狡黠的笑意,不等对面的大舅子说话。左手按住在怀中挣扎的美女,右手一掌劈出。
这一掌气势惊人,张玉恒无奈,双手交叉,想要硬接。
“呯”的一声,张玉恒双脚离地,身子急后退,落在人群中。
方毅正想要摆摆谱,只觉得腰间一痛,一只玉手正温柔的抚在上面。
低头在美人的脸上一吻,低声说道:“没事的,我下手有分寸。”美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给他。
方毅抬头,不顾彩蝶的抗议,就这样抱着美人,分开人群,大喇喇的离开了现场。
双喜和荷花面面相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到秦先生已经远去,急忙跑开心中的杂念,跟了上去。
倒在地上的张玉恒只觉得一阵胸闷,等缓过起来,那可恨的铠甲人早已经远去。躲在一旁的车夫急忙上前,看到少爷没事也松了口气。
张玉恒一把推开车夫,急忙去拉拉车的马匹。暴躁之下,双手用力扯断了套在马身上的绳子,翻身跃到光光的马身上,单凭双脚用力,驱使这马匹前进。
周围的众人看到已经没有热闹好看,顿时散去,知道打斗的双方都不是什么平民百姓,等下官差来了,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现场只留下一个马车夫,他站在原地思量一下,转身离去,看他走的方向。不是来时的路,而是京城的北面。